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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不該看到的……

  陳臨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還有亂七八糟的一些春夢。 

  他下意識的有點趨吉避凶的趨勢,噩夢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春夢的女主角還記得很清晰,正是大班長林秋韻。 

  至於為什麼會是林秋韻,用心理暗示的原則來說,好像是昨晚她送自己來的舉動,讓自己有些小小的感動吧…… 

  不過一睜開眼,陳臨頓時又哭笑不得了,自己這兩天,好像桃花運很足啊! 

  林秋韻已經睡著了,正趴在病床的邊上,不過夢裡的班長大人睡相著實不大雅觀,頭髮被她自己扯得亂糟糟的,仔細一看,被單上還濕了一塊——她居然睡的流口水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子里招進來,映著林秋韻嘴角的一抹口水,亮晶晶的發亮。 

  陳臨輕手輕腳的下床,林秋韻好像有所察覺似的,夢裡呢喃了一句:「陳臨……」 

  嗯?陳臨愣了愣,不過隨後卻發現林秋韻根本沒醒過來,估計是在說夢話,這一下,他不由得有點想歪的念頭了——該不會班長大人也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夢吧? 

  不過片刻后,陳臨就打消了這麼個不靠譜的幻想,跑進了病房的衛生間里。 

  「昨晚的事情,有點古怪……」一邊提槍放水,陳臨一邊想著,而念頭一轉,又轉到了昨天吞進去的那條七彩蟲子上邊,下意識的有點作嘔的衝動。 

  好在是學醫的,對噁心的事物接受能力強了很多,陳臨強壓下了這種嘔吐的慾望。 

  「對了,還有這個!」陳臨想起來似的,從口袋裡摸出了昨晚那張奇怪的紙。 

  仔細的拿在手上看了看,這張紙薄的夠可以,陳臨把它貼在眼皮上,竟然發現這「紙「差不多就是透明的! 

  但上邊一排細小的花紋紋路,似乎又明明白白的說著這紙張不是什麼簡單東西,至少陳臨就清楚的記得,昨晚看的時候,上邊還寫著幾個大字「藥王經」! 

  然而蹊蹺的是,現在再看,竟然就是張有點發黃的透明紙而已! 

  別說大字了,就是小字也沒有一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臨有些鬱悶的看了看手中的紙,有些抓耳撓腮的找不到思路。 

  昨兒遇到的奇葩事情,也太多了點,導致這會兒還有點不明就裡的感覺。 

  正當發愣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拉開了,陳臨慌忙把紙塞進了口袋裡,林秋韻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一見到他,便有些奇怪的道:「唔?陳臨,你怎麼在這裡?」 

  「……」陳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而林秋韻見他沒說話,大大方方的走到醫院的馬桶邊,刷拉一下,就開始短裙上的皮帶。 

  「喂!」陳臨一下傻了,林秋韻這是想鬧哪樣啊? 

  不過林秋韻好像對陳臨視而不見似的,直接的就把褲子拉下了一截。 

  陳臨一下就被嚇傻了,她要幹什麼? 

  雪白的肌膚一閃而過,沒等陳臨回過神來,林秋韻已經坐在了馬桶上,陳臨目瞪口呆的發現,這小妞,坐在馬桶上,竟然又閉上了眼睛。 

  「我靠!夢遊?」陳臨張大的嘴幾乎能吞下去一個雞蛋,林秋韻這一連串古古怪怪的反應,已經徹底的讓他徹底的斯巴達了。 

  「冷靜,冷靜!」陳臨在心裡瘋狂的吶喊著,一邊吞口水,一邊往衛生間的門那邊退去。 

  剛走到門邊,吞了口口水,陳臨小心翼翼的拉開了廁所的門。 

  臨走錢,他往林秋韻那邊瞅了一眼,托著腦袋的林秋韻還是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沒有任何的異常。 

  鬆了口氣,陳臨正準備退出衛生間,然而他突然覺得心頭一痛,不由得喘著氣捂住了胸口。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段莫名其妙的思緒就在他腦中浮現了出來。 

  「氣散神亂,膚白似有青氣,主女子月事痹痛,為積勞之疾。」 

  這思緒一浮上來,陳臨頓時就愣在了那裡,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有這麼一段奇奇怪怪的記憶? 

  對自己的狀況,陳臨是當然是極為清楚,他記憶力是相當不錯,基本上能稱得上是過目不忘。 

  但剛才浮現在腦中的那一段話,陳臨卻從未見過這種記載,或者說,他幾乎能夠肯定,自己肯定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書。 

  方才浮現在自己腦海里的那段話,好像是醫案或者病歷上的診斷言辭,但作為一個成績不錯的中醫畢業生,陳臨很清楚的知道,沒有什麼醫案會有如此診斷。 

  所謂中醫的四診,分為望聞問切,望診為四診之首,但在近代可以說是沒人採用了。 

  因為這門學問,掌握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一點,畢竟學醫的不可能人人都是扁鵲,遠遠的看一眼就能知道齊桓公得了什麼病,甚至能活多久都一清二楚。 

