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家族會議
住友財團身為日國四大財閥之一,是日國最古老的企業集團之一,有著四百多年的曆史。
旗下的住友銀行,三洋集團,以及諸多企業遍布全日國。
而住友財團每年的收入就高達上萬億日元,其家族族長住友一夫更是世界諸多企業家膜拜的對象,以其為自己追逐的目標。
不過在這天,位於東京新宿區的住友家族,其家族寬大明亮的會議室裏卻坐滿了家族主要成員。
這些人包括族長住友一夫,家族大當家住友諒介,二當家住友二郎,以及大兒媳山口百麗,長孫女住友靜子等諸多家族其餘小輩。
從他們嚴肅的表情,滿麵愁容的情況看來,似乎他們都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所以,整個會議室裏都是一片死氣沉沉,能夠聽到的隻有族長住友一夫的歎息聲。
“你們說,這個韓北尊到底什麽是來頭?竟然一夜之間屠了天忍家族,就連石本鋼雄也突遭橫死,這……”住友一夫慘然問道。
這個年近九旬,滿頭白發,在日國名聲赫赫的大企業家,日國神話人物,此時卻如同即將赴死的老頭,渾濁的老眼裏滿是悲傷和無奈。
“早知道如此,當初老朽就不該要他那瓶神藥啊!”
他又補充道,同時又劇烈咳嗽了起來。
“父親!這不怪你!”
這時,住友一夫的小兒子住友二郎連忙伸手為父親捶背。
身為家族二當家,住友二郎目前不過才三十多歲就管理家族產下多個上市企業,乃是日國經融界響當當的人物。
同樣,他城府極深,為人處事也非常精明,經過去國外和外界那些商界大鱷談判,所以說這些年來家族壯大他也立了不少汗馬功勞。
“隻怪你華國小子不識抬舉!他竟然要一千億日元,那不是把我們往死路逼?”
他道,眼眸中滿是凶狠光芒。
“可是連天忍家族都不是對手,放眼日國,還有誰能治得了他?”
此時,一邊不語的住友諒介也小聲低估了一句。
身為家族的大當家,本來在家等待好消息的他卻在次日報紙上看到了天忍家族一夜之間覆滅,高級忍者住友鋼雄身死的新聞。
當時的他徹底呆住了,隨後便立即醒悟過來,明白是誰下的手。
“不行,我們就請求政府幫忙,讓他們出動自衛……”
斟酌了一下,住友諒介還是緩慢道,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立即被父親打斷了。
“蠢貨!你要知道我們這裏是日國,是戰敗國!如果私自出動自衛隊,那麽會造成多大國際影響,我們家族承擔的起……咳!咳!”
住友一夫拍著桌子怒道,氣的胡子亂顫,當然因為激動,他又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個睿智的老者說的沒錯,日國是戰敗國,自從二戰投降後,軍隊便被強行取消,由美軍駐紮再次負責保衛日國人民安全。
而日國自己這方,隻能擁有人數較少的自衛隊。
相比華國人數百萬的常規軍隊,日國的自衛隊可謂是少的可憐,放眼全日,也不過數十萬人左右,所用的而是二戰世界殘留下來的裝備,甚是可憐。
不過由於二戰期間日國是參戰國,鐵蹄幾乎踏遍了整個亞洲,其野心勃勃,讓諸多國家後怕不已。
所以,目前雖然被收繳了軍隊,但哪怕是寥寥無幾自衛隊,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也會受到各國強烈的關注。
這就像一個坐過牢的人,哪怕他出獄後打算改邪歸正,別人也未必會相信他。
住友財團雖然是日國四大財閥之一,在日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那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求政府主動自衛隊,而受到其餘國家製約討伐。
“父親說的極是?”
在被住友一夫訓斥後,涼介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並且退到了一邊。
“父親,我倒有一個注意,若請動一個人來,未必不能勝過韓北尊?”
此時,住友二郎也又補充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譎意思。
“哦,是誰?連住友鋼雄都不是其對手,這可是我們東京的第一忍者,第一劍客啊?
“唉!放眼日國,還有誰能抵得過這個華國小子?”
聽完小兒子的話,住友一夫雖然有些驚訝,但語氣卻明顯有些不信。
“這個人隱居在北海道!”
住友諒介嘿嘿笑道。
“啊,你說的是……宮本武藏!”
聽完,住友一夫全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宮本武藏,日國江戶時代有名的劍客,三十歲那年曾經以一柄竹木劍敗盡了諸多劍客和日國十大劍道流派高手,被當時的日國天皇冊封為劍聖。
宮本武藏一生鑽研劍道,沒有婚配,更無子女,在其七十歲那年更是歸隱山林,與北海道落居。
他的劍術到底高到了什麽地步,具體情況無人知曉,不過根本市井傳言所說。
宮本武藏已經容納吸收了日國十大劍道優點,他的劍術已經練到了人劍合一,無劍勝有劍的最高境界。
任何一個日國有名的劍客在宮本武藏麵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前輩。
“他還沒有死,這麽多年了,他還在北海道?”
此時,住友一夫顫巍巍的問道,畢竟宮本武藏在北海道隱居了三十多年,一直未出,至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當然沒死,就在去年,我一個朋友就還見過他老人家!”
住友二郎卻哈哈大笑,安慰父親。
住友二郎身居高位,在日國赫赫有名,人際關係極其廣闊,在諸多朋友中,自然也有許多一流劍客,能夠知曉宮本武藏消息也不稀奇。
“那就好了,有宮本先生坐鎮,那韓北尊就算再強,又怎麽可能是宮本先生的對手?那可是我們當時天皇冊封的劍聖啊!”
對此,住友一夫拍掌大笑,因為興奮,他那皺巴巴的臉龐似乎也變得紅潤起來。
“但是父親,就算宮本先生還活著,那現在起碼也有100多歲了,劍術還能同以前一樣嗎?”
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住友諒介又補充道。
“這個?”住友一夫一愣,隨後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
宮本武藏再厲害,劍法再高超,那也是年輕時候了。
可現在的他就算活著估計也是一個半隻腳踏進土裏,走路估計都困難的老頭,怎麽能夠打的年輕力壯有著諸多手段法術的韓北尊。
“大哥多慮了,我那朋友說,宮本先是好的好,他在北海道隱居多年,並沒有閑著,還在修習一門極其厲害的劍術!”
此時,住友二郎又補充道,眼眸裏滿是對住友涼介的不屑。
畢竟他自小都看不慣自己的這個大哥,覺得其對方無論從能力,手段,哪個方麵來說都不如他,卻偏偏比他大一頭,是他哥哥。
而且日後,接任父親族長位置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這更加讓二郎不爽,從而讓其對哥哥充滿了敵意。
“好了,不管怎麽說都要試一試!”
此時,住友一夫用老繭百結的手捋著下巴上那亂蓬蓬的白胡子,其眼眸中滿是堅定的神色。
對他這種在活了將近一百歲,在商場身經百戰梟雄,一般都有一顆堅韌不拔,死不認輸的心,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