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危急時分（1）
第175章危急時分（1）
以那人的相貌，實在是分不出他（她）到底是男還是女。【】其美麗的程度絕對不是狹義的男女之別可以區分的。美僅僅是他帶給人的一種感覺，並沒有具體的衡量標準。就像他那雙不一樣的翅膀一樣。那人的左右兩面註定有著巨大的反差。儘管這一次，那人左右兩邊面容的長相是一樣的，但一些細微的差別，還是造成了感覺上的大不同。左邊的那半面容，潔白暇，細緻到極點的肌膚上，更本就連一點毛細孔都找不到，給人一種極至聖潔的感覺，在這半張臉面前，讓人感受不到任何，有的也只有像明鏡般的平靜。
右半張臉面容未變，但在那邊臉上卻布滿了黑色的印記，皺紋等等，有的沒的東西一大堆。雖然仍然美麗，但卻有一種邪意之極的震撼感。著它，就好似跌入了一個形的黑洞。冥冥被這股異樣的邪意之美，不斷的深陷、沉淪。而那人身上最後一樣存在的不同，也是最大的不同，便是那雙雙手。他的右手，細指綿綿，柔軟而修長，可他的左手竟然像是某種野獸的爪子。粗糙而醜陋。
左右兩邊的巨異，以及氣質上的強烈反差，一個巨大衝突與矛盾的綜合體。眼前的他（她）卻狀似沉睡。魏鑫不敢再上前了，只感站在不遠處，朝著對方試探性地問道：「血……血老鬼，是……是你嗎？」
「小子，平時見你對我說話，可不像現在這樣輕聲細語的，怎麼還突然之間轉性了不成！眼前的不是我，還會有誰不成！」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再次向魏鑫傳來，但一想到聲音的主人就是眼前這個「特別」的人，魏鑫就是打心底里不習慣。而且令魏鑫感到非常奇怪，此刻的聲音並不是由血暮的口傳出，更像是由神殿空間的四方傳來。
魏鑫著眼前閉著雙眼的血暮，怎麼他也像是在沉睡之。那剛才的話又是誰對他說的呢。想了一陣，魏鑫便有些猶豫的問道「血老……」，這最後的鬼字還沒有出口，他便意識到面對現在這個「人」，叫「鬼」字，實在是不怎麼合適。便連忙改口道：「血暮……你是不是……」
魏鑫的話還沒問完，不過，另一方面，血暮似乎早已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一口答道：「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你猜的沒錯，我現在的身體的確是在深度的沉睡之。哼哼，說起來，和我們平時的交談模式一樣，儘管我們現在是面對面，但我仍然需要通過外在的意識，才能與你交談。」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說……你不能睜開眼……」魏鑫又是一陣試探。但另一方面血暮多諸多的試探算是越來越不耐煩了，不爽道：「好了臭小子，我勸你還是少來我面前繞這些花花腸子！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要不聽著累人！得了，你也不用問了，還是我直接告訴你比較省事！不錯，我現在的確是法和你面對面和你說話，為什麼呢？因為我的身體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害，現在必須通過長時間的深度沉睡，才能逐漸恢復我的身體。」
魏鑫一聽，會意地點了點頭，暗自卻心想：「敢情你血老鬼也是病秧子啊！」當然了，這些話他也只是心裡想想，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口，表面上，他還是一臉慎重地問道：「你受傷了？嚴重嗎？要多久時間才能恢復？」
此時，血暮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但語態卻是出奇的輕鬆：「我也不清楚誒，以你們人類的時間來算，也許是一年，也許十年，或者一百年也說不定啊！所謂了，反正你小子原本身上的靈氣這麼充沛，大有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意思，只要還帶待在你的體內，我的身體總會復原的一天！」
血暮說完這番話后，便發著一陣「哈哈」笑聲。笑聲之囂張，簡直氣得魏鑫牙痒痒，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去，好好暴揍一頓某人沉睡的身體。只是，這種想法也僅僅只限於想想而已。不過，聽了血暮這麼一描述，魏鑫變變臉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想過往，當血暮剛進入自己體內的時候，難道自己會靈氣全，原來有這隻老怪物在自己體內，恣意的攝取。他要是不全，那才奇怪呢。還說什麼有可能是一年、十年或者是一百年，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玩笑，人類的壽命才多長。要是真像血暮說的這樣，他魏鑫還不早晚被吸成一個人干啊！
