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睿智

  這時候樓道裏突然有一名護士喊道，“護士長有人在天台上自殺。”


  “什麽？自殺。”


  護士長先是一愣，隨後向天台跑去，舒顏跟在她身後。


  天台上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站在天台的邊緣徘徊稍有不慎就會跌下萬丈深淵。女孩的媽媽已經哭成一灘泥，天台上圍滿人。


  “莎莎，千萬不要啊！”小女孩的媽媽已經泣不成聲。


  “阿姨，這是怎麽了。”


  “我家莎莎被男朋友甩了，想不開啊！”


  舒顏，認識這個喝安眠自殺未遂的女孩。是昨天剛送到醫院的。知道情緒不好這麽多人怎麽就沒看住呢？

  舒顏，小聲在護士長耳邊耳語了一句，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小妹妹，姐姐很佩服你為男人殉情。我談了七年戀愛他移情別戀，隻有我能理解你。這個世界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薄情寡義。”


  霍少澤看到懵了。


  “劉護士長，她要幹什麽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護士長給霍少澤擠了一下眼睛。霍少澤似乎明白了。


  那個小姑娘的媽媽像瘋了一樣，拉著舒顏。


  “你什麽意思你是像害死我女兒啊！”


  舒顏，將小姑娘的媽媽猛地一甩。


  “別碰我。”


  護士長，一把拉住了舒顏。


  “舒顏，你不要死啊！千萬不要做傻事。”


  護士長在演戲。


  “你們走開不要靠近我。”


  那個小姑娘，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感到莫名其妙，一臉的茫然，本來在天台邊徘徊突然停住了腳步

  看著舒顏。


  “小妹妹，你等一下姐姐，黃泉路上我們搭伴一塊走好嗎？”


  舒顏一邊說，一邊靠近小姑娘。小姑娘娘半信半疑望著舒顏。


  “妹妹，你能拉姐姐一把嗎？”


  試探著伸出了手。


  “你要幹什麽？你再靠近我跳下去。”


  “你一定要等我一會兒，你放心我不靠近你。”


  舒顏的一條腿邁了上來，又伸出了手。


  來拉姐姐一把。我們一塊走好嗎？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慢慢的伸出手，舒顏趁機一把將小姑娘從天台的台子上拉下來，一巴掌甩在小姑娘臉上。


  “沒出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你死了又能怎麽樣，人家照樣娶妻生子、花天酒地你的死就是一個笑柄。”


  舒顏指著霍少澤，“看到沒有？還有比你男朋友優秀百倍的男人。你死了解脫了，你是想讓你的父母永遠活在陰影裏？一點責任心都沒有，給你媽媽賠禮道歉。”


  母女倆頓時抱頭哭做一團。小姑娘得救了大家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舒顏走護士長麵前，“護士長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來辦辭職手續。”


  霍少澤聽到了這話，淡然得從她們身邊走過。


  望著舒顏得背影，霍少澤突然一轉身。


  劉護士長，剛才這個護士叫什麽名字？工作幾年了？

  “她叫舒顏，工作三年了。”


  “她有暈血得毛病，你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確切得說不是暈血而是心理問題，五年前她姐姐割腕自殺成了心裏的陰影，她一看到傷口聞到血腥味就惡心，今天是第一次去手術室。”


  “你很了解她？”


  “她是我外甥女，她媽是我姐。對不起這事情怪我本想給她一個機會沒想到闖了禍。”


  霍少澤猶豫了片刻，“讓她來照顧我母親。”


  護士長疑惑得看著霍少澤。剛剛還要開除舒顏一會兒功夫就改了主意？

  舒顏剛換好衣服，剛出換衣間。手機響了是護士長的電話。


  “喂！舒顏你不要走還有工作呢？”


  “護士長你搞錯了吧？我都要辭職了還工作什麽？”


  舒顏把電話掛了。


  “你這不是還沒辭職嗎？隻要一天不辭職你就要工作到最後時刻。”


  舒顏聽到身後有人說活，一回頭看到霍少澤站在身後。


  “霍大少爺，本姑娘不想幹了不可以嗎？”


  “人各有誌要辭職不攔你，但是你跟醫院簽過五年的勞動合同，單方毀約要賠償。醫院獎罰分明。今天你救了人，為醫院贏得了名譽會獎勵你的。”


  霍少澤邁著長腿走了，在舒雅的視野中消失。護士長走了過來。


  “舒顏，你是要氣死我啊！人家霍少親自留你讓你照顧他的母親。你一點麵子都不給嗎？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姨媽想想。”


  “霍大少爺不是對誰都不放心嗎？”


  “他的態度已經表明對你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