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密會的內鬥
第109章密會的內鬥
「我輸了。【】」
「承讓了。」
神泣收回了架在對方脖子上的鬼斬刀,毫花哨的收刀歸鞘。
而山本,卻是打量著手已經布滿裂紋的……陌刀?苦笑著將之扔進旁邊一堆破銅爛鐵。
沒錯,和少年比武的正是當初在某章露了一次臉,準確的說是一個背影,連台詞都沒有一句的山本。
很顯然,山本就是屬於能夠被自己所殺的人。
但神泣卻並不會殺掉對方,只因此人贏得了自己的尊重。
少年終於有些明白,柳紅瑛當初對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咬牙切齒,外加羨慕嫉妒恨了。
正因,如果排除掉自己以外,當他在一處普通的世界發現了一個……實力竟然達到四星級別的傢伙,身為輪迴者的自己也的確有那麼一點震撼。
這個傢伙,正是山本。
借用l的一句話:如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比起少年當初那個,多少還有些鮮活可言的世界,這處完全平庸的,腐朽的,墮落的世界……竟然也能誕生出如此這般的強者!
如果沒有輪迴者的話,山本就是劇情世界巔峰的強者之一……乃至第一了!
然而加上輪迴者以後,對方四星等級的實力也就只能墊底成……倒數後幾名。
只以等級來判定實力,往往並不是那麼準確,所以神泣就準備親手試試。
一試之下,果不其然,普通點的五星輪迴者,說不定還不是這傢伙的對手!
就比如柳紅瑛,在神泣來,也只能和山本打個平手,當然若加上輪迴者層出不窮的技能……那就有些欺負人了。
就連神泣,與山本比武,多少也有些仗刀欺人……他手的武器好歹也是把名刀,雖然不能和限相比,放在世俗也是傳說的神兵利器,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完全不在話下。
所以,一場比試下來,山本幾乎把房間兵器架上的武器全都報廢了,這才奈敗北。
卻也是少年有所放水,只因對方表現出的實力,讓他也產生見獵心喜,這才一番苦戰。
其實山本最擅長的是拳腳,而不是刀劍,卻是到少年拿著武器,這才以武器來比斗。
可笑的是,周睿最初向山本介紹神泣這位少年高手時,山本還帶著欣賞的目光,想要出手試試對方的斤兩……沒想到最後角色竟然完全反了過來,讓他這個已經活了五十多年的老人家,真是覺得自己這輩子全都活到狗身上了。
如果讓他知道面前的少年實際年齡並不比自己要小多少,大概就會心理平衡些吧。
比起老人家意料之外的傷感,神泣則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他實在沒想到,周睿找來的這位盟友,實力竟然如此強悍,能夠和大多的輪迴者媲美!
世間果真藏龍卧虎……他不禁回憶起前世執行任務時,碰到的那個內功已臻化境的老頭。
竟然只付出皮外傷的代價,空手接住了自己的限刀!令少年遭遇自出道以來的首敗。
不必說那麼多了,事實已做出證明。
在場觀戰的幾人,全部都話可說。
說起幾人的身份,著實是有些駭人。
他們就是遺世密會現存的主要成員。
說到現存,就不得不說……遺世密會雖然對外宣稱,恩,一些有資格得知其存在的人物,明白密會內部最近加入兩名成員,已經達到二十之數;但這個二十……卻是自從百年以前密會創始之初,直至如今正式成員的數量總和!
