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第1130章 第一一三〇章 秒殺
水清寒再次醒過來,那已經是田宇研習無極劍法后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此時水清寒的氣質隱隱發生了改變,她舉手投足之下,嫣然已經有了一股威壓,那是渡劫期強者的威壓。顯然,水清寒已經躍升到了渡劫期強者的行列。
接下來,水清寒要迎接渡劫期的天劫,田宇覺的不如就在洞府外面進行迎接天劫,田宇本來打算是想幫助水清寒應付天劫,但是水清寒這次的性子倒是出奇的執拗,她非要獨自的迎接天劫。
田宇沒有辦法,便答應水清寒讓她一個人應付天劫。
水清寒渡劫期的天劫,雖然聲勢浩蕩,不過和田宇分神期的天劫還是沒有辦法比擬的,現在田宇想想那都太過變態了,五彩連雷,相信就現在的水清寒,想要毫髮無損的度過五彩連雷的天劫,那都是做不到的。
水清寒的天劫不過也是雷劫,雖然水清寒說過不讓田宇幫忙,但是田宇還是做了一些陣旗在身後,如果水清寒真的遇到了什麼難題,田宇會第一時間的幫助水清寒的。
不過水清寒別看平時為人十分的神秘火辣,但是她偏有一股任性,被玄雷淬鍊之時的堅韌倒是讓田宇不由的對這個一向妖媚異常的水清寒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或許,妖媚只是這個水清寒外表的保護色,那層堅韌或許才是她的本質吧。
度過天劫,田宇和水清寒準備離開這裡。畢竟上古遺迹的寶貝都已經到手,繼續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田宇手中的傳送鏡倒是幫了一個很大的忙,不然的話,田宇和水清寒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從這個上古遺迹的核心位置逃出來。
田宇和水清寒被傳送鏡傳送到了麓山腳下,水清寒此時竟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和田宇進入那上古遺迹之中應該有半年的光景了,這半年來,她從分神後期躍升到了渡劫期的高手,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現在又是什麼樣的了呢?
田宇此時比水清寒更想知道外面的情況,畢竟現在惜婉還在留城,不知道惜婉現在是不是已經出關了,現在應該已經是分神期的高手了吧。
「清寒?你果真在這,我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呢?沒有想到你在這?」就在這個時候,數條人影陡然的落在了水清寒的面前。
田宇看過去,來人是三個男修,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男修。這幾個人他倒都不認識,不過這幾個人的修為都不低,說話那人的修為應該有渡劫期初期的樣子。
白衣男修雖然和水清寒說話,不過眼睛卻非常不友好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田宇。
「清寒,這個人是誰?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難道說,你失蹤這麼長時間,都是和這個人在一起的?」白衣男子問道。
「南門宏,我和你很熟么?我發現你怎麼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甩也甩不掉……」水清寒白了一眼這個人,顯然對這個人的出現很是不喜歡。
南門宏?留城的城主叫做南門天龍,不知道這個南門宏和南門天龍又是什麼關係?
被叫做南門宏的人被水清寒如此的搶白,臉一陣紅一陣白,此時他看向田宇的眼神更是直接充斥著敵意。
「清寒,我想你如果沒有忘記的話,你應該還記一件事情,那就是大長老把你許配給我了,也就是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水清寒的神色有些凜然的說道。「說這話的是大長老,可以的話,你去找大長老!」
「水清寒,你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人,才會對我如此冷漠,才會想要悔婚的……」一旁的南門宏用手指著一旁的田宇。眼神之中滿是絲絲寒意。
「對啊,我就喜歡他,怎麼了?我就是不喜歡你,麻煩你離我遠一點……」水清寒顯得很不耐煩的說道。
田宇一旁一陣的無語,他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這就被水清寒當成擋箭牌了。
「你就喜歡上這樣一個廢物么?一個分神期初期的修士而已,他有什麼可以跟我比,我分分鐘鍾就可以秒殺了他!」
田宇此時一直用隱匿陣法隱匿了自己的修為,所以南門宏才會認為田宇修為沒有自己高。
田宇對這個南門宏倒是有些無語了,分分鐘鍾就可以秒殺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渡劫期的修士,就對自己有這麼大的自信。
本來田宇還對水清寒拿自己當擋箭牌有些不爽,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沉默起來,他倒是想看看,對方怎麼分分鐘鍾將自己秒殺的。
「秒殺?」水清寒看了一眼南門宏,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田宇。此時她的眼神精彩了起來。「如果你真的能夠秒殺他,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走……」
這個水清寒還真是賣獃不怕亂子大。不過田宇倒也不在意,他現在需要給對方一個教訓,那就是要學會仰視。
南門宏聽完水清寒的話后,眼神一亮,他沖著身後的一個跟班擺了擺手。「去把他收拾了!」
彷彿在南門宏看來,田宇不過就是一個分神初期的修士,他一個渡劫期的高手去秒殺一個分神期的修士,那簡直太不合身份了。
唰!南門宏身後一個分神中期的修士二話沒有說,徑直的沖向田宇。
分神期的修士,對任何的勢力來說,那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了,衝出來的這個分神期的修士,雙手一晃,頓時一道磅礴的元氣直接砸向了一旁的田宇。
南門宏嘴角微微一揚,他現在就等著一會自己的手下將田宇打趴下了,自己扔下一句,連我的收下都贏不了,更不用說我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和南門宏預想的不一樣,那個分神期的修士剛剛的衝到田宇的面前,也不知道田宇怎麼做到的,那修士頓時身體倒飛了出去。
南門宏睜大了眼睛,任憑他渡劫期的高手,剛才田宇用的什麼手法將自己的手下震飛,他竟然沒有看清楚。
「他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