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第614章 不傾城傾國,絕對傾家蕩產
相比較男人的比較忠於自己的身體需要,而女人則是稍微的感性一些,起碼喜歡談談感情。
章馨予倒是在秦守的面前表現的是一如既往的順從,眼睛微微的閉起,睫毛忽閃忽閃的閃動,揚起頭,這暗示的意思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
「這個,我們還是聊聊天吧,今天我的身體有些不方便。」
秦守低著頭,甚至都感到自己的耳垂開始發熱,誰知道自己的這個毒什麼時候能解,就是不知道誰這麼歹毒給自己下這中毒藥,這不是打算玩死自己的嗎?
「?」
聽了秦守的話,章馨予疑惑的看著秦守。
什麼叫他的身體有些不方便?
章馨予只知道自己身為女人,每個月總會有幾天身體是不方便的,這怎麼男人難道也有那麼幾天?
難道自己的生理衛生課沒有學好?
「那個,我今天中了一點兒小毒,過幾天才好,所以……」
秦守有些羞於啟齒,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什麼?你中毒了?」
一聽到秦守中毒了,章馨予臉色立刻大變,緊張兮兮的看著秦守,生怕秦守立刻就要掛掉了一般。
雖然秦守知道章馨予是在關心自己,但是這過度的關心,讓秦守略微的有些不適應。
「放心吧,沒事,不過,就是最近幾天,恐怕不能和你那個了……」
秦守嘿嘿笑道。
「哼,去你的~!」
看到秦守還有心思取笑自己,章馨予明白此時秦守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別去你的了,我們還是聊聊天,雖然,我們不能交流人生,談理想,但是我的嘴還是挺好用的。」
秦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要是讓一個女人給打敗了?
秦守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
「現在就走?」
章馨予有些疑惑的看著秦守,顯然是不想要秦守這個時候就離開的,畢竟秦守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來這裡的。
雖然章馨予嘴上不說,可是還是希望秦守能夠多陪陪自己,畢竟,沒有女人不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
「不呆了,我怕呆在這裡會出事。」
秦守一臉無奈的說道。
「出事?出什麼事?」
章馨予更加的疑惑了。
「能看不能吃,難道不會出事嗎?」
秦守幽怨的看了一眼章馨予,心中對那個指示唐門弟子給自己下藥的混蛋更加的痛恨了,要不是那個人的話,自己此時可不是正在逍遙快活?
「噗嗤……」
聽了秦守的話,章馨予笑出聲,自然是明白秦守的話,白了秦守一眼,這個傢伙還在想著那種事呢。
秦守不得不想啊,想著抱著章馨予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這要是不做點什麼的話,這怎麼好像也有點兒對不起自己的,更加的對不起這良辰美景的。
「哼……」
章馨予嬌嗔了一下,心中卻是甜蜜萬分,秦守的話無疑證明了,自己對於秦守還是有吸引力的,而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沒有吸引力是很恐怖的事情。
「好了,我先走了,等我身體好了,我鐵定要好好的收拾你的,看你還能這麼的囂張?」
秦守假裝生氣的說道,同時也趁勢離開了。
「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秦守一出了房間,李秋波的聲音就冷不丁的在秦守的背後響了起來。
「呵呵,有事,有點兒小事。」
秦守當然不能和對方解釋自己身體的隱疾,只能笑著打著哈哈,期望矇混過關。
「你不會是腎不好吧?男人,那方面要是現在就不行,到以後要是年紀大了,那我馨予妹妹以後,可不是吃盡了苦頭?」
李秋波上下打量秦守的身體,尤其是在秦守的重要的位置掃描了一下,讓秦守很受傷,這女人還真是敢說啊。
雖然李秋波敢這樣說自己,可是秦守卻是不敢同樣反駁對方,回應一句。「行不行,我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想到李秋波背後的那些兄弟,那不俗的勢力,秦守還是算算,這女人的壓力有點兒大,估計也就只有自己被打的份了。
「你這樣說,讓我很受傷的。」
秦守一臉委屈,就像是被欺負了的良家婦男一般。
「受傷?」
李秋波一聽秦守的話,笑的是花枝亂顫,秦守狠狠的盯著李秋波聳起的胸看了一眼,也許是好幾眼,秦守就不請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太不講道理了。
自己看的這幾眼就算是李秋波賠償自己一點兒精神損失好了。
秦守極為大量的原諒李秋波。
自古好男不和女斗。
秦守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好男人,自然是不屑於和李秋波這種女人糾纏的。
在李秋波那笑意盈盈的眼神下,秦守心虛的灰溜溜的走了,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太強悍,秦守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能夠收服了這個女人,省的到處禍害像是自己這般的良家婦男。
不過,秦守估計有點兒懸,自己都力有不逮,其他人,應該沒有這個本事吧?