血暮見此刻的魏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只是，他可不算是那種會同情人的「人」，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你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子就算再厲害也有極限。光光沉睡沉睡就能恢復身體，天底下哪來這麼好的事情。有這麼多現成的靈氣可以用，誰不用誰包準是棒槌。再說了，老子又不是白用你的，從結成靈魂契約后，我也幫了你不少忙吧！」
魏鑫心裡是一陣奈，事情發展到現在，再去追究以前的種種，根本就毫意義。珍重當下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但首次與血暮進行這麼直觀的對話，有一些打從一開始就埋藏在心裡的疑問。魏鑫實在是不問不快，人類最不缺乏的永遠是好奇心。他還清楚記得最初小島上結約儀式的時候，藍叔對他說過，結約時，結約人會根據自己釋放出的靈氣，從而會吸引，與之靈氣相應的異界契約靈，來到現世與之結成契約。那首先第一個疑問也就隨之而來了。「為什麼血暮那隻恐怖的怪物，單單會選上自己？」
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魏鑫只是簡單的問道：「血老鬼，你知道。我有心裡有很多的問題需要得到解釋，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今天你既然肯見我，我想你一定也不吝嗇於把這些答案告訴我吧。我的第一個問題很簡單，當初，也就是我結約儀式的那一天，為什麼你偏偏就選了我，為什麼？」
伴隨著兩個為什麼之後，血暮也陷入了一片沉思，而後他所的一些話里，也帶著些疑惑不解：「這個嘛……這就有點說來話長了，準確點來說，當時並不是我選擇了你，而是你選擇了我！」「是我選擇了你？」魏鑫對血暮這番說詞，顯然是極度的不信服。
血暮大笑一聲，道：「不錯！就是你選擇了我。說起來，魏小子，你總是對我身上的所有事情都充滿著好奇，其實我也未嘗不是呢。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被封閉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那個空間可不是你們人類所說的亞塔爾空間，而是更深層，更未知的空間。為了不讓我從裡面的出來，空間外還被設置了一道非常強力的封印。設置封印的人，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一個既厲害又討厭的傢伙。天知道，我在那裡待了有多久，久得連我都數不清時間了，也許是幾百萬年，也許是幾千萬年，這點又有誰知道呢！幸好，那道封印雖然可以封閉我的身體和力量，卻不能封閉我的意識。所以，我的部分意識還是可以通過封印，流轉於外部的空間，從而得知外面世界所發生的一些事情。要不然這麼漫長的時間，整天待在哪個狹小的空間內，非不得把我聊死了！」
講著講，講著講，只聽血暮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嘖嘖」之聲，好似在回味著什麼。血暮本身的肉身明明就在沉睡之，但魏鑫就是能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正牢牢地注視著自己。而隨後，血暮後面的一番話帶著更多的是驚喜與興奮，聲聲道：「真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好稱史上最強力、最牢不可破的封印，竟然會被打破！而且打破它的對象，竟然只不過是一個區區人類！相信那個臭傢伙一定連做夢也不想到吧！魏小子，為什麼說是你選擇了我？就是因為你當時結約儀式時所釋放出的靈氣，意外地打破了那道封印，使得封印住的空間出現一道微小的裂痕，而我就憑著那道微小的裂痕，才得以脫離那個討厭的空間，而到你們人類的世界！」
能把血老鬼這樣恐怖的怪物困在其，動不得的封印。是因為自己結約時釋放的靈氣打破的？這個美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些吧。如果魏鑫會相信這番鬼話，那絕對是他腦殼壞了。此刻，魏鑫臉上表露出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心真正所想。血暮怪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別說你不相信了，就連我自己倒現在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通！但是，那個混蛋傢伙到底還是厲害，他設的封印絕對不會那樣簡單。雖然當時你的靈氣，意外使得封印出現了一道裂痕。但所謂的裂痕也是非常微小的，轉瞬即逝。封印一旦出現裂痕的話，就會立刻自動進行修補。還好，本大爺機敏，抓住了這一瞬即逝的機會，從裡面脫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