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小心少爺我抽死你
「切,什麼神棍醫學?你能不能說好聽一些,這是玄學醫術。算了,我不與你這等凡夫俗子理論,說了也是白說!」葉晨瞪著眼睛,剛想要跟田之柔論出個一二三來,但是一想還是算了,跟這個女人就纏不起,再糾纏說不定又中了圈套了。
「切,你那治病的手段能不叫神棍醫學叫什麼?我能在後面加上『醫學』兩個字,已經很承認你了好不好,你就知足吧。」田之柔咯咯笑道。
她最喜歡看葉晨這副耍性子的又沒辦法的表情了。
「算了,我走了。再跟你待一會兒,怕被你賣了都不知道呢!」葉晨擺擺手,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公司職場的氣氛,還有眾人看猴子一樣的眼神。
告辭田之柔,葉晨抱著一大摞資料下樓,葉晨心裡越想越是不得勁。
他剛出電梯卻看到白明堂在那裡勾搭田氏集團公司大廳的前台妹子,正聊得熱火朝天,這小子還一副花花公子的帥氣模樣在哪裡凹造型。
嘿,這小子倒是到哪裡都不忘泡妞啊!
葉晨氣不打一處來,走進幾步,輕咳兩聲,「白明堂!」
「是誰?滾開,看不見爺忙著呢么?」白明堂頭也不回的盯著前台妹子看,不耐煩的道。
「哦是嗎?白明堂,你個臭司機,開車跑腿的,敢學人家泡妞?我踹死你我!」葉晨二話沒說,沖白明堂屁股就是一腳,白明堂頓時被踹倒在地。
「哎呦,特么的誰啊?找死啊?」白明堂頓時大怒,剛想起來教訓教訓來人,卻看到是葉晨,頓時泄了氣。
葉晨吧手中的資料都扔給白明堂,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吩咐道:「司機,還愣著幹什麼,少爺我要走了,快著點!再敢在少爺不再的時候,拿著少爺的車在這裡招搖撞騙,小心少爺我抽死你。」
白明堂一愣:這明明是我的車好不好?特么的我裝什麼了,我本來就是少爺啊。
當他看到那前台漂亮妹子接待不屑厭惡的眼神時,才終於轉過彎來。
欺人太甚!白明堂雙眼都要冒火了,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最關鍵的是他怕葉晨,連自己的大哥都多番告誡不要去招惹他。
而葉晨更是對他常常施以拳腳,讓他苦不堪言,他還敢說半個字么?
白明堂心中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蔫頭耷腦的抱著一大摞資料跟著葉晨走了。
「呸,什麼人吶。竟然拿著主人的車來招搖撞騙,害的我差點相信了,呸!」
身後前台妹子憤憤不平的聲音傳到白明堂耳中,白明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氣憋在胸中,難以抒發,一張臉都黑了。
「哈哈哈!終於舒服了!」葉晨笑著,拍了拍白明堂的肩膀,「司機,送我回家吧!以後,記得少騙人家小女孩知道了沒有?你看遭報應了吧?」
「恩!」
白明堂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一顆字,此刻他心中無數頭草泥馬奔騰,暗罵自己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栽倒了葉晨這個混蛋的手裡。
這一個月下去,不用這混蛋動手,自己先要氣出內傷來了。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白明堂這幾天簡直是掰著指頭算日子了,現在想想還有二十多天呢,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都一片灰暗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
「喲,這不是李政李大少么?怎麼兩天不見,你被人打成豬頭了?這豐海市那個不知道你李政李大少的威風,竟然還敢遞這個爪子?李大少你給我說一聲,是什麼人,我給你報仇去!」
李政腦袋上纏著紗布,紗布上還有血漬,胳膊被被紗布吊著,鼻青臉腫的不成人樣了。
這會兒他手裡拿著一隻資料袋,正欲找人出這口惡氣呢。卻突然被路過的豪車攔住,豪車內一人降下車窗跟他打招呼,語氣不咸不淡。
「嘿,我倒是誰,原來是葉大少啊。怎麼著今天又去哪裡採風去啊?別提了,我特么的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昨天晚上在豐海食府被一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野小子給打成了這樣,兩顆后槽牙都被打掉了。上午剛剛才醒來,這不來這裡找我舅舅,我就不信了這天下還沒有王法了,沒有伸張正義的地方了。」
李政滿臉的怒氣,說話太快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涼氣,下意識的纏著紗布的手去揉,卻有牽動了手臂上的傷。
他惡狠狠的道:「那該死的野小子,我這?此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讓他牢底坐穿,我就不姓李。葉大少,你要有事情就先走吧,我自己去找舅舅去。」
那被叫做葉大少的冷笑一聲,故作關心的道:「李大少你要伸張正義的應該去警察局找你舅舅啊,來這裡幹什麼?」
