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毀滅的救贖
第101章毀滅的救贖
「夜神局長的兒子，夜神月，有進行深入調查的必要。【】」
駕駛著以警察執行任務之名臨時徵用的車子，並將車子停在了這座私人莊園的警戒範圍外……跟蹤著月的那人，掏出記錄的本子，寫下了如上的一句話。
其實，原本他今天已經快要完全放棄對少年的懷疑，明天就不準備繼續跟蹤夜神月了。
但卻沒想到，少年的身邊，出現了那樣一個法不引起自己注意的人……正是因為此人在fb總部留有一份檔案，而那份檔案，更是放在sss級資料庫內！
這個資料庫內，每個備案的人，都是那種叱吒全球的風雲人物……比如本l登便在其。
但是比起這位大叔，那位大叔卻是只能算做墊底的人物……畢竟他已經被對方給幹掉了。
周天明睿，半年前崛起，或者說浮出水面，掌握著全球近半以上黑道勢力的終極頭目！
這種級別人物的資料，本來是不應該讓他……僅僅只是fb高級探員的雷伊彭邦得知的。
但確因為，此人完全不隱藏行蹤，不收斂行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橫掃了一切！
如今，只要稍微有點實力的組織，都已經得知世界上出現了這樣一號恐怖的人物，不，用恐怖已經不足以形容周天明睿了，因為這傢伙，完全是打破了現有世界格局的變態！
簡直不是人！
任何了解到周天明睿資料的人，都絕對會發出如此這般的驚嘆。
半年啊，僅僅是半年……幾乎統一全球的黑道，令世界為之恐慌！如果不是其與各國的領導人似乎達成了某種秘密協議，並沒有將侵略之手伸進光明世界，並且在他的掌控下，就連永遠不會消失的黑暗世界，也變得安分了許多，令世界真的有了幾分和平的樣子……那麼所有國家一定會聯合起來對其實施抹殺策略，一定要讓這麼危險的人物從地球上消失！
當然，其絕對不會包含華國。正因為周天明睿的出現，帶給了這個國家長足的發展……僅用發展都不足以形容巨大的變化，這個原本只能算是發展的國家，如今竟然有了隱隱和世界第一強國抗衡的姿態以及本錢！畢竟他們掌握到了領先於世界的一些技術，不再受其它國家的掣肘，說話自然硬氣了起來！
所以，才會在以鎂國為首提議實施抹殺策略的壓力下，聯合著其它同樣因此人而多少獲得了益處的盟友國，最終以反對派與維護派各自參半的結果，確認了此人在國際範圍，以及世界上超然的地位。
地位完全不亞於各國領袖的，冕黑暗之王。
這樣的人，千年難遇，活著可恨，死了可惜。
而這樣的人，竟然出現在一個起來平凡奇的少年身邊……就只能證明少年同樣不凡。
沒準這少年……真的是基拉。這樣想的雷伊彭邦，在筆記後綴上一句：擁有極大嫌疑。
然後他的筆記，就不屬於他了。
「喲呵，竟然被fb找到這裡，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
周睿翻著這本筆記的記錄，雖然沒有標明筆者的身份，但從記錄的風格卻能出。他在這半年裡也沒少與世界上各大組織打交道，對fb自然不會陌生。
「周天……先生。」
立即就想要掏出隨身佩戴的手槍，而在清此人究竟是誰后，雷伊卻是露出一個表情複雜的笑容……有些不情願，卻是不得不情願稱呼對方一聲先生。
畢竟，就連fb最高長官……哪怕是鎂國總統！也不能把此人如何，還要放在平等地位。
這個人，完全就是活著的傳奇！不分國家，不分種族，但凡人類，都會對其報以敬畏。
到面前盡忠職守的fb探員，竟然稱呼自己這個黑道人士為先生，自封稱號先生的周睿，也回應其一個溫爾雅的微笑……任誰也不會想到男子的真實身份是全球黑道教父！
「那個少年，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恩，乾脆明說了吧，省得你們回去還要胡亂猜忌……我與東京警察局長夜神總一郎也有一定交情，覺得他兒子夜神月，這個小朋友很不錯，所以才帶對方出來見見世面。你的樣子，應該是為了最近幾日出現的基拉事件展開秘密調查……能指揮動你們fb的也就那麼幾個人，這次大概，是l吧，他這傢伙好歹也是個傳奇人物，就是總喜歡藏頭露尾的，如果你能與對方直接通話，就告訴他改天本人會去親自登門拜訪，希望這傢伙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說完，將本子還給了雷伊，來影，去蹤，周睿自其面前消失。
年輕的fb探員這才冒出了滿頭的冷汗，頹然的向後坐倒在那裡。
「周先生，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人物，出現在日本，不知究竟是福是禍。」
