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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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兒麽，好像是在……好像也是在黃怡的爸爸住院前後的時間裏吧，反正就是發生在黃健大鬧警察局之前，


  這天，黃怡突然問起了風小葉，

  “小葉，上回你送我的那塊石頭，是從哪兒弄來的？”（怡）

  “那隕石麽？……怎麽了？”（葉）

  當然了，黃怡說的那塊石頭，自然就是風小葉那回在望王山揀的那塊隕石啦……還差點兒把風小葉給烤熟了的那次，現在後背上還留著好長一個疤呢，……因為之前黃怡和他開玩笑說，想要天上的星星，正好趕上風小葉在山上的時候，隕石從天上掉下來，所以風小葉就揀了一塊兒回來，


  “還有麽？”


  “當然有了……”


  “還有多少？”


  “怎麽啦你？……還一座山吧……”


  當然了，那塊兒掉下來的隕石確實是不小，把整個望王山的山頂都給轟掉了一截兒的，小的了麽？……雖然說在進入大氣裏已經燒掉了好大一部分，但是剩下的部分，風小葉倒是沒有怎麽量過，但是怎麽地也得有個幾十上百噸了，現在山頂上還好大一個坑，搞的跟像火山口似的，……風小葉隻是隨手撿了一小塊兒回來，

  “在哪裏啊？”


  風小葉心說，她怎麽這麽關心這個？

  ……


  “是這樣兒的……那天我沒事兒閑的，就把那塊石頭和樣品一塊兒送檢了，結果發現，那塊石頭，裏麵的稀土元素含量非常高，屬於是非常稀少的高品位富礦了，如果這種石頭能達到一定的數量，那就有開采的經濟價值了……”（怡）

  沒等黃怡說完，風小葉就已經聽明白個大概了，……她的意思是說，那些隕石很值錢，想要去望王山把那些隕石都挖出來……


  嗬嗬嗬，……當初自己在本溪的時候，有個叫大寺的日商想要強占望王山，風小葉還和他們打了好幾架呢，連槍炮都使上了……現在居然換成是黃怡了，風小葉心說，要是黃怡真的想要的話，我給不給她？

  ……


  “你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葉）

  “你看什麽？”


  “看你眼睛……”


  “我眼睛怎麽了？”


  “我看看你的眼睛，瞳孔是不是變成方形兒的了……”（葉）

  黃怡聽他這麽說，臉一下子紅了……


  “你怎麽這麽說我啊……我也不是……再說我就是做這個工作嘛，你……”（怡）

  “嗬嗬，我開玩笑呢（笑）……黃小姐，我送你那塊石頭，是當作禮物給你的，不是把它當成什麽金銀財寶，什麽東西跟錢一沾上邊兒立刻就不好了，”（葉）

  “我也不是財迷嘛，我也不是孔方兄麽……我知道你為了撿那塊石頭，還遇到了危險，我也不是要你去冒險嘛，我也不是非得……我就是工作上的原因，你不說算了，”（怡）

  “黃小姐，地方我是可以告訴你，那石頭，是我在本溪的望王山撿的，……望王山，是我家的祖墳，……黃小姐，你要開采我的祖墳麽？”（葉）

  “啊？……風小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我也沒怪你啊……”（笑）

  ……


  “對了，還有件事兒……”


  “嗯？”


  “我就是做這個工作的，所以對這種事兒才會會關心一點兒……其實我對你的工作，也是從來都不過問嘛，但是……”（怡）

  “怎麽？”


  “我就一直想問你，你幹的工作，是不是違法的？”（怡）

  “怎麽這麽說呢？”（葉）

  “我看過，你們有槍啊……”


  “警察還有槍呢！軍隊也有槍啊！……有槍就犯法麽？誰規定的普通人就不許有槍了？……再說我們都是有持槍許可的，”（葉）

  “小葉，我就是跟你說，不管怎麽樣兒，別幹違法的事兒……”


  “黃小姐，違不違法，並不是主要的，對得起良心的，才是最要緊的，……你說，像梁山好漢，殺富濟貧，要按照宋朝的法律，他們不是犯法麽？……像孫中山，顛覆滿清，終結帝製，這要按是照清朝的法律，孫中山得被判個什麽罪名？……法律不見得就一定是代表正義的！”（葉）

  “我知道，我就是……”


  “黃小姐，我們第一回見麵時，我就告訴過你了，……我是梁山好漢，”（葉）

  “我知道，我就是……你小心點兒，別在外麵惹什麽麻煩，別幹危險的事兒……”（怡）

  “沒事兒的，（笑）……你放心，我不會惹事兒的……”


  ……


  （20161207最近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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