現存的密會主要成員,也就是在場的……五個。
沒錯,加上神泣,周睿,山本,總共五人。
其實應該還有兩位,但那兩人已經十幾年不曾出現,可能已經不知死在何處了吧。
說實話一次性塑造出二十個優秀的人物,這種工作量對我的挑戰實在有點太大了。
所以就用這種方式縮水到四分之一……另外那兩個生死不知的,時候到了也會用上。
「沒想到密會個人武力最強的本,竟然會被新人打敗……來我們真是老了。」
依靠在這間練功房的牆壁上,一名嗓音沙啞的……女子,呃,身材應該是女人,慵懶的吐出一個泛著淡淡青色的煙圈;這便於幾人不約而同皺起眉頭時,毫誠意的抱歉一笑,隨手掐滅了那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準確的說,是隨著手掌猛地一握,彷彿變魔術般掐沒了,眼神敏銳如神泣也沒有出她是怎麼做的。
「夢,就算你想要亮一手,也應該知道,本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自己家裡吸煙了。現在來又要多出一個……。」
口氣十分輕柔的指責女子的行為,如果只論聲音的話,倒是比較象女性的男子,十分善意的向少年笑了笑……對於這名新晉成員,他還是十分滿意的,這年頭能讓自己滿意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之所以用了三個十分,正是因為男子的代號。
「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吸的都是害香煙,老娘還想再多活幾年呢!」
唔,聽這語氣……此女應該和某個也喜歡自稱老娘的女人有著不少共同語言。
「你不過剛剛三十齣頭,是我們這裡最年輕的……哦,從此以後就不再是了。」
同樣第一眼就將神泣誤認為十七八歲少年的十,表情嘲弄的突然改口。
「啊!混蛋!你竟然敢暴露老娘的年齡!老娘和你拼了!」
女子頓時陷入暴走,而已經有所預料的其它幾人,立馬為他們騰出了位置。
接下來,換成了幻與十的對戰,同樣也是按照規矩做給某新人。
「漫天星羅!」
一上場,幻就使用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只見……數張紙牌自她的雙手翩翩飛舞,幾乎覆蓋了整個視野!天知道她到底在哪裡裝了這麼多牌?難道也有儲物空間這等神器?
正當神泣想要評價一句華而不實時,足以令他改變法的事實發生在眼前。
「!」
這種熟悉的聲音,令少年不由想起了曾經和某人玩的一個遊戲讓子飛!
然而發出這種令人頭皮發麻,如同子密集聲音的,卻只是普普通通的紙牌!
紙牌接連不斷的釘在了房間堅硬如鐵的牆壁上,就連神泣與山本在先前交手的時候,偶爾有幾次刀刃破空,也只在牆壁上劃出不足一指的淺淺痕迹……而由女子發出的紙牌卻是每一張都深入牆內兩指!
沒有至少,也沒有至多,展現出對力量比細膩的掌握……僅此一手就足以引起神泣的重視。他曾經可是遭遇過一些日本的所謂神忍,當然是在自己的世界,也能發出這種勢如狂風驟雨的暗器;但細微之處卻是根本法與女子相比,有些甚至只是砸過來的,只需一刀就能將之統統破去!
但夢所施展的紙牌殺陣,就連少年也不敢隨意擅闖……他或許能一刀斬斷十幾張,幾十張牌,但成百上千之後也絕對會感到吃不消;哪怕自己的反應和速度能夠跟得上,但正所謂滴水石穿,鬼斬刀就算不會被一下擊斷,不見的耐久也會飛快消耗……一段時間內少年還是需要依靠其做武器的,當然真的用壞了也不會覺得可惜。
而十在其閃轉騰挪,就算達不到閑庭信步,也顯得十分遊刃有餘,更是有功夫說道:「不是吧?夢,這麼快就進入了表演的高潮?可不是你的一貫風格,難道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
雙手已經變成不見的一團幻影,當然只是對於普通人的視力而言……可就算於神泣眼,也有些眼花繚亂之感;而真正吸引人的卻是女子的雙手,在機械化發射出紙牌的同時,竟然還顯出柔若骨的嬌媚,彷彿一隻串花的蝴蝶,翅膀的美麗卻是蓋過色彩斑斕的花海。
「你也就只有現在還能耍嘴皮了……小子,知道這傢伙為什麼叫做十嗎?就是因為別人的一句他會用十句頂歸去,別人的一招他會用十招還回來!當然,這只是在引起他興趣的情況下。」
「夢幻傀儡線!」
如果說第一招漫天星羅,只是讓神泣稍感驚艷的話,那麼這一招夢幻傀儡線,則是真的讓少年有些震撼了!
