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再見淩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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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頭發的男子與淩醉易的關係看起來不簡單,但是京都根本就沒有這號人物,若是有他肯定認識,既然不是京都人那就沒什麽好顧及的了。
鄔淼虛偽的笑了笑:“離先生,是哪裏人,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來京都辦事”。無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
“淩小姐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鄔淼此言有些瞧不起無名的語氣,淩醉易眼神閃爍。
“吃飽了嗎”,無名沒有搭理他,這種人他見過不少,找存在感的,不需要放在心上,轉頭對著淩醉易說道。
“嗯”淩醉易輕輕點頭。
“那走吧”。無名走到淩醉易的身邊,拉著淩醉易的手,走了。隻留下鄔淼一個人在那,無名走後鄔淼的眼睛一片冰冷,他剛才在輕視無名,而無名此舉又何嚐不是在輕視他,畢竟無名從頭到尾都沒好好的正眼看過他。
更令人氣氛的是,那小子竟然拉著淩醉易的手,尋常人與淩醉易說上一句話就能算得上幸運了,一個外來的小子何德何能。
“結賬”。鄔淼越想越氣,一拍桌子,叫來服務員。
“剛才那位先生已經買過單了”。鄔淼的臉更黑了,這仿佛就好像是他在蹭吃蹭喝的,一向高傲的他怎麽可能受得了。
無名出來之後,與淩醉易在洞庭湖邊散步,淩醉易穿著依舊素雅,潔白的長裙點綴著即墨黑色,顯樸素淡雅。
鵝蛋臉,簡單的頭飾,略施粉黛,襯托出那仙子一般的氣質,雙手擺在身前。“你怎麽找到我的”。無名隨意的問道。
“想知道,便知道了”。淩醉易輕啟紅唇,聲音空靈動人,聞言無名笑,看淩醉易的樣子家裏也定然不是普通人家,想要找一個人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
“我陪你在這走走吧”。無名再次牽過淩醉易的手,漫步在這洞庭湖上,淩醉易罕見的紅了臉。
“我以後可能要在京都常住一段時間,所以以後能經常見麵”。無名走著走著,忽然說道。
淩醉易美眸跳動神采:“你住在哪,我可以去找你”。淩醉易緋色遮臉,動人心浮。
“暫時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若是有了的話我會告訴你”。無名與淩醉易拉著手像一對情侶漫步湖邊。
“這裏風景真美”淩醉易感慨道,無名倒是覺得這裏的景色不如天師堂,或許淩醉易在天師堂呆久了才會有此感覺吧。
“景美,你更美”無名認真道,淩醉易捂著臉,有點發燙,心中歡喜。“自從下了山我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淩醉易略帶傷感,無名看向她“為何”。
“我妹妹”。無名暗暗吃驚,淩醉易竟然還有妹妹,估計也是和她一樣的仙子美人吧。
“你妹妹,好看嗎”無名隨意的問道,淩醉易看著他,無名意識到說錯話了。
“再好看,也沒有你好看”。
淩醉易轉回了目光,無名擦了把冷汗,還好本人聰明又機靈。“小時候,父親很忙常常沒有時間照顧我們,妹妹是我帶大的,她活潑好動不讓人省心,到了她八歲那年父親送我去天師堂拜師,我一走就是十年,沒有回來過,她可能是怪我丟下她,回家後一直都在耍小脾氣”。淩醉易聲音滿是憂心,提及妹妹淩醉易語氣都變得柔和不少。
無名看著她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淩醉易從小在山上長大,極少下山,人情世故都懂得不多,縱使她對妹妹又萬千疼愛可能也說不出口吧
“別傷心了,你妹妹應該能懂你”,無名輕輕摟住淩醉易,安慰道,淩醉易眼神茫然,慢慢伸手抱住無名,嘴角揚起一抹璀璨的笑容。
此刻,一個及其不合時宜的電話響起,無名拿出手機看了看,葉傾箐的電話,無名接通。“你死哪去了,快回來酒店”。葉傾箐短短的一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無名看了看時間出來有三個小時了,該回去了。
“你女朋友嗎”。淩醉易仙女般的臉龐竟然有一絲絲的醋意,看呆了無名:“我未婚妻,下次介紹你們認識,他們很好相處的,你肯定喜歡”。
無名抓了抓頭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能夠與女孩說出這種話無名自己都感到羞愧了。
“嗯”淩醉易淡淡的回應道,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無名見此就放心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無名牽著淩醉易的手,花了半個小時把他送回家去。
回到酒店,葉傾箐與洛千依還有夏青黛都在她的房間裏,一進門葉傾箐就揪住了她的頭發。“你給我過來”。
“傾箐,放手放手痛啊”。無名馬上求饒,洛千依湊了上來,在無名的身上仔仔細細的聞了聞:“師父,你身上有女人味”。
無名心一涼,這個寶貝徒弟,虧我平時這麽疼她關鍵時候竟然出賣我。葉傾箐聞言,也在無名的身上嗅了嗅。
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的氣息,勃然大怒。“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才一會沒看著你,你又去哪勾搭了女人了”。
“師父,不是我說你,你有我們還不夠嗎,傾箐姐,千熵姐,還有我和警察姐姐,你還要找一個姐妹,我怕你受不了哦”。洛千依也很生氣在指責無名,若不是此時被葉傾箐揪著頭發無名肯定給洛千依打屁股,教訓她一下,還添亂。
“我先說明我絕對沒有勾三搭四,我隻是和她去吃個飯而已,絕對不像你們想的那樣”。
“哦,隻是吃飯嗎”。葉傾箐的目光看的無名心虛:“隻是吃飯,絕對沒有發生任何超友誼的事情”。
“你敢說你對人家沒有意思嗎,你以前也是跟景隊長去執行任務,後來不還是到床上去了”。葉傾箐不撒手,洛千依在一旁點頭。
夏青黛看著三人在鬧騰,搖頭歎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泡妞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渣男”。
葉傾箐忽然覺得是以前太過縱容著家夥了,在不管不知道以後要多出多少的姐妹啊,回去之後要好好的指定一個關於離無名的行為準則。
在無名好說歹說下葉傾箐才肯放過他,葉傾箐覺得無名去會麵的那個女生不是壞人,從身上的味道能夠分辨出來,處於女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