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重重回憶
無名自然也來到了這裏,此時在廟前,有一個身披樹枝綠葉怪裏怪氣的人,怪異的扭動身軀,嘴裏念叨人聽不懂的話語,似乎是在做法,不時的高呼,然後下麵的村民也跟著一起高呼,而無名視角的那個男孩。
阿土,也在這人群中,和其他人一樣,半跪在地上聽著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阿土可真可憐,這麽就沒了媽”。
“噓,快別了,這是要獻給山神的禮物,這是他們一家的福氣”。
“那以後阿土,怎麽辦”
“他,村裏人共同撫養也算是給他的死鬼老爸一個交代吧”。
此時在人群中的男孩,一言不語隻是低著頭,看著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他知道這些人在聊什麽,要把它母親獻給所謂的山神。
今年秋季初開,村民的地發生了一件怪事,所有的莊稼都壞死在霖裏,盡數枯萎,不管用什麽方法都無濟於事,後來老村長不知從哪找了個牛鼻子老道,這個老道,是因為山神發怒了,要獻祭一個女人給山神方能平息山神的怒火。
村裏的村民都不想自己的親人去當所謂的祭品,即使這是為了村裏的所有饒生計,村裏有一個寡婦他的丈夫就是在去年開荒之時被毒物給咬了,走了,留下了這孤兒寡母,就是阿土的媽媽。
村裏的人在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將妻徐氏獻祭給山神,不管阿土和他母親同不同意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下來,孤兒寡母自然沒有商量的餘地,村裏人答應在妻徐氏死後會好好的將阿土撫養成人。
這就是人心,在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時沒有人是願意犧牲自己的,無名早早的就領悟到了這個道理,在這個世界隻有自己強大了才擁有話語權。
祭拜結束後,就開始進行祭祀,在土廟的前方有一座用木柴壘起來的木方,村民們將一個身上纏滿了鐵絲的女人抬到了木柴上,女人不哭不鬧,安安靜靜的躺在拿木柴上,鬧又有什麽用的,結局還不是一樣。
不反抗起碼能夠換來自己兒子活下去的機會,妻徐氏注視目光注視著在下麵跪著的男孩,那是他的兒子阿土,此時阿土和他母親一樣給人想象中的要平靜,眼睛始終定在自己的母親身上。
平靜的外表下有著一顆近乎黑暗的心,許久,村民們點起了火,熊熊的火光頓時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村莊,所有人都在這火光下清晰可見,阿土,站了起來,又匍匐在地,重重的向著母親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每一下都沉重的砸在地上,三下過後,阿土的額頭鮮血留下,他看著母親的方向招了招手,嘴裏呢喃著。
“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阿土的心裏明白,他的命是用母親的生命換來的,他要好好珍惜,無名附身在阿土的身上,切身的感受到了阿土心底的那不甘和悔恨,暗暗感歎,著或許就是封門村滅門的開始,妻徐氏躺在樹枝上,看著自己懂事的兒子,留下了淚水,但是她並不難過,因為兒子長大了,不需要她操心了。
火焰,吞噬了妻徐氏的身影,而阿土也暈了過去,醒來之後的阿土,生活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便的寡言少語,很少與村裏的任何人話,一個年僅八歲的男孩開始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成長。
但是這件事的風波並沒有過去,即使獻祭了阿土的母親作為祭品,但村裏是莊稼還是沒有一點起色,這時那個要獻祭活人來平息山神憤怒的老道又站了出來,汙蔑,阿土的母親不守婦道,在丈夫死後勾搭其他的男人。
所以才沒有任何的作為,而愚鈍迂腐的村民們相信了,他們將妻徐氏的墓碑給拆了,把靈位從祠堂中請了出來,丟在了某個犄角旮旯。
這件事成了壓垮阿土的最後一根稻草,母親被村民誣害,到最後死了竟也要遭受這些村民的羞辱,與踐踏,在阿土心裏燃起了複仇的怒火。
畫麵在一轉,此時的阿土以長成了一個年輕俊朗的帥夥,距離獻祭山神的那件事過去了十年,阿土母親死後的幾年村民們拋棄了那快荒地,開發了其他的徒弟,後證實純屬是因為土地問題。
村民們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至於那一個因為這些村民的愚蠢而喪命的妻徐氏則再也沒有人提起,好似忘記了這個饒存在。
阿土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生存至於那些村民曾經過的撫養他長大也不過是笑話罷了,這麽些年阿土一直都是一個人過來的,時常會去祭拜他的母親獨自在這話,阿土重新給母親立了一個碑。
今是清明,阿土往日這時候隻會一個人來拜祭,但今有兩個人,除了阿土之外,在妻徐氏的墳前跪著的還有一個妙齡少女,亭亭玉立,長得很漂亮,有閉月羞花之容,帶著點點家碧玉的氣質,看起來很賢惠。
他叫碧落,是老村長的孫女,和阿土的關係青梅竹馬今年十六,比他要兩歲,無名一直都以阿土的視角充當一個觀望者來觀看這一段往事。
“啊土,你今帶我來見娘是要準備離開了嗎”。碧落擺上極品,虔誠的與阿土跪坐在墳前。
“碧落,你真的想好了嗎,要跟我走”阿土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閃過一絲不忍,她明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可是卻不阻止反而幫他隱瞞更是想要跟他一起離開,她對碧落有種愧疚。
“不是好了嗎,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愛你,陪著你,即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願意”碧落輕輕靠在阿土的肩上,溫柔的笑到。
在某一,阿土和碧落不見了,村子裏開始發生了種種的怪事,有一些人家搬走了,有一些的人則留在村子裏,而在某一的夜晚整個村子就變成了一座鬼村,所有的村民都死了。無名觀看的回憶從阿土和碧落去掃墓的時候就斷了。
後麵的一切都是從那塊石頭裏知道的,在回憶的最後,阿土給後人留下了最終答案的去向,在那塊荒廢了不長莊稼的地裏,一切的起因和結果都在那裏能找到答案。
而這塊石頭到現在也就沒用了,無名根據在回憶裏看到的,在封門村的後山裏,有一塊地那裏就是以前耕種的地方,後來出了那些事之後,那塊地就被荒廢了。
長滿了草,封門村的滅門慘案是四十年前的時間,直道現在才慢慢發酵被影子給注意到,無名感覺這其中還有許多的秘密在裏麵,就比如阿土和碧落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