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朝歌
看看這裏除了這些病人,哪個醫生不是全副武裝的,穿著厚厚的防護服,再看看這兩人,連個口罩都不帶,不是在找死嗎。
“就看看而已”。無名站起來,才剛剛想看,這下沒得看了。“你們兩個,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個醫生身上穿著厚厚的防護服,從上到下,都被白色的防護服給罩住,除了嘴巴還有一個大口罩子,用來呼氣。
不知道悶不悶得慌,的確是非常的熱,但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還是熱更好一點。“你們,過來”。路由招了招手,兩個身上穿著隔離服的人,端著槍走了過來,路由招了招手,指著無名二人。
“他們,先抓起來”。以路由的心理,即使是正常人,不穿防護服來到這個地方,必定會被感染,為了不將病毒散播出去,先將他們控製起來。兩個守衛,眼睛在無名身上看了又看,這兩個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他們一直就在這巡邏,大門口更是有人在站崗,不過不管如何,必須吧這兩人給控製起來,不然的話上麵怪罪起來可不知該怎麽辦,無名歎了口氣,這實在是太麻煩了,心念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三人,有些驚訝,人呢,怎麽不見了,反觀無名,此時以離開了了醫院,走在大街上。“剛才的那些病人,看上去並沒有那麽嚴重啊,如果這就是狼疫的話,或許並不可怕吧,還不足以讓所有的玄醫都束手無策的地步。
“會不會是因為這些病人都不是重症患者”。洛千依挽著無名的手臂親密的走在大街上,無名靈光一閃,還真有可能,無名的記憶中,狼疫的最主要症狀就是完完全全並稱野獸。
可是看剛才的那些人呢完全沒有這種要蛻變的症狀。
這時,手機響了,是童越打來的電話,無名正好有事情要問他。
“離人前輩,你現在在哪呢”。電話那頭的童越此時正在京都的四合院中,剛才聽離人前輩的各位夫人,去朝歌了,所以童越隻好打電話。
“我在朝歌,有事找你,你先過來見麵談吧”。
“好,你先去附屬醫院等我,馬上來”。童越放下電話,立刻前往京都機場,三個時後,在附屬醫院的大門口,無名與童越碰麵了。
“童越,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瞞著我,為什麽我感覺裏麵的病人都怪怪的”。在附屬醫院門前的大榕樹下,一男一女一老頭,蹲在地上,老頭抽著煙,像個流氓似的有些好笑。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您啊,不錯這附屬醫院裏麵的都是二次傳染出來的病人,身上的毒性,少之又少真正的病人,現在都在銅山隔離區”。
“銅山隔離區,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正有此意,走吧”。童越此行就是想要帶無名去看一看這狼疫的詭異情況,童越打了個電話,之後一部印著紅十字標的車,將他們都接走了。在詢問童越得知,狼疫最初是在銅山的一個村莊裏發現的,敦厚村。
這種病,而在外麵能夠見到的那些病人,其實都是經過了感染者感染,也就是所謂的二次感染的病人,這些病人,沒有敦厚村的那些病人那麽嚴重,所以才會放置到附屬醫院來。而敦厚村的病人現在都還在敦厚村裏。
此時的敦厚村完全變成了一個禁區,敦厚村裏麵,隻要進去了就會感染,即使是把自己給包的嚴嚴實實,一絲不漏也是如此,不少的醫護人員都因此感染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進去裏麵連救治都做不到。
無名到了銅山隔離區後才看到那是怎樣的一番情形,銅山是是一座山,其實就是一個新的開發區,而這裏的敦厚村,就是最先進行改造的鄉村,銅山不是山,隻是一個名字,無名看到的,是那透明的剝玻璃後,那村莊。
如今整個敦厚村都被圍了起來,徹底的成為了一片死地,四周都有人在看守,諾達的一個村莊,被團團包圍,進不去也出不去,那玻璃後麵有著一些人四肢癱瘓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些人中有不少的都是孩子。
洛千依嚴重閃過不忍,無名的心也有些沉重,整個村莊少也有百十來戶,這些人都被遺棄了,被丟棄在了那裏麵,那麽多鮮活的生命,那麽多向往著青春美好的少年兒郎,都要因為這一場無妄之災而送了命。
在玻璃鏡的外麵,搭著一些簡易的帳篷,這是臨時搭建的研究基地,專門用於研究狼疫的,想要開發疫苗,可惜這項工作還沒開始就被叫停了,因為這狼疫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著手點,根本就不是瘟疫。
無名還注意到了,這裏除了這些普通的醫護人員,在這附近還有一批隱藏著的人,無名的神識判斷應該是道統的人,道統的人竟然也在這裏,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很有可能意味著道統要對裏麵的這些人下手了。
“童越,如果一直找不到醫治的辦法,裏麵的人會怎麽樣”。
“如果一直都找不到醫治的辦法的話,絕對不可能讓裏麵的人流出來,他們的感染性太強,恐怕是直接接觸到了感染源的人,所以隻能.……”。到最後童越,低下了頭,他知道作為醫者出這樣的話,有違醫道,不管在什麽時候都不能放棄病患,這是他的祖訓,但是這一次的情況由不得無名主。
無名眼神淡然,心卻很不平靜,無名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身為一個醫師絕對不會讓這麽多無辜的人喪命在自己眼前,所以,無名打算竭盡全力接下這批人,不管會付出什麽代價。
一個毫不起眼的帳篷中,有一眾老人,太易至上的幾位元老級別的閣老都來了。“你們童越怎麽還沒有來”。
“再等一會吧,高人都心氣都挺高的,切不可心急,失禮”。
“你們,這位前輩是什麽樣的,會不會也像華老那般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