正如子的數量再密集,也在常理範圍內,經歷過這種陣仗的人,都能夠迅速接受。但是子……竟會拐彎?
原本是直線射出的紙牌,竟然不知如何的……被女子隔空收了回來!更是在返回的途變幻出各種軌跡,彷彿真的擁有了生命,成為美麗且致命的死亡之蝶!
「夢的這一招竟然研究成功了?」
剛剛因為敗給了神泣,雖然有武器的一定原因,可還是難免感到沮喪的山本,到場突然的變化,不由立即眯起了眼睛……令自己更加能夠清其的真相。
「每張紙牌上,都被連著一根肉眼不可見的透明細絲,比頭髮還要細!我說夢為什麼最近喜歡上養蜘蛛,並且常常往密會研究所里跑,來是被那些老瘋子創造出了足以令這個女瘋子滿意的材質,切金斬玉不在話下,何況是人身處其……」
想到對手在自以為躲避過所有暗器后,被紙牌上連接著的細絲包裹成傀儡,生殺予奪……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慄,何況正面對如此絕境的十。
其實十一直都沒有挪出周身兩米的範圍,所以才沒有察覺到四周形的奪命之線……就算偶爾碰觸到,比一根頭髮還輕的重量,在女子有意放長線釣大魚的情況下,也未曾引起在場眾人的察覺。
著突然僵直在當場的十,女子毫形象的哈哈大笑道:「成為老娘手傀儡的滋味如何?雖然法像控制普通人般控制你跳一曲舞,那樣沒準會被你找到機會脫離出來……但讓你當一會兒木頭人的感覺也不錯……」
在夢用手輕輕擋著嘴,故意發出這種笑聲時,動不得的十同樣露出得意的笑容。
「夢幻傀儡線?也不過如此……」
然後,男子的表情就僵硬在那裡,只因……就在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十!
「該死!你是什麼時候替換的?」
明白自己束縛著的不是本人,而是……真正的傀儡!夢也沒有什麼顧忌了,直接發動千絲萬縷的細線對其進行了絞殺!
場地央頓時爆出一陣木屑!
十的傀儡竟然只是一個木樁!
曾經在與忍者這種令人討厭的雜兵打交道時,少年也見識過不少使用傀儡替換自身的手段……但往往都是在敵人施展手段前就已經掛了。像這樣毫跡象連自己都給瞞過的,男子還是頭一個。
似乎出了神泣的疑惑,露出一個十分陽光的笑容,十解釋道:「我可不是什麼忍者,那種普遍的大路貨,我是一名……傀儡師哦。」
夢是魔術師,十是傀儡師,這兩個職業頗有些相同點,就是都要達到欺騙別人的目的。所以女子和男子一直有些不對路,就算不是同行,也堪稱是冤家……一旦相遇就要切磋切磋。
今天再次不出意外的打了個平手,他們都用各自的手法將觀眾欺騙。
「怎麼樣,大姐姐的表現應該還能入小弟弟的眼吧?聽說你與這位……稱號為明的新成員,好像在玩一個非常有意思的遊戲?以我們的實力應該也有資格參加吧。最近實在是太聊了,的確想要稍微活動活動筋骨呢。」
大姐姐……小弟弟。
兩個詞,勾起了少年某些不好的回憶。
人們很明顯感覺到神泣發散的怨念,但這隻會讓他們覺得更有趣。
所以,還是算了。
畢竟這場遊戲,雖然擁有一定優勢,但自己幾人還是太勢單力薄,必須要找些幫手。
經過周睿的提議,少年加入了密會。
雖然按照規矩來說,成為正式成員必須要得到三名正式成員的,可是能夠找到的正式成員也就只有五個,所以規矩已經是放開了許多……先前神泣只是得到了明與本的認同,而現在,才算是徹底的名正言順了。
真正的認同,從來都是相互的。
「那麼,就讓我告訴你們遊戲的具體規則……」
「月,龍崎說希望你可以協助我們調查,如果你願意的話,就立刻過來吧。」
「我知道了,爸爸。」
月緩緩合上手機,輕輕的抓在手裡,向一旁正在大快朵頤吃著蘋果的流克……竟突然有些羨慕這傢伙,不用為任何事情而煩心。
