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5章 字如其人
讀完合同的簡情,並沒有留意到小暄的話。
她的視線定格在合同的下方,就是乙方的簽名處。
那裡簽著陳毓航的名字。
簡情是見過陳毓航簽名的樣子,可是陳毓航的簽名,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陳毓航的字,就如他的名一樣。
堅毅而帥氣。
帥氣!
當這一個詞語從簡情的腦里迸出來時,連簡情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擁有那麼一張臉,那張腐屍模樣臉的陳毓航,怎麼會和帥氣搭上邊呢。
混亂的簡情並不知道,過了那麼多天,陳毓航那張腐屍模樣的臉。
在她的腦子裡已經有些模糊了,而陳毓航那個挺拔英氣的身資,又佔據了她大腦的大部份地方。
「從這一刻開始!」常媽直接忽略小暄的話,對簡情道,「你就是陳家的傭人,這裡不是傭人房,你要像她!」常媽說的這個她,就是小暄,「要和她一樣,要住在宅里的傭人小院里。」
「你們!」常媽說著馬上回頭對身後幾個家佣道,「慶慶,你們馬上把她的東西收到下面!」
「是!」那個帶頭的慶慶,接到常媽的命令后,眉毛一挑,就帶著人,衝進了衣帽間,收起了簡情的東西。
衣帽間的東西收好,於慶慶又帶著人衝到床邊,趕簡情下床。
因為簡情已不太是少奶奶,她們的動作很粗暴。
簡情很快就被她們推下了床,簡情沒反應過來,人一下子就栽到地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小暄急忙衝到簡情的面前,扶著簡情,質問於慶慶。
「沒幹什麼!」於慶慶站在小暄和簡情的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們只是按少爺的命令行事!」
小暄不服,立即給於慶慶回了過去,「什麼少爺的命令行事,你這分明就是……」
「小暄!」簡情阻止小暄,「別說了!」簡情知道,以現以她的處境,不管小暄在於慶慶的面前說什麼,小暄都是吃虧的。
「少奶奶!」小暄的眉頭皺得緊緊,這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子。
本來以為簡情從綠屋出來。
事情就告下了。
這個家,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哪知,簡情是從綠屋出來了,可是卻住進了傭人屋。
這都叫什麼事。
「你說什麼呢,我分明是什麼?你倒是把話說清楚?」簡情不想和於慶慶吵,可是於慶慶可不打算放過她們。
好不容易得意了,於慶慶怎麼放過這個機會。
因為不知道簡情還會不會有翻身的那一天,於慶慶沒敢對簡情怎麼樣,可是小暄,她可不算放過。
「慶慶!」簡情攔在小是被的身前,「小暄和你也是同事,你不是她的上級,她也不是你的下級,做事不能再過份。」
「誰和她……」
「行了,都在這個家那麼久了,不知道這個家的規矩?」常媽出聲阻止,「少爺最不喜歡吵鬧,要是吵到少爺,你們可得一個個的打包走人。」
常媽發話后,於慶慶才停了下來。
簡情被移到了傭人屋,小暄自然也不例外。
陳家的傭人,一般都是兩人一間,簡情被安排和小暄住在一間房。
陳家一直對傭人不錯。
所以簡情她們住的房間,除了小一些,其它應該有的還是有。
當然,和南樓那間超豪的房間,那肯定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是簡情已經很滿足了。
真的,小暄還是和她住在一起,她真的很滿足。
因為簡情從南樓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所以她要明天才開始去德信上班。
德信她是不用去了,可是傭人的活,卻從今天就開始了。
因為陳毓航向來脾氣古怪。
加上最近簡情的事,陳毓航的整個人,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炸掉。
所以,沒有人願意上西二樓打掃。
最後,這個活落到了簡情的身上。
常媽知道,現在陳毓航最不願意見應該是簡情,所以她來通知簡情上西二樓打掃的時候,陳毓航已經出去了。
她吩咐簡情要快些,要在陳毓航回來之前做好清潔。
簡情自然知道常媽的意思,所以她上到西二樓時,幾乎用了她所能及的速度去完成的。
簡情很快地把卧室清潔好,從卧室里退出來,簡情立即來到書房的前。
站在書房的門前,她猶豫了一下,才把書房的門推開。
看到陳毓航真的沒有在書房,她才舒了一口氣。
陳毓航的書房比他的卧室還要大,而且東西也多,特別是書架,書房裡有一個巨大的書架。
而且那個書架還是兩三層的。
所幸,這書架雖然有三層那麼高,可是每一層都有扶梯走上去。
而且每一層都有一個走道,走道上還有欄杆。
簡情走到第三層,從第三層開始清潔。
因為這書架實在是太大了,清潔一層,就要花掉很多時間。
時間慢慢地走下去,簡情的臉上有些著急。
再這樣下去,恐怕到陳毓航回來,她都沒有清理完。
好不容易把三層,二層的清理完。
知道自己已經花了很多時間的簡情,從二層的扶梯下來時,動作有些急。
「啊!」越急事情就越辦不好。
簡情在差不下到地下時,腳一下子就踩了個空。
人直接從扶梯里滾了下去。
出於人的本能,簡情急忙把撈起手,希望自己的手能抓到扶梯。
結果,她是抓到東西了,可是抓到的不是扶梯,而且是扶梯邊上的一個木盒。
既然抓到了東西,身體正在往下滾的簡情,自然是顧不上那麼多,木盒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簡情的手用力一抓,希望抓到那個木盒以後,身體能就此穩固下來。
可是,不抓還好,一抓,身體往下掉得更快。
因為在簡情用力抓住那個木盒時,那個木盒突然就移動了,從書架里移了出來。
所以,現在的簡情還是掉了下來,從書架上掉下來。
「唔……」吃痛的簡情本能地叫了起來。
只是叫到了一半,人就停了下來。
因為,她的眼前,有一個景像,讓她的聲音止住了。
就在她掉到地上的那一刻,她面前的書架,突然間拉開了,原來那個木盒是一道機關。
那書架一拉開,裡面的景象頓時讓簡情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