雷伊下意識的了一眼自己的本子，原本已經快要消下去的冷汗立馬暴增！
只因，本子……分毫損；但是，上面……空一字。
要知道他用來記錄的筆，裝的可是fb探員專用，不會掉色的特殊墨水啊！
使用在空間兌換的小玩意，能擦掉任何字跡的橡皮，再次於人前賣弄了神秘。
有關周睿的故事，就先到這裡為止。
「要殺死一千個人吶，還真是有些殘忍呢。」
就在今天早上，假面小隊的隊長，接到了來自限的任務。
而這一句話，也是偽裝成奈南川零司的……男子，口所言。
雖然口上說殘忍，但不會有人覺得真的很殘忍，畢竟他們小隊，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殺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對殺人，尤其是殺掉劇情人物，早就已經習以為常。畢竟，如果不殺掉劇情人物，他們如何能夠將對方取而代之？
「隊長，既然任務說明了……不論使用何種方式，都可以達成目的，那麼我們就算在這個世界大開殺戒也沒有問題了？」
仍舊是當初的那個光頭男，似乎假面小隊，目前為止出場的也就他們這兩個主要成員……以及某個新人。難道說整個輪迴者小隊竟然就只有三人？恩，卻也不值得太過大驚小怪。
畢竟實施精兵政策，乃至於單機遊戲的，在空間也有很多……林子大了啥鳥都有。
「放手大開殺戒的確沒問題，但卻證明你的腦子有問題。」
「呃……」隊長開玩笑似的話，令光頭男不由摸了摸腦袋。
「殺人，也是要分很多種方式的，你的那種是最愚蠢的……限雖然宣布了不限制殺人，卻反倒明確了殺人的手段。畢竟這個劇情世界是圍繞而展開的故事：理的故事，怎麼可能不動動腦子一味硬拼蠻幹？所以我的斷是，用通常手段殺人，雖然並沒有懲罰，但是使用特殊手段殺人，也就是以殺人，沒準會有格外的獎勵……總之，得先想辦法弄到一本。」
奈南川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硬幣，令尾尾井懶散的目光不由得一縮。
因為，他認識這枚硬幣，是自己某次用性命完成任務，獲得的獎勵。
世界幣：特殊召喚道具，使用者可指定召喚一名該世界的劇情人物，但卻法命令對方。提示：指定劇情人物越是強大越是可能召喚失敗，不服從命令的幾率越多，甚至有可能危害召喚者。
「召喚……死神……一名。」
並不是男子刻意的斷句，而是精神力正在被迅速消耗的他，唯有如此艱難的說道。
用手指出在空翻滾的硬幣應聲落地，但卻沒有發出清脆的響聲，如同一滴雨落入湖面般……在地板上消失不見。隨之，整個房間的地板蕩起了一圈圈由平緩漸漸劇烈的漣漪，彷彿什麼恐怖的東西就要現世一樣。
下一秒，地板上冒出了一對由白骨組成的利角……或者說本來就是某種生物死後的骸骨。總之，召喚，成功了……死神響應召喚出現在了世間。
「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把我召喚來的，不過既然過來了，那就提出你的要求吧……我會考慮是否要幫你達成的，嘿嘿嘿。」
這個笑聲？
有點熟悉。
莫非他是。當初那個。
比流克還要提前出場亮相的，說出一句吶呢？兩個小孩骷髏的死神？
死神伊薩特，正是我為對方所起的名字。
著面前這個……很熟悉的死神，將好歹也算完整過一遍的男子，立即從記憶找出了印象的來源。
一瞬間，奈南川就覺得，這一點似乎可以利用……現在暫時不考慮這些。
「死神，我需要你幫我殺掉……至少一千個人類，這個要求並不困難吧？」
男子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表面上第一順位需要完成的目標。
「殺掉一千個人類？對於死神來說，殺人的確不是什麼難事，只需要動一動筆，但是殺掉一千個傢伙，可是要寫一千次名字……太麻煩了，再換一個。」
擁有著彷彿恐龍骸骨頭顱的死神，不斷的搖頭叫嚷道。而由於是奈南川召喚他出來的，所以同樣在一旁的尾尾井剛並不用受到噪音的摧殘。
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死神的性格比起流克要活躍多了，但這樣或許也是好事，畢竟死神都是閑不住的傢伙，只要還擁有感情，就是擁有缺點的。
早就預料到對方會拒絕的奈南川，毫不堅持的退而求其次道：「那麼，就幫我殺掉一個人吧。」
「誰？」
竟然從一千變成一個，難道這一個比一千還要重要？死神不由被引起了興趣。
「夜神月。」
男子竟然要殺掉劇情主角！雖然沒有規定不能殺掉對方，不過還是有點太。
「夜神月？」
死神歪著頭一副思考狀……令男子初步得出死神的日常特徵和人類相像，沒準就是因為觀察人類太長時間的緣故，這應該也是他們少有的幾個消遣方式之一。
