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玩具
日一本，東京都，千代田町，……紅樓，方舟七隊總部，
……
之前說了，方舟公司在世界各地分部的辦公大樓，全都是這種紅磚樓，也不知道因為什麽，他們就好這一口，……然而日一本這裏，卻又有些不同了，
風小葉這回又因為有什麽事兒，被派到日一本來，……不過他又不懂日語，所以還給他專門派了個翻譯，也是個熟人，就是前些日子和妻子蜜月旅行的時候來過中國一趟的吉田潮人，
在rb，人們很講究禮儀，各種被中國人認為是“繁文縟節”的東西，這裏都免不了，……一路上，吉田反複的提醒他，什麽時候要該怎麽做怎麽做，
……
“準備，……一，二，三，鞠躬！”
……
這一路上，時不時就會迎麵的碰到其它人，當對麵向你鞠躬的時候，你馬上也要鞠躬還禮，不然就是很失禮的行為了，……有時候風小葉忘記了鞠躬，吉田就在後麵按他的腦袋，
“鞠躬！鞠躬！”
……
方舟七隊，比想像中的要大的多，別的地方的紅樓風小葉也見過一些，但是七隊要屬其中最大的，……像中國北區，隻有兩樓樓，南區稍大一點兒，也就是帶個院子，法國總部一隊的樓占地雖然大，但是隻一棟建築，美國六隊也是隻有一棟樓，……但日一本七隊的占地，幾乎可以開一所小型的大學了……，光是主要建築就有那麽六七個，
具體來說，方舟七隊的占地，是在千代田與新宿的交界處，一個南北窄，東西長，並稍稍有些向西南轉彎的這麽一個狹長的區域，因為附近都是民居住宅區，並臨近防衛省，所以被擠在了這麽一個地方，
當然了，對外麵，掛的牌子，是某某培訓學校……，事實上，這裏也確實在搞各種培訓項目，主要麵對各個保全公司幫助訓練安保人員，……再加上方舟七隊裏大部分都是從自衛隊和警視廳裏退下來的人，所以和政府方麵也走的比較近，在這裏辦比較方便，
外麵圍有一圈不是很高的外牆，也是紅磚砌的，但是牆外麵泥濘的土地較多，地型又比較複雜，所以主要的出入口，就是西南方向轉彎的那裏，接著大道，那裏也是最狹窄的地方，好像整個區域在那裏伸出一個長脖子，……風小葉進來的時候，是從東南的大道乘車，從七隊的整個南麵經過，兜一個大圈子，再從西南的正門進入，
長脖子的北麵，有那麽幾座灰色的板樓，是沿著那個長脖子形的路的走向建的，都是家屬的住宅……，不過吉田家不住在這裏，
進去以後麽，……其實剛才已經說了，七隊的占地南北很窄，最寬處也就四五百米，風小葉在來南麵的那條路上，差不多就已經把這裏的主要建築都在外麵看過一遍了，
這裏的建築，最高大的有三座，都是五六層以上東西走向的長方型大樓，……最中間的一個，也就是主要的辦公樓，紅樓，……看起來很氣派的樣子，
風小葉在外麵數了一下，這樓至少有七層，最下麵的幾層因為比較寬大而又沒有窗戶，外牆抹著黃水泥，隻有少數幾個小窗口，但是從高度上看，裏麵大約是三層，……然後從三層以上，樓體變的有些“瘦”了些，向裏麵收斂了一點兒，外牆純粹由紅磚砌成，沒有包牆麵，這一段每層都有窗戶，可以數的清有五層，……然後這五層以上，樓體又向外突出了一圈，又變寬了些，好像是包了一層陽台，也是黃水泥的外牆，並有些外牆裝飾，有沒有窗戶就看不清了，不過就算少算，至少也有兩層的高度，樓頂大約是個露天的天台，……再想仔細看，車已經開過去了，
想想，主樓的高度，上下兩段加起來至少有四五層，再加上中段的幾層，……如果再算上地下的部分，七隊紅樓的高度，少說是十層以上了……，後來才知道，原來一共是十二層，樓頂上是直升機停機坪，可以同時起降兩架直升機……
……
進到七隊大院裏麵……，當然了，除了建築，還有很多空的像操場一樣的地方，主樓西側那個稍矮些的白色建築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東側的那個白色大樓，則好像是個工場一樣的建築，……風小葉透過窗戶，看到裏麵有很大的龍門吊車，至少下麵幾層是工廠，
外麵還有些矮小的建築，有食堂，寢室，建身房，倉庫等等，吉田也都簡單的帶著他參觀了一下，……還看到有許多在體能訓練中的學員，真的好像個體育學校，
……
“嗡……”
就聽的頭頂上好像有什麽像蜂子一樣的東西在叫，風小葉一抬頭，看到一個白色的四翼無人機正停在自己頭頂，穩穩的懸停在那裏，
……
“嗬嗬，這是我大學時候做的課題（笑，手指，）……，我現在正在改進它，想辦法讓它的噪聲變的更小一些，”（笑）
……
