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你心痛嗎 我的心早已麻木

  可能你也曾察覺，上天總會在不經意間給你開個玩笑，逗你玩玩。意外的安排逼著你去抉擇。而然，要命的問題，會將你無情的逼進一個死胡同。好像每一條路，都會讓你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那麼，假若無法忍受。可能傷害到的不只是你一個人，你的良心可能都要受到譴責。 

  可是，如果坦然面對。那麼你曾經被封塵的遺忘，就可以這樣算了嗎？為什麼偏要和自己過不去。 

  果然，此時的你，早已不是理性和感性之間的爭鬥。體諒？還是執著？可能永遠也找不到答案。你只能站在原地守望，在強烈碰撞的縫隙之中，煎熬和掙扎…… 

  「好端端的，我怎麼了我。老公，你為什麼這麼看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小芳不停地哭泣，流淌的淚水被一遍遍的擦乾。擦乾的淚水，畫著先前的弧線一波波的流淌。 

  「王小芳！你不要再演戲了好嗎！難道你不清楚你現在有多可惡嗎？摘下你的假面具吧，拜託！」面紅耳赤的我側目而視。 

  我曾經最愛的人，我曾經為之奮不顧身的人。 

  眼前的淚人，已經不可能讓我心存憐惜，只會使我更加的無法忍受，甚至感到噁心。 

  「嗚嗚嗚……嗚嗚嗚……」悲痛的慘叫聲震動了整個樓層。 

  「夠了！人家小芳怎麼你了！兒子，越說越過分了吧！媽知道你辛苦，可是小芳也沒閑著呀，又是洗衣做飯，還要帶孩子。這過日子啊，不是什麼演戲不演戲的，也沒有誰對誰錯。兩口子過日子，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老媽順手推開我，走到小芳的身邊，安撫著打了圓場。 

  「什麼？媽……！你剛剛說了什麼？她還洗衣服做飯？她還天天帶兒子？她把一個多月的兒子丟下來就走了，現在肆無忌憚地回來了。這樣就算了嗎？媽！是我傻了？還是您老糊塗了？」 

  老媽的一番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臟，壓抑的怒火直線上升，持續燃燒。 

  我目似毒針狠狠地刺向眼前的妻子，「好玩嗎？你還委屈呢？你給我打住，把我兒子嚇哭嘍，我跟你沒完！」 

  「嗚嗚嗚……嗚嗚嗚……」凄厲的哭喊，傷心到了極點，小芳順勢癱坐在原地。淚水已經淹過整個臉頰。 

  「王小蛋！你混蛋你！瘋夠了沒有，家裡不能過上一天清凈日子是不是？滾滾滾！趕緊給我滾！」 

  老媽一巴掌扇在我的腦袋上，連推帶打的將我轟出門外。 

  此時的我早已傷心欲絕，妻子的反應，老媽的回應。孤單的只剩下我自己，撕心裂肺的痛麻痹全身，失去知覺的眼框潸然淚下。 

  老媽扶起癱坐在地上的小芳，轉身回到了裡屋。 

  看著小芳漸漸地冷靜了下來，老媽輕聲細語的詢問，希望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閨女啊，你和蛋兒到底怎麼了？你倆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有多大事情不能好好解決，為什麼偏要搞成這個樣子！」 

  「媽！您說哪去了！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好端端的就大發雷霆，還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是一頭霧水，這才委屈的……」小芳抽出兩張紙巾，擦拭著淚跡。 

  「什麼！你說什麼！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那小蛋他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老媽越聽越糊塗了，不知道該聽信哪一邊的話。「不過確實有點不對勁，蛋兒剛剛說什麼？你離開家兩年了？現在剛回來？你不是一直在家嗎？」 

  「對嘛，我一直在家裡啊，老公他今天幹活回來，看見我的時候就有點不對勁。還說了那麼多稀里糊塗的話。」 

  小芳好像瞬間察覺到了什麼，一隻手遮著嘴，慢慢地朝老媽耳邊靠近。 

  「媽！別怪媳婦多心哦，蛋兒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這腦子出了問題了。要不……咱們明天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唉，也只能這樣了……」老媽愁眉不展，無能為力的嘆息。 

  兩人就這樣抱坐著，抬頭回望著我離去的方向。 

  餐桌上豐盛的早餐，熱霧早已散去，凝固的冰涼透出一絲絲寒意…… 

  篇外篇：老爸，你們怎麼都哭了！小鋼鏰欲哭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