「怎麼，你聽說過此人？」
將頭又轉向男子的死神，空洞的雙眼似乎正在仔細打量著面前的人類。
「咦？你竟然沒有名字？不……是我竟然不出你的名字與壽命！你就是死神之王要殺的人類！」
死神之王要殺的人類？
對方意透露的這句話，可是的確把男子驚住了。
一瞬間就將所有信息急速的分析，並且歸納整理出一套可信的論……奈南川再次向死神的目光，卻反倒變得柔和起來，似乎並不認為對方會對自己報以敵意般。
他可不認為會叫死神之王老頭子的死神，對死神之王有多麼的尊敬。
畢竟，人類眼對王者的定義，並不能套用在死神身上……或許這個稱號更多的是一種象徵意義，就像被架空的傀儡國王，其實並沒有多少實權，死神完全可以不鳥他……吧？比如流克當初，更是從死神之王手騙到一本……完全就是玩弄權術的弄臣！
總而言之，就是死神之王對死神並沒有約束力……當然也不排除忠心的死神。
但絕對不會是眼前這位……在發表了自己的驚訝后，反而更加饒有興趣的說：「沒想到竟然是老頭子想要殺掉的人類把我召喚過來，來你們真的有某些特殊之處，令已經不問世事的老頭子如此慎重對待……嘿嘿嘿，事情比想象還要更加有趣吶。」
明白自己已經成功引起死神的好奇，似乎能令死神感興趣的，也就只有他們的好奇了……對付這樣一種不老不死不吃不睡的生物，人類還能用什麼手段拉攏對方？難道用蘋果不成？奈南川早就已經清楚這點，所以他第一次不是以外物，而是以自己來當成誘餌引人上鉤。
「事情的確比你想象還要有趣的多，事實上，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比你們的世界神奇的多的世界，同樣正是由那個世界的神，一個比你們的死神之王偉大的多的存在，派遣到這裡。而目的，就是凈化這個腐朽的世界！」
這一次，死神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震驚，竟然不由得倒退了兩步……原來死神也是會害怕的么。
「原來你們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類……原來你們的目的，竟然是入侵這個世界！難怪老頭子會那樣的害怕，莫非你們想要凈化的世界，還包含現在的……死神界嗎？」
雖然不到對方的眼睛，但是能夠從語氣聽出這位死神已經徹底慌了陣腳……奈南川自信而優雅的一笑，就像一個在兩國交談佔盡上風，他國外交官驚慌失色的勝利者般，卻也不好太過逼迫，這便適時減輕了死神心的壓力，道：「不，我們所要凈化的目標，並不包含死神界，而是現在的人類世界。畢竟，死神界已經腐朽到可救藥了，而人類的世界……還並沒有達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值得我們去拯救。」
一直在旁邊觀著奈南川，將不見的死神玩弄於鼓掌之，尾尾井卻是突然回想起，隊長曾經用來形容自己的一段話：在這一瞬間，我得到救贖。但轉眼之後，我又已墮落。
所以我是不值得被救贖的。
得知對方的目標並非死神界，而是人間界，死神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落寞道：「那麼，你們救贖人間的方式，就是要殺掉人類……一部分人類么？」
救贖雖然需要做出犧牲，卻並不代表徹底的毀滅……這點道理，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死神還是知道的。畢竟，就連死神之王在對人間進行殺戮的年頭，也總會為他們留下一線生機。
「沒錯，有時候救贖必須要毀滅，毀滅那些不值得救贖的，救贖那些渴望被救贖的……如果非要具體來說，那麼，如今世上九成的人類，都將歸為毀滅的範疇。話說回來，這也是因為你們死神的消極怠工，從而衍生出的多餘產物。如此才能令剩下的那一成得到真正的救贖，並且發自內心的，感恩自己被救贖。」
死神徹底的沉默了，內心完全的茫然了。
原來人間界變化至此，是因為死神界荒廢的緣故？
原來死神對人類的殺戮，同樣代表對人類的救贖？
原來自己的存在，是擁有意義的？但是僅憑自己。
並法改變什麼！
不論人間界，還是死神界，依舊會繼續走向墮落。
人力有時而窮，單一死神力量，同樣也是有限的……哪怕他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並且也完全能做到這點，持續著對人間的殺戮……甚至還沒有人類出生的速度快！
等等！就算對人間的救贖，是死神存在的意義，那麼救贖人類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伊薩特的思想，與當初流克聽到夜神月想要成為正義使者一樣的……不解。
