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再談親事
雍親王妃也沒想到,他們會碰見慕雲瀚和宮如熙待在一起。
但她最近和宮如熙接觸了一段時日,也知道對方的人品很好,絕對不會做出那麽過分的事情。故而在勸說雍親王“可能他們之間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談而已。總之王爺也不用在乎此事。”
雍親王心裏麵可沒有王妃那麽大,嘴角抽搐,提出質疑“他們之間要說怎樣的事情,才能單獨私會?”
一般男子都不能和還沒有出閣的女子單獨待在一起。
除非他們身邊有奴婢等等。
所以,這一幕也確實是很尷尬,很難一下子說的清楚“這件事情還真就很難說的明白,隻是王爺現在也別太過於著急了。你現在先在這裏等著,我之後再去問問。”
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兒媳婦,怎麽可以被慕雲瀚而截胡呢。
雍親王有些失望地轉過身,根本就不想要聽其解釋那麽多“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在給他找借口。”
雍親王妃哎了一聲,隻能示意雍親王的仆人跟上其“去吧。”
仆人離開。
跟在雍親王身邊的嬤嬤無奈地歎氣,開始抱怨“王妃啊,你說這個宮如熙也真是的。明知道你想要她和世子爺在一起,卻又弄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著。這樣也真是不好呢。”
雍親王妃搖頭,語氣顯然是比之前還要堅定“她從來都不知道我要做這件事情。”
“什麽,她不知道?”嬤嬤震驚地看向雍親王妃,嘴巴說話的很快,也沒有過腦子“那這樣的話,宮如熙豈不是內心很喜歡三皇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雍親王妃害怕的也是這一點,決定要去問問宮如熙“你等會在十字路口等著她,讓她來找我。”
“是。”嬤嬤也明白,雍親王妃的眼光很高,這會真的看上宮如熙。
不然,王妃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更不會願意還等著宮如熙。
也不知道宮如熙是哪裏來的好福氣,會被王妃這般地看重。
宮如熙自從重生之後,對別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很是敏感。
她這會也注意到了雍親王妃離開的身影,以及嬤嬤留下來的情況。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宮家姑娘還真是塊寶,連不喜歡和一些人接觸的皇嬸都願意派人來這裏等你。”
宮如熙身子僵硬,豈能聽不出來三皇子這話語內的好奇心,捏緊一顆心“三皇子美言了。臣女隻是很普通的女子,身上並沒有什麽東西是能夠吸引到雍親王妃的。”
她頓了頓,想起那段時日和其接觸,就覺得很是舒服“雍親王妃隻是可憐失去了娘親的孩子罷了。”
三皇子原本喜悅的眼睛,突然冷了下來,猶如是冰霜般,全身散發寒冷。
宮如熙這才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三皇子和自己一樣也是失去娘親的孩子而已。
她平時和三皇子接觸不多,並未想起此事,也算是失策“三皇子,是臣女說錯了。”
三皇子輕笑“本皇子倒也是不生氣,隻是需要提醒你一點,雍親王妃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好,就會想要認識你,甚至是喜歡上你的人。”
這一點宮如熙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她嫣然一笑,那一雙猶如是琉璃的眼珠子,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多謝三皇子的提醒,隻是我相信雍親王妃沒有多大的壞心思。”說完,她就走了。
三皇子身為皇後嫡子,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還是頭回,整個人都很是困惑,盯著那一道身影在看,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
世人都在想要巴結他,靠近他,唯有她一直在保持距離。
有意思!這宮家小姐當真是有點意思!
一刻鍾之後,宮如熙也沒想到打臉會來得如此之快。
當嬤嬤將她接到了雍親王妃的跟前,當雍親王妃說出想要自己做她的兒媳婦時,她還是有那一瞬間沒想清楚一些事情,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都徹底傻眼了,來不及反應。
雍親王妃還以為宮如熙隻是因為開心,到說不來話“熙兒?”
連叫了三聲後,宮如熙反應過來,恭敬地朝著雍親王妃行禮“多謝王妃的厚愛。”
雍親王妃心疼地親手扶著宮如熙起來“我們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也沒必要這般地見外。”
她這越看宮如熙,越喜歡,總是控製不住嘴角想要上揚。
宮如熙咳嗽出聲,認真地想過一些更加重要的事“回稟王妃,我實在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
“為什麽?”雍親王妃嘴角的笑容凝固了,完全想不出來宮如熙會回絕此事的必要。
雖說慕炎花名在外,好歹也是雍親王世子,以後唯一的雍親王,但怎麽說都能保證宮如熙後半輩子的生活。不管怎麽說,這也不是一樁差的親事。
宮如熙低下頭,也明白自己要回絕雍親王妃需要拿捏好一些分寸。
所以,她想了好多辦法,說道“回稟王妃,臣女今生並未有想要成親的想法。”
莫說雍親王妃了,就連是其他跟班在聽見這話時,都沒想到對方會這般地說著。
雍親王妃詢問“孩子,你告訴本妃,為什麽不想要成親?”
宮如熙咬緊唇瓣,認認真真地說道“因為父親的原因。”
這話說完,雍親王妃也沒在多問,這會也是在內疚,怪自己太過於著急了。
宮相做的,也確實是違背了常理。難怪宮如熙會這般地介意。
她這會也不願意在逼著宮如熙接受此事,隻是說道“本妃會給你半個月考慮的時間,等之後你想清楚之後,再和本妃好好地說之後的想法。”
宮如熙還想說什麽。
雍親王妃就找了借口離開。
宮如熙回到相爺府,接受了很多人對自己的讚美,便因為身子疲倦,很快地上了床榻,睡覺了。
然而,睡著的她並不知道雍親王府出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雍親王妃隻要是想到宮如熙經曆了那麽多不好的事情,擔心自己那不靠譜的傻兒子,又一次傷害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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