「我也想啊,可是舅舅他不在警察局嘛,我只能找這裡來了。我怕再慢一點,被那小子跑了,我這一頓揍就算是白挨了我。」李政道。
「那好,李大少你自己多保重,有用得著的地方隨時開口啊!」葉大少說罷,開著車走了。
「呸!什麼東西嘛?成心看老子笑話呢?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裡憋著什麼壞呢!癟犢子玩意兒!你哪天遇上事了看老子怎麼笑話你!」李政罵罵咧咧的道。
他推開了想扶他的司機,醞釀了一下情緒,哭喪著臉便往一幢看上去十分豪華的別墅走去。
「舅舅,舅舅,你開門吶,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吶,你外甥都被人給打殘了你也不管管?」李政淚眼滾滾而下,聲淚俱下的又是按門鈴又是拍門。
「舅舅,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點出來啊,你再不出來,打你外甥的賊人就跑了!」
別墅的小院的門開了,李政大喜,屁顛屁顛的就往裡面跑。
可是他還沒進屋呢,就被人一腳踹了出來,成了滾地葫蘆,跌倒在地上慘呼不已。
他愣了片刻,看清楚來人,頓時心裡一片委屈,哇哇大哭到:「舅舅,你為什麼打我?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怎麼能忍心下的了手?媽啊,你死的早啊,您兒子被人打殘廢了,舅舅非但不幫我還打我啊……」
丁啟龍餘氣未消的喊道:「給我滾進來,哭喪什麼,成何體統?」
李政止住了哭喊,費力的爬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資料袋,跑了進去。
「我不是給你說過嗎?叫你不要來我這裡?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剛才有沒有人遇到你?」丁啟龍等著一雙眼睛緊張的吼道,他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外甥,恨不得再上去狠狠的教訓一頓,「還有,你又哪裡給我惹是生非去了?還被人打成了這副樣子?」
這丁啟龍還穿著睡衣,像是剛剛被李政吵醒,這脾氣能好了才叫怪事。
「請喝茶!」
這時候一名同樣穿著睡衣,踩著拖鞋長發披肩的二十多歲的女子端著兩杯茶上來。那女子長相姣好,身材苗條,露出睡衣的半截小腿纖細白嫩,惹人眼眸。
李政的眼睛不由的直了,被丁啟龍狠狠的瞪了眼睛,他才怯怯的接過那女子手裡的茶杯,唯唯諾諾的道:「剛才葉家老四葉楓經過……不好,壞了,我著急找舅舅你,忘了這茬兒,被那葉楓全都聽去了。」
「什麼?你這個廢物,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倒霉的外甥?」丁啟龍大怒,上前揚起手掌就要打,可是看著李政鼻青臉腫,抱頭遮臉求饒的樣子,又不忍心下手。
畢竟這是他老姐姐留下來的唯一的孩子,他們姐弟倆從小父母出車禍雙雙離世,相依為命,丁啟龍可以說是被姐姐拉扯大的,因此十分的感激姐姐。
愛屋及烏,這個不成器的外甥,丁啟龍更是寵愛有加,甚至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對待。
「你先下去吧!去收拾收拾,這裡不能呆了!」丁啟龍轉頭對那女子吩咐一聲,躺倒在沙發里,深深的嘆了口氣,道:「說罷,是誰打的你。這件事情你有沒有過錯,在那裡被打的?傷勢怎麼樣?」
李政一聽,破涕為笑,「還是舅舅疼我!我是昨天晚上在豐海食府吃飯的時候被打的。我玩了一個女明星的助理,那婊子發現我了,跟我撒潑。我本來打算讓保鏢趕她走就是,但是那婊子罵我,還打我。我沒忍住回罵了幾句,剛要動手,就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打了。傷勢嘛,被打掉了兩顆牙,斷了一隻手,還有腦震蕩。」
「就這樣?你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不是你打架鬥毆造成的?」丁啟龍眉頭一挑問道,他看向李政的目光里有著濃濃的懷疑。
畢竟,他知道自己的外甥是什麼德行。
「真的,就是這樣。我對天發誓,這一次我真的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跟那個小助理玩玩。沒想到她真的當真了,然後那婊子的姘頭不忿就打了我。」李政舉起一隻好著的手道。
丁啟龍點點頭,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公道舅舅給你討。」
「多謝舅舅。對了這是我收集的豐海食府的監控,還有二級傷殘的堅定證書。舅舅你可得快著點,別讓那小子跑了,我這一頓打就白挨了。這一此我一定要讓那小子牢底坐穿,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才能解我心頭這口惡氣。」李政惡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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