16.第16章 :嘚嘚瑟瑟,容不下!
那娜面上維持著甜美的笑,心下已經氣得要摔傘,她笑著道:「不是兄妹,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呀,我叫那娜,很高興認識你,以後住在一起,多多關照啊,靳牧。」
「你是那家的啊。」
靳言將墨鏡往下拉了拉,好像是要仔細看看她。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被機場里的粉絲認出,靳言不愧是當紅的小天王,只是人群中有人多看了一眼,喊了一聲:「啊!是顏小天王!」
然後,藍天一行人就被堵在了機場門口。
藍天看著正在維持秩序的機場人員和靳言的保鏢們,抽了抽嘴角,靳言果然是個人肉炸彈,粉絲一炸就成堆啊。
那娜撐著粉色的遮陽傘,笑著看向靳牧的眼:「我是那家的。」
「那家的是哪家的?」
靳言笑噴:「就是那家的啊。」
「哪家的也和我無關,我就是好奇。」藍天懵懵的攤了攤手。
「你真是不知者無謂,呵呵呵。」那娜呵笑。
連那家都不知道,看來連個豪門千金都不如。
四大隱世家族的那家嗎?
靳牧目光凌厲的掃了一眼那娜,他還未重生之前,看到的私密文件里,四大家族中的那家,只有一個嫡系的孫子,並沒有孫女一說,那麼這個那娜也只是旁系分支而已。
上輩子沒出現過的人,乍然出現,靳牧是多看了兩眼。
現在看了,也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只要不對藍天有什麼企圖,他一般都是無視。
藍天看著靳牧:「哥,這個那家的大小姐要來我們家嗎?」
「隨你願意。」
那娜從小到大,還從沒被別人這麼無視過。
她從小就被嬌養長大,之前因為總統爺爺和阿姨在,她一直壓著,現在大小姐脾氣是真的上來了。
那娜氣沖沖的一跺腳:「剛才金阿姨也說了,我不管,我就是要住在你家。」
「我家?你是我的誰?就想住我家,還有我剛才說了想要住我家,只要你能夠求我妹妹願意,我沒意見。」那娜氣的想要尖叫,卻礙於還要顧及淑女形象,只能忍著。
她看向在靳牧身邊的藍天。
幼稚的蠍尾辮,條紋衫,牛仔背帶褲,白色帆布鞋。
這樣的女生丟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讓她求這種女孩子,簡直可笑!
靳牧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看著藍天,伸手理了理女孩柔軟的發,柔聲的道:「而且,那家是哪家我都不關心,你關心什麼?」
藍天點頭附和:「誰知道是哪家的?哥你早上沒吃,餓不餓,咱們去吃東西吧,你想吃什麼?」
這時候不附和絕對沒好下場,還有說話別這麼柔情四溢行嗎?
有種看小言文的錯覺,這種小言文的男主表情出現在靳牧身上,恐怖,好恐怖!
她不禁的往後退了一步,忙笑著道:「大熱天的保持距離才是真愛啊,哥,好熱的說。」
藍天以手做扇子,扇啊扇,扇啊扇。
靳牧嘴角微微勾起,彎腰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是啊,很餓,我以前就沒吃頓飽飯,你問我想吃什麼?你猜……」溫熱的氣息帶著一股不可抵擋的炙熱鑽進她的耳朵,敲得她耳膜咚咚咚的發響。
就在她準備調頭快跑的時候,卻被靳牧一把攬住腰帶的更近,魅惑十足的道:「還有更熱的想不想試一試?」
藍天真的快哭了。
「哥,我真的……我真的,我一點都不熱。」
靳牧在她耳邊又說了一句,見她紅透了的小臉,這才放開她,一本正經的道:「也見到爺爺了,想吃什麼?下午陪你去看鋼琴。」
靳言上來問:「你也剛來帝都吧,這裡小爺熟,晚上想吃什麼儘管說,我做東。」
只要是吃的,還是免費的,藍天向來來者不拒。
「真的嗎?!晚上……」感覺到腰間那隻滾燙的手,藍天一個側身,拉住靳牧的大手,笑著道:「晚上我大概還有事兒,不能去,真是太遺憾了。」
靳言勾著嘴角道:「晚上有事?我哥晚上有約,你晚上有事,你們兩個可真忙。」
他挑了挑眉,看著藍天接著說:「我大哥是你哥,那麼我就是你二哥,叫一聲二哥,二哥我聽聽感覺好不好,感覺好了,你想要什麼鋼琴,我就送什麼鋼琴,你……」
「二哥!二哥!二哥!」
「咳咳咳……你怎麼這麼不矜持?」
「矜持能當飯吃嗎?二哥,你感覺如何?」
靳言剛想搖頭,就被自家大哥冰爽的瞅了一眼,他不情願的說:「還不錯。」
藍天嘿嘿嘿的笑了一會兒,笑著說:「那麼我也不強求了,二哥就送我蓓森朵芙吧。」
蓓森朵芙!
靳言吐血,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不等他說話,一旁的那娜冷笑道:「蓓森朵芙?藍天妹妹,你會彈琴嗎?還是覺得你配的上蓓森朵芙?」
藍天歪著腦袋,笑了起來:「我配不配不上,與你有什麼關係嗎?那會不會彈琴也不用你管,你是我媽還是我爸,有什麼資格管我?」
「你!你!你……」真沒想到這個看著獃獃的女生,這麼伶牙俐齒。
那娜一跺腳看向靳牧:「牧哥哥,你看她呀~」
靳言作壁上觀,準備看好戲。
藍天冷哼一聲,昂起頭,趾高氣揚。
她就是要蠻不講理,靳牧討厭至極正好,她仰著的小臉上,寫滿了,快討厭我,快討厭我,恨不得我離得遠遠的,快來快來。
但卻並沒有如願。
靳牧捏了捏她倨傲的小臉:「乖乖喜歡,拿回去收藏擺著看也不錯,你開心就好。」
然後附耳道:「你這麼欲求不滿的看我,是我不好,今晚回去滿足你。」
藍天覺得今晚家裡很不安全,她的預感絕對沒錯!
靳言從十四歲到現在的二十一歲,還沒見過這樣的靳牧,不,這樣的大哥,他還是見過一次,那次是……靳言盯著藍天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忽的想起。
「是你,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靳言笑嘻嘻的看著藍天:「我記得你,藍——天,我大哥十八歲生日那天,你衝進生日派對送了我大哥一個少女心滿滿的粉色筆記本,我對你說,你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