秦守走出了圓夢理髮廳,才終於感到自己鬆了一口氣,李秋波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自己真是應付不來啊。
……
「刺啦……」
一陣急剎車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守猛抬頭一看,一輛火紅的就像是要燃燒的蘭博基尼出現在秦守的面前,差一點兒就要撞在了秦守的身上。
瑪德,有錢就可以撞人啊?
秦守心頭火氣,趕緊溜到了一邊,這車要是被撞壞了,估計要讓自己賠不少錢的。
不是秦守見到有錢人就認慫了,只不過是秦守剛剛一直都在想事情,所以,這個時候倒是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人行道上的紅綠燈早就亮了起來,所以,此時,秦守是違反交通規則了。
秦守沒有那個勇氣,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敢硬著頭皮說自己沒錯的。
就像是那些違反交通規則,醉酒駕駛,將人給撞的飛出去好幾米遠的人,明明是自己的錯,只要自己主動承認錯誤,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偏偏死不悔改,結果,很少能逃過處罰。
至於那些撞了人,撞不死,還要回去再撞一次的,秦守更加的想不明白了,難道僅僅為了不承擔人家以後龐大的醫藥費用,就可以將人家的命不當命了?
所以,秦守主動的退了回去,只是給自己的心中稍微好受一點兒,畢竟這有些事還是低調一點兒的好。
「沒長眼啊?!」
車門打開,從車裡走出了一個一身緊身衣的女人,看起來就是囂張跋扈,秦守感覺就是如此,秦守的感覺一向都很准。
秦守眉頭輕輕一皺,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大約僵持了幾秒鐘。
那女人率先就忍不住了。
「沒長眼啊?」
女人又喊了一句。
「原來你這樣又自知之明啊?」
秦守譏諷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
本來秦守自己的確是做錯了,但是這女人卻有些得理不饒人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這女人沒有這個必要得理不饒人吧?
「你!」
顯然這女人倒是不笨,一下就聽出了秦守對她的譏諷。
女人摘下眼鏡,一張帶著青春活力的面龐出現在了秦守的面前。
不過,貌似這個人有些熟悉啊。
哦,記起來了。
秦守拍拍腦袋,自己說現在全社會都在建設文明社會,這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原來這個人是早就有案底啊。
自己對這個女人可是有過一面之緣啊。
寧珊,那個同樣是差點兒撞自己的女人。
「是你?」
寧珊也同樣認出了秦守,不是說被秦守的帥氣所感染,而是從小到大,敢對寧珊說那種話的人,秦守還是第一個的,所以,就是寧珊想要不記住秦守都是不可能的。
「是我,好了,沒事了吧,沒事我就走了。」
古人說的的確沒有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秦守決定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主動的遠離小人與女人這兩種動物,而在秦守看來,無疑寧珊具備女人與小人兩種屬性,自己更加的要退而遠之了。
「你就這樣走了?」
寧珊憤怒的看著秦守,看樣子是恨不得撕了秦守。
「你還有事?」
秦守疑惑的看著寧珊。
「我的車……」
寧珊用手指著自己蘭博基尼的錢的擋板,稍微的被碰到了一點兒皮。
「這輛車是你的?」
秦守搖搖頭,指著那輛蘭博基尼質問寧珊。
「當然是我的,不是我的,還是你的不成?」
這女人果然刁蠻,話中還帶著火氣。
「花了不少錢吧?」
秦守看著這精緻昂貴的車身,搓搓手,笑著說道。
「不多,不過,估計你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寧珊看了秦守那窮酸的樣子,語氣當中的挖苦簡直是顯而易見的。
秦守點點頭,沒有太多的失態,笑著說道:「你這個女人雖然脾氣不好,也比較刁蠻,雖然算不上天香國色,但是也能稱得上是秀色可餐,但是估計,要是那個倒霉蛋娶了你,這不傾國,不傾城,絕對要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