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7章 無法抑制的悸動(3)
顏汐若換位子的動作太明顯,她不敢去看夜爵墨現在的神情,垂著小腦袋,貝齒輕咬住吸管,有些坐立不安。
惠惠笑嘻嘻的跟夜爵墨打招呼,「夜先生,真巧,我們坐在一塊呢!」
夜爵墨面色淡淡的朝惠惠點了下頭,拿起手中電影票看了眼,然後,在惠惠期待的眼神中,筆直的朝前走去。
顏汐若低斂的視線里,出現了一雙鋥亮漆黑的皮鞋。不用抬頭,她也知道是誰。
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男性須后水的氣息飄來鼻尖,她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他位子不是在惠惠旁邊嗎?怎麼跑到她這裡來了?他想幹什麼?
一連串疑問在顏汐若腦海里盤旋,她抬起長睫,剛朝他看去,就見他挪開步伐,走到她旁邊位置的一位男生跟前。
「小孩,你坐錯位子了。」夜爵墨指了指惠惠右側的位子,「你的在那裡。」
男生張了張嘴,剛想辯解,突然對上夜爵墨幽深凌厲的狹眸,他抿抿唇,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心裡啐了一聲,沒敢說什麼,面色鐵青的將原本屬於他的位子讓給了夜爵墨。
顏汐若聽到夜爵墨的話,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這麼巧嗎?
如果她現在重新跟惠惠換回位置,會不會太刻意了?畢竟他幫過她,也沒必要將兩人的氣氛弄得太過尷尬。
算了,不就是坐在一起看個電影,有什麼好怕的啊?
好在沒一會兒,電影開始,顏汐若為了緩解自己緊繃的神經,轉移注意力,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電影,全然當身邊沒有夜爵墨的存在。
電影特效十分精彩,她放下爆米花,想要拿可樂喝一口,小手朝杯架中摸去,但是摸了半天,也不見可樂。
她連忙低下頭尋找,發現自己的可樂跑到了身側男人手中時,她神情怔了怔。他怎麼在喝她的飲料?
一時間,她尷尬又無語。
他喝了一口后,放下飲料,顏汐若的視線落在他精緻的袖扣以及修長有力的大手上,耳根微微發燙的提醒他,「你喝的是我的可樂。」
男人沒有回應。
就在她以為是他不小心喝了她的飲料時,他低低沉沉比電影里男明星還醇厚好聽的嗓音傳來,「口水都吃過,怕什麼?」
顏汐若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小臉,爆紅。
羞憤的瞪了他一眼,心裡默默罵了句:不要臉,誰吃過你口水?
惠惠聽到口水二字,她側頭看了眼顏汐若,「什麼口水啊?」
顏汐若拍了下惠惠的腦袋,面紅耳赤的道,「你聽錯了,沒人說口水,專心看電影啦。」幸好影院里光線幽暗,不然她心虛的樣子一定會被惠惠看穿。
電影演到一半時,男女主的感情漸漸突顯出來,男女主在火車上用過餐后,相擁著回到了車廂狹小的房間。
一進門,兩人就開始熱情擁吻。男主的手伸進了女主衣服里,兩人的喘息透過大屏幕傳出來顯得異常清晰。
顏汐若注意到,前面一對情侶,也學著電影里的男女主,邊吻邊將手伸進了對方衣服里。顏汐若看得耳根微微發熱。
喉嚨有點干,她拿起可口,猛吸了一口,喝完才想起,可樂被夜爵墨喝過。
迅速將可樂放進杯架里,剛想縮回手,下一秒,一道溫熱寬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小手。
一時間,顏汐若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暗暗使力,想要抽回手,他卻緊握著不放。
側頭,羞憤的朝他瞪去。
相較她的慌亂,他神色淡定,坐姿優雅,好像握著她手不放的人,不是他似的。
顏汐若掙脫不開,怕動作太大引起別人注意,沒辦法,只能任他握著。
原本以為,他只是單純握著,沒想到,卻被他摁到了他的褲鏈處。
西褲下的某物,以她能感受得到的速度,慢慢膨漲,直到如珞鐵般抵住她的掌心。
顏汐若呼吸一緊,心跳,狂跳不止。
這個混蛋!
她漲紅著臉,用力的想要抽回手,但是,他卻像鋼鐵一樣按著她不放。
掙脫不開,她羞憤交加的朝他那裡掐去。她掐他,純粹的只想讓他放開她,沒料到,適得其反,他那裡更加嚇人。
「別亂捏。」他的身子朝她靠了靠,低啞的嗓音從耳畔響起,呼吸帶著一絲急促。
上次在酒店洗手間,他強迫她用手替他解決過一次生理慾望。她當時沒敢看,但他的尺寸她是能感覺得到的。
一隻手,壓根握不住……
「夜爵墨,這裡是影院,你別這樣……」她眼裡蒙上了一層濕霧,輕細的嗓音裡帶著沙沙的哭腔。
她是真的害怕!晚晴他們坐在後面,惠惠坐在旁邊,周圍還有其他看電影的人,要是看到這一幕,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夜爵墨身子高大,他摁著顏汐若的手時,自然而然的與她的肩膀挨在了起,再加上他將西裝外套放在了腿上,後面的人,壓根看不到他們在幹什麼。
夜爵墨沒有鬆開顏汐若的手,只是嗓音低沉沙啞的警告她,「別再捏,否則後果自負。」
顏汐若欲哭無淚。她那根本不是捏好嗎?她只是想掐疼他——
好吧,捏和掐本質上來說,都是她碰了他那裡。
強忍著心中的慌亂,她朝他看去。明明下面反應大得要死,他面上卻是一副波瀾不經,嚴肅冷峻的樣子。
她剛要收回視線,他那雙黑沉沉的狹眸便朝她看了過來。
每次與他對視,她的心,都會不可避免的一通狂亂跳動。
這種感覺,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兩個字,偷晴!
意識到自己居然生出這種感覺,她心裡又慌又亂,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夜爵墨,你鬆手,我想去洗手間了。」她沒有撒謊,可樂喝多了,再加上精神緊繃,她確實想尿遁。
夜爵墨沒有再為難她,鬆開她小手的一瞬,兩人掌心都滲滿了汗。
顏汐若如獲大赦,她從包里拿出欠條,扔在他身上后,逃也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