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 她真的惹怒了他!
看到陸景辰的來電,顏汐若猶豫幾秒后,劃下接聽鍵。
「汐若,剛剛爸跟我打電話,說你現在和夜爵墨在一起?」
顏汐若既沒承認,也沒有否認,她沉默著不該如何回答。
「汐若,爸欠了賭債,你為什麼不找我?夜爵墨跟你還了那麼多錢,他對你一定別有用心,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來接你。」
顏汐若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一陣乾澀刺痛。
前些日子,陸景辰還說她家人是吸血蟲,只知道占他們陸家便宜。知道她還是處后,態度又來了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她現在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陸景辰見顏汐若不吭聲,他越發顯得焦燥不安,「汐若,你說話啊,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顏汐若朝四周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下是一望無際的海域,她聲音嘶啞的開口,「好像在……」
話還沒說完,手機突然被人抽走。
夜爵墨將通話掛斷後,直接關機,將手機丟到了沙灘上。
顏汐若見此,推開車門,想要撿回自己的手機,手腕卻被人牢牢扣住。
看著夜爵墨線條冷硬的臉龐輪廓和五官,她瞳仁微微一縮。
她眼裡的戒備和害怕,讓他臉色越發沉冷,「想讓陸景辰接你回去?」
顏汐若被他陰陽怪氣的語調弄得心裡特別委屈和難受,她梗著脖子,無視他身上冷鷙的氣息,怒聲說道,「沒錯,我還要回去和我先生夫妻恩愛!如果夜先生要拿走那張膜,請動作快一點!」
「顏汐若!」夜爵墨眸光森森的鉗住她下顎,「我讓你跟陸景辰離婚,你當耳邊風了嗎?」
顏汐若看著他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俊臉,內心隱忍的不悅也被他挑了起來,「我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今晚你幫了我,我現在給你想要的東西,充其量只是互相交易的關係,你憑什麼用這種口吻命令我?」
她今天算是領教了他的世界,壓根與陸景辰沒有任何區別,身邊女人不斷,連她這個有夫之婦都不放過,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夜爵墨加重了鉗在她下巴上的力度,冰冷、鋒利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朝顏汐若刺來,「我沒資格?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去賭?你哥哥為什麼總是投資失敗嗎?」
顏汐若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強忍著下頜上的痛楚,秀眉緊蹙起來,「你什麼意思?」
夜爵墨冷魅而深沉的俊臉朝顏汐若靠近,低低的嗓音如魔鬼般在她耳邊響起,「因為你最愛的爺爺,想讓你一直留在陸家。」
顏汐若瞳孔陡地大睜,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偏偏他力氣大的很,下巴一時間都好像要被他捏碎了。
她眼眶通紅的朝他大吼,「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會信你的!」爺爺怎能是她父親染上賭癮,哥哥總是投資失敗的罪魁禍首?
夜爵墨拿出手機,在她耳邊放了段錄音。
——陸老,你放心,我倆都是這麼多年好友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你孫媳那個賭鬼老爹,我會想辦法讓他在紅坊輸個上千萬的賭債。
——那就麻煩威兄了。
短短兩句對話,讓顏汐若如遭雷劈。
好半響,她才慘白著臉說道,「不會的,不會的,爺爺不是那樣的人,夜爵墨,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讓你和陸景辰離婚,做我女人!」
「不可能,就算哪天我和陸景辰離婚了,我也不會和你這種換女人如衣服的男人在一起。」
顏汐若話音剛落,嬌柔的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到了車身上。
身後的鋼鐵冰冷刺骨,門把還磕到了她的腰,一陣鑽心的疼痛竄到四肢百骸,她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夜爵墨,你混蛋!」身體難受,心裡也異常難受,不知是因為聽那些話還因為他粗魯的舉動。
「對,我混蛋,陸景辰就是正人君子。」夜爵墨將她雙腕扣住反剪到頭頂,膝蓋壓制住她亂動的雙腿,俯身,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壓根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她。動作霸道粗魯,她感覺自己的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第一感覺是疼,想要推開他,可雙手和腳都被他固定著,只能做砧板上的魚肉,任他欺壓。
將她的唇瓣咬破皮后,他又強行撬開她貝齒,滑進唇腔,捲住了她的舌。
顏汐若被他攪動得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想要咬他,但他技巧高超,每次都能輕易避開。
他越吻越深,像是要將她吞入骨腹一樣。
直到她漲紅著臉快要窒息,他才鬆開她。
她張著唇,大口大口喘氣,舌,還在一陣陣發麻。
該死的男人,太可惡,太混蛋了!
夜爵墨鬆開她后,冷冷睨了她一眼,「上車。」
顏汐若努力逼退眼眶裡的淚水,撿起被他扔到地上的手機,想要遠離他,但是,腳步剛邁開,就聽到他冷若冰霜的嗓音再次傳來,「要是你敢走,我現在就辦了你。」
顏汐若看著他森冷入骨的眼神,咬了咬唇,內心屈辱又難受的上了車。
聽說第一次會很疼,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忍忍也就過去了。
她坐上車,剛繫上安全帶,跑車,立即疾馳而去。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裡,也不想問,小臉扭向車窗外,看著黑夜中不斷倒退的景色,心中一片荒蕪和凄涼。
人人都漾慕她嫁入豪門,卻沒有人知道她背後的心酸。
跑車,停到了一家七星級酒店。
他拖著她乘電梯到了十六樓,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任何交談,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他臉色陰陰沉沉,她臉色也不太好,酒店工作人員看到他們,還以為遇到了一對有著血海深仇的冤家。
出了電梯,他刷了門卡,粗魯的將她拽了進去。
他大長腿一踢,門被關上發出巨大響聲,他也沒有鍤入房卡,漆黑的空間里,兩人的呼吸與心跳聲顯得異常明顯。
顏汐若干涸的唇瓣張了張,剛想說點什麼,他高大的身子便朝她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