  更何況在現代的話,女人臉上的妝能完美的把所有醫生所需要的信息給遮掩過去,如果硬要診斷的話,那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都是腎虛血虛——**擦多了。 

  但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段奇怪的記憶?陳臨下意識的往坐在馬桶上閉著眼睛的林秋韻望過去。 

  肌膚確實雪白,不過這麼定睛一看,陳臨卻發現,林秋韻眉毛下邊的位置,膚色微微的有些深,正應了「膚色發青」的那個診斷。 

  心頭微微一跳,陳臨又捂住了胸口,腦中隨即又一段記憶涌了出來:「或病虛者心血不足,或病實者肝經鬱火。」 

  「這難道是在說還需要進一步的診斷?」一時間沒鬧明白這奇怪的記憶從何而來,陳臨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然而此時坐在馬桶上的林秋韻卻微微的皺了皺眉,陳臨慌亂之下不敢再看,連忙退出了衛生間。 

  急急忙忙的回到床上,陳臨把自己身上的鋪蓋給蓋好,開始繼續裝睡。 

  現在還不知道林秋韻有沒有方才的記憶,萬一還記得在衛生間的事情,自己也好搪塞過去。 

  不過片刻后,卻沒半點反應,陳臨緩緩睜開了眼,皺起了眉頭。 

  「剛才那段奇怪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 

  迷惑一陣,陳臨心裡也微微的有些詫異。 

  其實要診斷林秋韻的病情,倒也難不住陳臨,畢竟李老是中海赫赫有名的婦科聖手,自己這個關門弟子,怎麼也差勁不到哪裡去。 

  何況陳臨的爺爺也是當地有名的老中醫,耳濡目染之下,他自己的水平也差不到哪裡去。 

  然而就是因為陳臨對這方面熟知,卻真正的被自己腦中這堆奇怪的東西給唬住了。 

  從理法上來說,這段記憶沒有任何的偏差,甚至對後邊的兩樣診斷,陳臨更偏向於林秋韻是心血虧虛的病症。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自己明明沒給林秋韻把過脈,甚至也沒有專門的去關注別人的臉色——臉蛋倒是看得很仔細——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個診斷出來的? 

  而且記憶浮現出來時候的那種心痛感覺,陳臨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給他致命一擊的那種巨大心痛感。 

  「會不會是昨天那條蟲子的古怪?!」陳臨猛然想到這一節,心思不由得有些透亮了起來。 

  但,這有些說不通啊! 

  陳臨眯著眼睛,似乎又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一條蟲子,雖然長得奇怪了一些,但怎麼說也不會有幫人診斷的奇效吧? 

  「要不然,等下林秋韻出來了,幫她把一把脈?」陳臨猶豫了一下,決定就這麼做,這個疑惑要是不解開,恐怕他心裡也不踏實了。 

  衛生間里馬桶沖水的聲音響起,陳臨趕忙閉上了眼睛,但等了一陣,林秋韻卻沒出來。 

  在床上閉著眼裝睡的陳臨有點奇怪的又等了一陣,還是沒聽到任何聲音傳來。 

  「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陳臨腦袋裡湧起一個奇怪的想法,林秋韻的毛病屬於痛經類型的,這毛病很多男人難以體會,不過陳臨在婦科坐診半年,見到的嚴重患者不少,這毛病跟牙痛是一個尿性! 

  說起來不是什麼大毛病,但真疼起來,是要命的! 

  一想到這一節,陳臨也顧不上裝睡了,悄悄的爬起床來,走到衛生間門外,一陣壓抑著的哼哼聲便傳來出來。 

  「林班長,你沒事吧?」陳臨一聽,有點著急了,他沒想到林秋韻真的是痛經犯了。 

  而裡邊的林秋韻沒有半點回答,陳臨等了等,用力的敲了兩下門:「林班長,不說話我就進來了啊!」 

  說著,陳臨就推門而入。 

  而林秋韻,果然是坐在馬桶上,捂著小腹,白皙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陳臨一看,不由得大感心疼,而林秋韻這時候卻忍著痛結巴道:「你,你別過來……「 

  「說什麼傻話,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會!「陳臨眉頭橫起來了,這會兒,林秋韻不止是他的班長,更是一名病人,對待病人,他一向是秉持著李老教給他的觀念! 

  「待患者如父母!」 

  痛經被就是宮寒的毛病,這麼坐在冷冰冰的馬桶上,只會加重林秋韻的痛苦。 

  陳臨走到林秋韻身邊,不顧她有些掙扎的反對,一個公主抱就把她穩穩的抱在了懷裡。 

  然而林秋韻此時卻一聲驚叫,陳臨突然感覺抱著腿的手有些不對頭。 

  微微錯愕后,他知道了,林秋韻的裙子還沒提起來呢。 

  「你放心,我不會看的。」陳臨臉色微紅的平視前方,快步走到病房裡,穩穩的把林秋韻放在了自己剛剛睡過的病床上,迅速的蓋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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