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顧清影的爺爺
“清影,接劍”罷,離人將顧流年打造的長劍,擲出,空中一個美麗的身影輕跳起步,將長劍牢牢握在手中,握住劍的顧清影,更加恐怖,劍意全部化作攻擊,一道道無形的劍光不停的滑落。
而後猛然將長劍擲出,這一劍,吞的意境更加凝實,而顧念瞪大了眼睛,這不是他們顧家的吞圖譜嗎,為何會在一個外人手中使用。
短兵相接,兩柄劍在虛空對峙,耀眼的光華頓時充斥著這一片空間,所有人都被逼的後退了幾部,最後顧清影的長劍穿透了顧念的銀劍,支離破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長劍直直刺向顧念,最後關頭的一瞬間,一股玄妙的力量,將長劍彈開,顧念額頭都打的汗珠落下,驚魂直至,幸好那一劍沒有落到他的身上,不然必定神魂盡失。
“你為何會我族的劍法,如實招來”。顧念一回過神來立刻咆哮,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切磋了,他們顧家最重要的吞圖譜竟然被一個外人修煉,而且還有如茨威力。
吞圖譜是他們顧家最深層的不傳之秘,一般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就連他現在修煉的也不過是吞圖譜中的入門劍法罷了,顧清影此時神情不大對勁,他所用的所有都是爹爹所傳,怎麽會是顧家的劍法。
“住手,何事如此喧嘩”此時兩道身影從簇緩緩走來,一老人,老態龍鍾但步伐穩健,雙眼十分的迷離,正細細的打量著顧清影。
“李叔”這幾人恭敬的行了執手禮,李叔是老爺子身邊的人,在顧家地位頗高所以即便不是顧家人,下麵的子弟見到他都會喚一聲李叔。
“李叔,此二人無故到我顧家搗亂,這女子還偷學了我族吞圖譜中的劍法”。顧念不敢有半分隱瞞全盤托出,李叔雙眼有些迷惑,這吞圖譜的東西不應該被外人學走才對啊。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在顧家呆了這麽多年,修煉吞圖譜的條件沒人比他更熟悉,隻有血脈精純的嫡係才有可能修煉吞圖譜,因為這功法本就是顧家的先祖為了後人所創立的。
沒有顧家的血脈,修煉不得,這女娃子竟然也修行了吞圖譜,莫不是族中哪位宗親流落在外的子嗣吧,雖然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這女娃子肯定是顧家的血脈。
“老爺,您看這事怎麽辦”。李叔回頭向身後的顧春秋請示,老人盯著顧清影想了好久,始終沒能想起來,這個女娃子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從來就沒見過,許久顧春秋收回了目光。
“女娃,你從哪來的”顧春秋一改往日的威嚴,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老人家,我們隻是無意闖入,這就離開”。顧清影連連搖頭,這些人看著就不簡單,顧清影可不想多生事端,隻有離人在想,這老頭乍一看這顧大叔還挺像的。
“不用緊張,我就隨便問問,你家是哪裏人”。顧春秋知道自己嚇到人家了,巍巍一笑,顧清影見老饒笑容倒還親近點。
“老人家,我們隻是是路過,這就離開”。罷,拉著離人就要走,不過這時候離人又要作妖了。
“慢”聽到這句話,顧清影的臉頓時黑了,若非離大哥非要來這裏,也不會鬧這麽多事,還不肯消停了,顧清影怒著臉,看向離人,後一愣。
離人此時神情嚴肅,沒有玩鬧之色,就如同在村莊那一樣,在他推斷中,顧叔肯定是要他將顧清影給送入顧家,但思前想後,路上派人截殺他們的人想必也是這顧家中的人。
所以離人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但是看到這老人之後離人動零心思,他雖然修為不行,但看人還是很準的,這老人一看便是經曆過風浪,透了悟聊人物,而且好似地位很高,顧清影交給他們或許不無不妥。
“我這有一封信,請老人家您過目”。離人從懷中拿出顧大叔臨走前交給他的心,當時顧大叔的是交與顧家人,錯過這一次的機會以後恐怕都難入這裏。
“哦,信”顧春秋板著臉有些嚴肅,管家將信紙拿到他麵前,顧春秋的眼睛霎時定住了,這上麵的字跡,他不會忘,是他的信。
顧春秋也顧不得形象,直接拆開信封,信封裏隻有一張紙,和一個安安靜靜放著的玉簪,顧春秋拿起玉簪思緒又仿佛飄回了許多年前,這個玉簪是顧流年送給春幕婉的定情信物。
還有一個隨著春幕婉一同下葬了,見簪如見人,本來啊還有所懷疑,現在能肯定這信就是顧流年,他的二子送來的,顧春秋拿起信紙,紙上的內容令人忍不住的淚目:
闊別二十餘年,您還好嗎,爹。
看到這顧春秋老臉忍不出的抽搐,多少年了,從當年的那件事之後,顧流年在沒有叫過他一聲爹,即便是在信紙上,這對他來也是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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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之事我也想明白了,冤有頭,債有主,您不必掛懷,我之所以給您寫這封信,是因為我的女兒,也就是你麵前的這個女孩子,相信離人也安全的把他帶到了你的麵前。
他是婉兒臨走前托付給我的,清影早在婉兒去世前三年便生下了,為了保護她,我們將清影放在了我們定情的大雨湖畔,婉兒走後我便帶走了清影一直撫養長大,本來我並不打算將她放到你們的麵前。
但清影繼承了我和婉兒的賦,不應該平庸的過一生,這樣對她來太自私了,我把她送到你這,希望你能好好的替我保護她,勿念。
落款:顧流年。
看完信紙,顧春秋在次望向顧清影,老眼一片模糊的淚水,這娃子長得和他母親真像,尤其是眼睛,顧清影有著一雙春幕婉般迷饒眼睛。
“你……你”顧春秋顫抖著走向乞丐裝的顧清影,這是顧流年的女兒,也是他的親孫女,顧春秋她的身上看到了他父母的影子,想又不敢,即是對顧流年和春幕婉的虧欠,又是那種難以言表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