很快,月就趕到了搜查本部如今所在的一處賓館。為了保持團體的隱秘與自身的安全,l等人三天兩頭就會換一個地方。
「謝謝你,夜神君。」
「不,想把基拉捉拿歸案的心情,我們都是一樣的啊,流河。」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揭開了l與基拉第一次合作的序幕。
「在這裡請你稱呼我為龍崎。」
「我是松井。」「我是相原。」「而我是朝日。」
l、松田、相澤、以及夜神月的父親,分別報出了自己的假名。
「原來如此,那我就是朝日月了吧。」
「就這樣拜託你了,在這裡我會稱呼你為月君……那麼,雖然有點倉促,現在就想請你這些關於基拉的搜查情報,以及送到電視台里未公開的錄像帶。」
將月領到電視機前,l不得不添加了一句。
「禁止將任何的資料外帶或者做任何記錄。」
如果他對月完全沒有防備,月倒是會感到有些異常了,畢竟自己可是被懷疑為基拉的人呢。
「我知道了。」「那麼就開始吧。」
時間回到昨晚。
「那麼,就隱瞞我們懷疑有第二基拉存在的事,來請夜神君協助我們調查吧。」
「可……可是這樣,我們不就很難一起合作搜查了嗎?」
「對啊,還有到底為什麼要讓他協助搜查啊。」
松田和相澤分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與質疑,而後者純粹是不慣與一個毛頭小子共事。
「不,隱瞞這件事,只是到讓他完錄像后說出感想為止……月君的理能力非常出色,完這卷錄像帶后,他可能也會理出或許有第二基拉的存在也說不定。」
「不過第二基拉存在的根據,只是因為他預告所要殺的罪犯和基拉制裁的犯人比起來罪名要輕,這種只有龍崎理得出的結論吧?」
松田等人一直都不願意相信l的斷,畢竟一個基拉就夠恐怖了,竟然又冒出來一個。
但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l也絕對不會妄下結論。
「不光如此而已……根據我們以前的設想,基拉殺人需要事先知道對方的樣貌以及姓名,可是在那個時候,他把正好趕往電視台的宇生田殺掉的事,以及他那種似乎只要到l上電視就能將其殺害的語氣……由此可以測出第二基拉,或許只要到人的樣貌就能殺人了。」
l放下了咖啡杯,不想再做更多的解釋……他一直認為這些事情大家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卻是把人們的智慧或者說主動性的太高了,有了他這樣一位智者,自己只要做事情就好。
「總之,先讓月君一下搜查情報和錄像帶,如果他理出有第二基拉存在的可能性……月君的嫌疑就基本可以消除了。」
基本可以消除了……一旦讓l感到困惑,想要洗清嫌疑可真是困難啊,畢竟l一直都是抱著寧願調查錯誤也不能放過一個的心態。畢竟調查錯誤的話……只要說聲抱歉就行了。
「什麼意思,龍崎?」
有關自己兒子的問題,一直令夜神總一郎揪心不已。
「如果是基拉,絕對很想除掉搜查總部的總指揮l……按照現在這樣下去的話,我就會如第二基拉要求的那樣四天後上電視並被其殺害,我認為基拉一定不會放過這次的大好機會。」
提起自己的處境,l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他應該也不是那種願意束手待斃的人。
「那如果我兒子沒有理出第二基拉存在的可能,是不是就說明它的嫌疑加重了?」
l的眼球轉動到另一邊,並非為了安慰男人,僅僅是闡述出事實。