懲罰邪惡是為什麼？伸張正義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來做？
彷彿能夠讀到死神此刻內心的想法，奈南川一語道破了天機！
「不論正義，還是邪惡，全都在於自己的判斷，說它正則正，說它邪則邪，只要內心覺得這樣做是對的，能夠讓自己心安，能夠讓自己愉悅，那麼，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多麼狂妄的一句豪言！
多麼普通的一個心愿！
多麼偉大的一種理念。
死神伊薩特空洞的雙眼，彷彿出現了一道明亮之光。
這道光，代表著，希望他希望自己能夠這樣去做。
畢竟對於人類來說遙遠的夢想，對於死神卻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用l的話來說，就是為所欲為，死神的確能夠隨心所欲對人類！
但人類能把他們奈何？
畢竟死神也是……神啊！
「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殺夠一千名人類，但是只會殺我想要殺的人類……至於那個夜神月，如果你是問別的死神，還真不知道有這號人，然而作為流克的朋友，我偶爾還是會關心一下對方的處境的。他現在的日子過的很是滋潤，跟著那個名叫夜神月的人類，天天都有新鮮的蘋果吃……如果自己也有兩本真的很想試試呢，不過死神大王可不是那麼好騙的，自從被流克騙過一次后，更是沒有機會了……」
被男子一番話給徹底說動的死神，卻不得不奈告訴對方一個事實：那就是每個死神必須要持有一本筆記，並且不能借給其他人類，也不能讓其它人類書寫，而且。
死神不能端滯留在人間界，可以留在人間界的條件如下：1、將自己的渡讓給了人類。2、物色渡讓的人類對象，本應在死神界做，但若是在82小時之內，也可在人間界進行。3、以要殺某人為目的而進一步觀察該人時，也可在人間界憑依其最多82個小時。
雖然男子早就知道的規則，一切浮出水面的規則……但規則不就是讓人利用嗎？
他已經找到了，或許能夠利用的漏洞。
「你把筆記上的一頁紙，撕下來。」
撕下來一頁紙？這樣做真能行？
就連尾尾井，曾經也想過這種方法，認為完全沒有可能性，那麼男子。
然而有時候，最不可能的地方，同樣也是最可能的地方，和危險一樣。
死神伊薩特，真的從筆記上撕下了一頁，然後拿在手對奈南川說道：「你是想要利用筆記上撕下的紙寫字嗎？雖然撕下的紙張紙片乃至於紙屑，只要能寫的話，都能起到效果，這樣也不會違反死神必須要保留一本筆記的規則，但……」
正想要說但只有死神同意讓人類使用，人類才能使用；而死神又不能同意讓人類使用自己的……這兩條規則相衝突的伊薩特，卻是已經說不出話來。
因為，男子，竟然真的從他手拿過了那頁紙……而如果沒有經過死神允許，就算死神令對方見自己與筆記的樣子，應該也是根本接觸不到實體的啊！
不過想到了眼前的此人，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類，伊薩特也就釋然了……沒準正是因為如此才令對方不備規則所束縛；但一個世界的約束力絕對不會徹底消失，除非對方擁有著足以完全打破現有規則的力量。
伊薩特雖然察覺到男子的體內，擁有著某種神奇力量，但卻並不足以強大到視規則……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只要動筆在筆記上寫下此人的姓名，此人依舊難逃一死。
但卻由於不到對方的名字，這或許也是來自他們那個世界的保護措施，並不能對其性命構成直接的威脅；畢竟死神之王規定，死神界最古老的規定：死神如果用筆記外的手段殺人，將被處以極刑，比死還要恐怖的刑罰！
這同樣代表了，他們擁有著筆記之外致人死地的力量……只是不能運用而已。
這同樣代表了，他們雖然可以不尊重死神之王，但對方卻可以把他們殺死。
拿著這一頁，奈南川的嘴角微微翹起。
「柳紅瑛，上次你可是讓我們假面小隊翻了個大跟頭，除了我以外就剩下三名隊員，其一名還是新人！雖然你用面具完美的遮擋了自己的容貌，但我們也並不是沒有收穫的……至少你們隊伍的，那個叫做趙罡的成員，就因為救助隊友而不小心暴露了樣子。呵呵呵，名字這種東西，當初你卻認為沒有隱藏的必要呢，那麼現在，就付出代價吧……」
男子在筆記上行雲流水的寫下了趙罡二字，值得一提的是，他是用的毛筆。
然後，從胸口處掏出一個金質懷錶，默念道：讓我們等待明天再來進行40秒的死亡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