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綁架

  劉爭看著他們都在按照預定計劃忙活,自己也不好去添亂。


  在這北方初冬的上午,太陽光照射下來格外暖和。劉爭找了塊平地把帽子和身上的棉衣脫了下來墊在身後。半躺著拿出本子寫著自己在後世網上所看到的民兵訓練手冊。


  也許是這天氣太過於舒適,還是劉爭過於疲倦。不知道過了多久,警衛員輕輕的把劉爭搖醒。


  原來昨天帶著二營主力和團部向馬莊轉移的李超。已經到達了馬莊,將團部安頓在那裏。


  然後帶著二營剩餘的部隊路過這裏。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這裏劉爭圍攻點傳師莊子把縣城的騎兵調離後奪取兵力空虛的縣城。


  李超一看劉爭半躺在地上,就像剛醒的樣子。一腳就踹了過去,劉爭身手敏捷的躲過這一腳,爬了起來。


  拍了拍背後的灰塵帶上軍帽,不待李超責問先發製人的問道:“怎麽樣了。馬莊那邊安頓好了沒?”


  “安頓好了,馬莊有個張大戶,讓我們直接把團部安在他們的祠堂裏麵。唉,他媽的太累了。過了馬莊老子走了快整整一天一夜了。累死老子了,可你個狗日的還在這裏睡大覺。你他媽要不要臉?要不我們換換,你去打縣城我去打這幫騙子?”


  “得了吧,我打縣城的經驗還沒你足呢,你在紅軍的時候就到處打人家縣城,這個是你的強項啊。這次可別失手了讓別人笑話。”


  “去你媽的,這邊戰鬥多久打響。記的至少要下午兩三點鍾左右。這樣的話我們能好好的利用天色,還有我們趁著這個時間還能好好休息一下。還有你個王八蛋記著別睡過頭了啊”


  “怎麽會呢?我親愛的政委同誌,明天我們將在這裏,下午一點準時發動攻擊。到時候這點傳師求援最快也得一個小時,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隻要把這偽軍的騎兵給他們廢了,城裏的這些小蝦米還不是手到擒來。還有別他媽睡了,人家都在幹活就你在偷懶這像話嗎?你作為一個大團長,至少得有點帶頭作用啊。”


  劉爭抖了抖手上的本子說道:“你這冤枉我啊,我是在寫東西的啊那有睡覺啊。你不信的話問我的警衛員,剛剛隻是不知道怎麽一下子就睡著了啊。”


  看著劉爭這撒謊撒的一些技術含量都沒,李超也沒有動力和心情去揭穿他。隻好對他說道:“我先去縣城外圍了,你丫認真些這100來的騎兵。可不是那麽好收拾的,你手頭上隻有一個連。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同誌!隻是100個騎兵而已。馬克沁之下,眾生平等。你也要注意安全啊。這一個小隊的日本兵,才是重中之重除了他們整個縣城基本上沒有什麽戰鬥力?夜襲的時候小心點!注意暗哨!”


  “嗯,那我先走了!”


  說完李超帶著隊伍,繼續向縣城方向開去。


  劉爭甩了甩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這溫暖的陽光,使劉真提不起一點精神來。


  “小王走吧,看看他們弄的咋樣了?”劉爭將小冊子放進棉衣的口袋裏,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和灰塵。帶著警衛員朝伏擊陣地走去。


  路過宿營地時看著四連長和指導員在組織戰士在宿營地周圍挖著陷馬坑為明天的戰鬥進行訓練。


  一看劉爭來了連忙集合隊伍報告情況。


  劉爭讓他們繼續組織訓練。順帶著問了今晚的口令,然後劉珍帶著警衛員,往點傳師的莊子走去。


  劉爭他們準備伏擊偽軍騎兵隊的陣地離那點傳師的莊子並不遠,隻有七八裏地。


  而直線距離也就一兩公裏。劉爭帶著警衛員走在山上。


  走了快半個來小時,劉爭和警衛員便來到了距點傳師越一公裏外的山頭上,用望遠鏡從上到下看去,這點傳師的莊子,和普通的莊子的區別非常的明顯,雖說華北這一帶打仗打了幾十年。但由於戰鬥質量不高,幾乎所有的莊子、土圍子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


  但這點傳師的莊子裏一看就和那些地主老財的土圍子不一樣,高高的崗樓分布在莊子核心的四周上,崗樓上也鑿出一個個射擊孔,就像日本人在河北平原上所修的的碉堡一樣。其中麵向劉爭方向的一個射擊孔劉爭清晰的看到一個圓圓的東西伸出了射擊孔。馬克沁重機槍?還是劉易斯輕機槍,這看起來這崗樓圍著的似乎就是點傳師住的地方。


  而這莊子也與周圍佃農的房屋劃清界限。高高的院牆離佃農的房屋相距大概五十米左右。


  劉爭輕笑一聲這看起來不好打啊。不知道這些家夥可以抗住多少炸藥包。


  等等,這狗日的居然在這隔離地帶還挖了條深溝。這讓這個莊子就像一座小小的城池一樣。這些東西防土匪還行,但對於組織嚴密的軍隊這就像一個笑話一樣。看了一會劉爭自認對這些情況有所掌握。也看不出其他的狀況,於是劉爭看了看時間覺得回去也差不多。便招呼這警衛員原路返回。


  而在此時在點傳師的莊子裏,幾個滿臉猙獰的護院正在對一個富家公子模樣的家夥上刑,隻見這長得白白淨淨的家夥。被死死的按在長凳子上,後麵的兩個護院正拿著木棍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抽著。


  嘴裏叼著的鞋子讓這受刑的家夥發不出慘叫。一旁的護院大罵到:“你狗日的父親居然敢報警,他媽的你以為你父親算什麽東西啊,啊!還報警,我讓你報警。”


  在屋子中央的點傳師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用手捋了捋嘴角旁的山羊胡說到:“賢侄啊,唉我也不想這樣的啊。你看看就你父親這樣不識抬舉,讓他別報警非要報,你看看你看看。唉,老糊塗嗎。隻要給了錢,你不就安安全全的回去了嗎?”


  說完走在這趴在凳子上的這家夥麵前,一旁的護院把受刑者嘴上的鞋子抽了出來,本以為這家夥會說些什麽。


  一看這家夥已經暈了過去,點傳師討了個沒趣。便對著護院說到:“扔進柴房吧,唉我與他爹也算是故交,這人死了至少要給他爹一個交代。明下午你們幾個把他弄死,扔到縣城外去。讓他爹好生後悔去吧。”


  說完這點傳師也沒理他們便向後院走去,幾個護院低著頭等著點傳師出了門,才敢慢慢的抬頭動手解開繩子把凳子上的家夥抬起來。扔到後院夥房旁邊的柴房。待他們都走遠後,趴在草堆上的家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原來剛剛的昏迷都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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