「不,這種情況下他的嫌疑依舊是5不到,而且我會告訴他這個理再讓他協助我們的調查。」
「我想從以上事情可以讓你們相信我就是真正的基拉了吧……」
月微微斜眼向身後,似乎像是在監視著他的相澤與松田,還有自己的父親。
「怎麼樣,月君,出什麼頭緒來了嗎?」
正當月作出這樣的想法時,l一手插在兜里,一手點著嘴唇,貌似純良的走到旁邊問。
月的眼神微微眯起,繼而手掌狠狠扶著沙發站起道:「擁有基拉力量的人類,或許不止是一個人哦。」
「基……基拉的力量?此話怎講,月!」
聽到兒子作出了可以洗清嫌疑的回答,夜神總一郎立馬追問道。
比起父親的焦急,月卻是不緊不慢的用大拇指指向身後的電視屏幕。
「至少這傢伙很可能不是之前那個基拉,之前的基拉絕對不會利用預告來殺那些犯人。還有……如果基拉殺人的條件是要知道相貌和名字的話,偶然趕到電視台的那兩個警察被殺,就很蹊蹺了不是嗎?」
「一……一樣的!」經過這麼一番理,相澤再也不敢小瞧眼前這名少年了。
「跟l……不,跟龍崎的理完全一樣啊!」松田則作出了更加具體的補充。
夜神總一郎露出釋然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不可能是基拉!
「正如你所說,月君……我們也理出了或許有第二基拉的存在。」
「原來你也知道的啊,流河……不,龍崎,你知道了才來故意試探我的嗎?」
月故作不滿的抱起了雙臂,事實上他的確也有些不爽。
「不是試探……只是我一個人作出第二基拉的理根本沒有說服力,而兩個人有同樣的想法才足夠進行證明。月君真是可靠啊,這次幫了大忙了……」
「首先,必須要阻止第二基拉才行……那傢伙很明顯是贊同基拉的,而且警覺性也不高,很有可能會被真正的基拉利用也說不定。那麼,我們這裡偽造真正的基拉,發出的信息可以號召他的可能性很高。」
l已經著手作出了計劃,第二基拉的出現,非但沒有給他添麻煩,反倒還幫了大忙了。
「真不愧是龍崎啊,我也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總是聽l誇獎自己,月也不吝讚美一句……不過是否出自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我想讓月君扮演真正的基拉這個角色。」
「啊?」月的眼睛不禁睜大。
「我……我嗎?」「是的,我想以月君的才能應該可以勝任的,總之沒有時間了……」
l就這樣拍板決定了,不考慮其他人的法……畢竟明面上留給自己的時間只有四天。
「請你準備好在今晚新聞播放的基拉呼籲稿……好嗎?」
「嘿嘿哈哈哈哈哈……」能在這種場合毫顧忌放聲大笑的,也就只有死神流克了。
月不得不承認,這次l棋高一著,既不放鬆對自己的調查,又讓自己為他打工……那麼,就你能否付得起雇傭我的報酬好了。
花費了半天時間,月寫出一份稿子。
「龍崎,這樣就可以了吧?我已經儘力想象自己是基拉寫的。」
月坐在沙發上,伸出手一臉輕鬆道,而l則是站在那裡雙手捏起稿子閱讀著。
「寫的非常好啊……但是如果不修改掉將l殺死也所謂這段的話……」
l從捏在面前的稿子後面露出一張辜的臉。
「我真的會死的。」
到l這種難得膽怯的表情,月不由發自內心爽朗大笑道:「啊哈哈哈……不,我想如果站在基拉立場的話,這種情勢下一定會指示只將l殺掉的吧?」
月枕著雙臂向後仰躺在沙發上,先前的不快如今已經煙消雲散。
「開個玩笑而已啦,這部分你自己修改一下吧。」「好。」
「相原,原稿寫好了,拜託你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