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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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箐的戒備心可是很強的,沒有說話,但是敵意也沒方才的重了,伸手不打笑臉人嗎,“我出去轉一圈去”。無名見尹千熵沒有要來搗亂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在呆在這裏。
不然她們這些女孩子該怎麽解決問題,當無名在回到房間裏的時候,三個女生有說有笑的打成一片。
葉傾箐用和尹千熵同樣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無名,又看了看洛千依,在心裏歎了口氣。今天尹千熵的目的也很明確了。
是來與她們和平相處不是來爭寵的,用尹千熵的話來說,吵來吵去還不如和和睦睦的好,反正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放棄都是不可能的。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葉傾箐一開始被尹千熵的這種思想給嚇住了,身為一個女人她知道做到這一切有多難。
好多人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又豈是想尹千熵這樣的才女竟然願意與其他人一起分享喜歡的人,這得是多麽大的氣度和愛。
她早就知道無名和尹千熵的關係,沒有點破就是怕無名會為難,說實話在尹千熵來這裏之前她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平共處。
看來這尹家小姐對無名的愛已經到了極致,這要比多少在背後使手段下三濫的小三要高尚得多了,回過頭想想她不是照樣接受了依依嗎,還容不下一個人嗎,葉傾箐也展現出自己應有的氣度,同時對尹千熵的印象也一改往兮。
三個人仿佛一下子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三人一直聊到傍晚時分,葉傾箐才將尹千熵送走。
葉傾箐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無名倒是有點鬱悶,這三個人在聊天的時候根本就不帶他,無名還想偷聽一下她們都在說些什麽。
次日一早,無名就接到了景上仙的電話,讓他趕盡去警局一趟。“你要去哪”。葉傾箐正在學習,看到無名穿外套要出去。
忙問道,這幾天無名總是早出晚歸,已經嚴重的引起了葉傾箐的懷疑,懷疑無名是外麵又有人了,當時尹千熵不就是這麽來的。
三天兩頭的往外麵跑。“景隊長最近有一個案子需要我協助我隻是去幫個忙而已,別想太多了”。無名也是佩服葉傾箐的這個腦瓜子,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哦。
“景上仙”。葉傾箐柳眉一豎,女人的直覺都是很可怕的,說是協助破案,但是難保不會發生別的事情吧。
又豈是麵對景上仙那種絕色的美女,身材又好,尤其是那對凶器簡直無可比擬,孤男寡女。
葉傾箐越想越誇張,在想回頭攔著無名不讓他出去時已晚了,無名早跑的沒影了。“傾箐姐,師父呢”。洛千依剛剛睡醒,揉著眼睛從二樓下來。
葉傾箐不說話,但是直覺已經讓她起了警戒心了,以後還得將無名給困在家裏,哪兒也不讓他去。
無名來到了這個警局門口,無名到這來都已經輕車熟路的了,基本不會有人攔他。門口的那兩個警察見到無名後馬上撲了上來。“姐夫,來了,來抽煙”。兩個警察熟練的拿出煙幫無名點上。
若是有人看到,還以為進錯了地方,這不是警局嗎。“姐夫,聽說你那天大發神威輕而易舉就抓住了那個凶犯,能不能教我們幾招,讓我們傍身”。
自從那天之後,無名在這個龍井的民警這個係統裏就火了,傳說那一天景隊長帶著一幹兄弟全副武裝去抓捕嫌疑人。
那嫌疑人一個人就打傷了十幾個帶著槍的警員,所有人都那他沒辦法,最後景隊長給男朋友打了個電話。
男朋友一出場,就將嫌疑犯給按在地上摩擦,一腳就將人踢飛了十幾米遠,尤其是打鬥的場麵被他們傳的神乎其神。
而在現場看到的人,回來之後大說一通,完全沒有一點的添油加醋,如今無名以成為了他們南區警員的偶像,先有製服劫匪,擋槍救人,後有擒拿悍匪,大展神威,現在不知有多少的女警察暗戀他。
可惜是個人都知道,無名是景隊長的菜,不敢這塊香餑餑早就被吃幹抹淨了,進去裏麵多少的人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無名有點不明所以,不就是幫他們抓了個人嗎,至於嗎,無名直接去了景上仙的辦公室,人不在。
問了之後,才發現景上仙在審訊室,去了審訊室,透過玻璃無名看到了整個人包成了粽子的孔道人。
此時的孔道人身上的致命傷都已經好了,不過身上纏著的白布將他包的跟個粽子似的,除了眼睛和嘴巴還看得見。
此時審訊室裏還有兩個人,一個拿筆杆子在記錄,一個在在跟孔道人不知道聊什麽,景上仙則是站在外麵等著。
“他們這是在幹嘛”。無名不解的問道。“審訊,錄口供”。昨天孔道人搶救回來後就出院了,而警方也是馬上就展開了審訊。
可惜的是孔道人對自己殺了那四個人的事情矢口否認,隻承認殺了兩個村民,和襲警,沒有辦法按照最公正的法律來處置他。
這是景上仙所煩惱的,難道要忽略了那幾條人命不管嗎,但是那幾個人的死的確太過於蹊蹺了。
根本沒有一點的證據能夠證明是孔道人所為,除非他自己親口承認。不過孔道人絲毫不鬆口,一口咬死人不是他殺的。
還說人是趙右延殺的,將髒水潑到了趙右延的身上,趙右延也被叫道警局來調查,但是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他指使。
現在正有審訊專家來進行二次審訊,連測謊儀都對他不起作用。測謊儀,無名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個幾次,伸出幾條線綁在孔道人的身上。
這種儀器,對修煉者不可能起作用,修煉之人首先修的就是心和身,可以用靈力來隔絕。一物降一物,對付修真者,還得是玄門中人來。
不一會那個審訊專家出來了,拿著一疊報告。“奇怪了,他的心電圖反應很正常,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跡啊,我幹這行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的心電太平了,完全沒有一點的起伏,真是怪了”。
林彥之罵罵咧咧的從審訊室出來,跟景上仙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