然後對麵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的年青女子手裏拿著遙控器，正在笑著向這邊招手，原來這個無人機是她在控製的……
看到這個女的，風小葉突然想起來，問道……
……
“哎，對了，瑞生呢？……現在在幹嘛？”（葉，笑，）
“也沒幹什麽，在家帶孩子呢，”（笑）
“啊？……你們都已經有寶寶啦？”（葉）
“怎麽，很奇怪麽？”（笑）
“不是，……你們才結婚多久啊？”（葉）
“奇怪的應該是風桑你吧，……難道你還沒有孩子麽？難道你的身體有什麽問題？”（笑）
“去你的！……我才沒病！”（葉）
……
說話間，已經進入了主樓，……吉田帶著他往樓上走，當然了，一路上碰到人，還是得不停的鞠躬，……
叫說這日一本人，也不管認不認識你的，見麵就跟你鞠躬，……當然別人跟你鞠躬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是因為你有多尊貴，人家如何看重你的，純粹是一種已經形成了習慣的禮節而已，你也得馬上對人家鞠躬還禮，不然就是極大的失禮了……
坐了電梯，上到大約上麵幾層，……吉田領著他到一間辦公室，刷卡進去，然後很多人呢，見麵都要一一鞠躬，吉田在那裏跟他們說日語，風小葉也聽不懂什麽意思，……吉田告訴他，你不用管什麽意思，隻要記住見到人就鞠躬，就對了，哪怕是在廁所裏碰到掃廁所的，也得鞠躬！
然後好半天說完了，也不知道他和這幫日一本同僚是怎麽介紹自己的，……又領著他繼續往前走，原來大辦公室裏麵還套了個小辦公室，又刷卡進了去，
進了這個小辦公室，一看，謔，好多電腦呢……，一個長頭發的男人坐在那裏，他麵前至少有三個電腦的顯示屏，正在那裏跟人打電話呢……，一邊聽話一邊還一邊兒對著電話鞠躬……，
等那人放下了電話，看看進來的倆人，然後又是鞠躬，標準的四十五度！
吉田也按著風小葉的頭在那裏鞠躬……，這個難受啊，進了這個樓，少說鞠了四五十個躬！
“風桑，這位是我們指揮，”
“您好，風小葉先生，我是方舟七隊現任指揮，王孝源，”
說的是中國話，
“啊？……你是，中國人啊？”（葉，笑，）
“不，和您一樣，曾經是中國人，”
“有事情情快些說吧，需要我做什麽？”（葉，笑，）
……
然後風小葉被領到了樓頂的天台，……四下的風景一看，一個白色的無人機從下麵升了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在樓下見到的那個，……居然能飛這麽高，
……
“看到這個直升機了吧？這是個很新興的技術呢……”
“挺好玩兒的，”（葉，笑，）
“它可不是玩具……而是武器，極尖端的武器載具，”
風小葉瞅瞅他……
“你叫我幹嘛來了？”（葉）
“如果要把這個東西大型化，批量化生產，還需要一些實驗，還有要解決一些個問題，就是動力方麵，……小型化的無人機當然可以隨便用什麽做都可以了，但是如果要讓它能夠負擔一定的載重的話……”
“您到底想說什麽？”
“我經過多方的打聽，最近才得之，大約在幾年前，中國有一個人，他做一個東西，用很小的體積就可以產生非常可觀的能量，但是這個人現在消失，無影無蹤了，下落不明，……他的技術也被限製在很小的範圍內，而你，是他為數不多的，當初參與過實驗，並在手中掌握了一些東西的學生之一，”
原來他說的是王長安……，叫說怎麽這麽多人打他的主意，連方舟都湊過來了？我要是王老師我也找地方消失去……
風小葉說道，
“……之所以直到現在，這項技術也沒有被擴散出去的原因，是因為當初，我們每個人都宣過誓，無論何時何地，何等原因，不得從事武器相關的研究，亦不得將此類技術傳人，”（葉）
“這個也不要緊的，我們沒有勉強要您做什麽的事情，我們也不是非得要得到這個東西不可，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呢，……好不容易來一次，正好先讓吉田帶你到處去走走，東京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
回頭，吉田問風小葉，說，你的老師，就是為了這種技術的保密才躲藏起來了麽？
“才不是，……應該有些別的原因，我也說不好，但是我感覺肯定跟那個機器沒關係，……那個東西，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個玩具而已……”（葉）
……
（20200408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