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最珍貴的東西就這樣沒了
他沒有直接在車裡要她,驅車到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
強行拽著她到了房間,期間,兩人沒有任何交流,門一關上,他便吻住了她。
他的薄唇,從她唇瓣,一路往下。
她睫毛如篩子般抖的厲害,雖然害怕,抗拒,但沒有阻止。
他遲早都要拿走那張膜,早拿晚拿都一樣……
只是,大白天被他拉到酒店,她還是覺得屈辱。
他的薄唇,落到她胸口時,她身體抑制不住的顫了起來。
儘管不想這樣,但身體本能的發生了變化,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蘇麻感,漸漸吞噬著她的四肢百骸。
白皙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粉色紅暈。
貝齒緊咬著唇,不讓羞恥的申吟溢出唇瓣。
因為緊閉著雙眼,所以聽覺顯得異常敏銳,房間里他除了略顯粗-重的呼吸以外,金屬皮帶扣解開的聲音異常清晰,她的心,也跟著跳到了嗓子眼。
他的唇,重新落到她臉上。
吻到她眼角滑落的淚水,他身子一愣。
眯眸,看著她面如死灰的樣子,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大掌扣住她小巧的下頜,他冷聲喝道,「就這麼不情願?」
顏汐若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線條冷硬的臉龐,喉嚨里好像卡了根刺般難受。
被他肆意羞辱折磨,難道她還要露出高興的笑容嗎?
「我情不情願,你在乎嗎?要做就快做!我下午還要回學校!」她別過頭,不去看他。
夜爵墨眼神陰鷙的點了點頭,一連說了三個好,「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扯掉她褲子,狠狠抵住了她。
兩人之間緊密相貼,一觸即發。
顏汐若心裡慌亂又害怕,被他壓著的雙-腿更是抑制不住的打顫。
他將她的臉掰正,薄唇壓上了她貝齒緊咬著的唇。
她不肯讓他深吻,死死咬著唇。
他看著她倔將的樣子,胸口竄起一股怒火,腰腹突然一挺,她疼得倒吸了冷氣。
從沒想過,自己第一次,會是這樣糟糕。
趁她呼痛的瞬間,他的舌鑽進了她唇腔。
因為她太-緊-太-干,他被夾住,停滯不前。他俯首,一邊吻她,一邊伸手揉著她的敏澸點。
她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在他的撫莫下,一股熱流從小腹涌了出來,他趁機又往裡罙入幾分。
她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從沒想過,這個讓她心動了的男人,竟會這樣殘暴和羞辱的對她。
感覺到她身體慢慢適應,他還想更加罙入時,房門突然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外面走廊,煙感報警器,刺耳響起。
房裡的兩人,都愣了愣。
夜爵墨眉眼陰沉的從她身軆里退出來,整理好衣服后,拿外套蓋住了衣衫不整的顏汐若。
他打開房門,看到拿著塊磚,站在門口的陸景辰,深眸里閃過陰鷙。
陸景辰將磚頭朝夜爵墨扔了過來,夜爵墨閃身一躲,雙手握成拳頭,上前便狠狠給了陸景辰一拳。
從民政局出來后,陸景辰一直跟著顏汐若,看到夜爵墨將她帶到酒店,他心裡沉重又難受。
他很想視而不見,畢竟兩人已經離婚了,她和誰在一起他都管不著了。但將耳朵貼到門口聽到裡面的響動時,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他受不了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陸景辰臉上挨了一拳后,他也顧不上痛,抹了抹嘴角流出的鮮血,神情猙獰的瞪住夜爵墨,彷彿要跟他拚命。
如果沒有夜爵墨,也許顏汐若就不會那麼堅決的跟他離婚。
他受了不他們才拿離婚證,她和夜爵墨就走在了一起。
這絕對是他人生中的一個致命打擊。
捏起拳頭,狠狠朝夜爵墨回擊過去。
……
外面,傳來兩個男人揮拳悶哼的聲音。
顏汐若雙手發顫的穿上褲子,整理好上衣。
下面被他入侵範過的地方,疼得好像要撕裂了一樣。
拉開房門,她雙腿發軟的走出去。
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但很明顯,陸景辰卯足了勁也不是夜爵墨的對手。他被夜爵墨一腳踢到了地上,喉嚨里湧出一股腥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顏汐若看到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都流著血的陸景辰,她心裡咯噔了一聲,再看了眼神色狠戾的夜爵墨,她瞳仁一縮。
明顯被他陰冷狠戾的樣子嚇到了!
這個男人發起狠來,絕對恐怖到了極點。
陸景辰看到顏汐若出來,他不想失了面子,站起身,還想朝夜爵墨衝過去,顏汐若跑過去拉住了他的手臂。
「行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陸景辰也懂跆拳道柔道之類,一般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夜爵墨太強了,他連人家皮毛都碰不到。
陸景辰看到顏汐若紅腫的唇瓣,泛紅的眼睛,他心臟一陣抽痛,「汐若,是不是他強迫的你?」
顏汐若不想讓兩人打下去,她看著站都站不穩的陸景辰,秀眉緊皺的道,「我扶你離開。」
陸景辰立即將手臂搭在顏汐若肩膀上,抬頭朝著夜爵墨的方向挑釁一笑。
夜爵墨眸光幽冷複雜的看向顏汐若,「你過來。」
顏汐若自然不會過去,她現在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要是再送過去,只會被他拆腹入骨。而且,他不顧她的意願,肆意賤踏羞辱,她現在只想遠離他。
「夜先生,你想要的東西已經拿走了,從此以後,我們兩清。」她不知道他進去了多少,但她感覺,膜已經不在了。
夜爵墨看著顏汐若盤旋在眼眶裡的淚水,他胸口一陣發緊。
顏汐若直視著他如幽潭般深暗平靜卻又令人膽寒的眼眸,鼻頭酸的厲害。
她早就知道,夜爵墨不會對她真心,他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可是,真正被他撕裂那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心痛!
「夜先生,再見!」顏汐若收回視線,扶著陸景辰朝電梯走去。
夜爵墨高大的身子往前追了兩步,但又生生止住了步伐。
顏汐若剛將陸景辰扶到車上,夜爵墨那輛蘭博基尼跑車,便如離弦的箭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