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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塞外來客

  此時,從門外又走進兩個人來,一老一少,穿著繡了金絲線的紅色長衫,手裏拿著一樣的鐵扇,老的留著一撮長髯,頭發雪白,但是卻一張粉白麵皮,所謂鶴發童顏應該便是如此,年少的那個也是如此打扮,隻是一頭黑發高高束起,兩個麵相相近,應是父子。


  當這二人從外走入,金幫主便已經幾步走到近前一臉笑意地說道:“哎喲喲,薑老爺子大駕光臨,實是寒壁生輝呀,快請坐!”言罷又轉來跟我們說道:“這位就是號稱塞外銀梟的司鴻南,這位是他的兒子司鴻原真。他們的大名不用我再多介紹了吧?”


  這個人的名字我是聽過,但都是說他如何橫行霸道,如何搶奪他人田地,陰險狡詐,並沒有太多的好名聲,對於此人的出現,我並未多感興趣,其他眾人隻是向他抬了抬手,說了些什麽果真是大名鼎鼎,氣宇軒昂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詞,金幫主又將我們介紹給他,但是對所有人他都是一副瞧不上眼的神情,尤其是說起我時,更是一臉不屑,將手裏的鐵扇在手心裏一磕一磕地說道:“一個小小女子,不好好嫁人,跑去山上當什麽山賊,跟著一大幫半大後生,豈有前程,見你也算是有些姿色,不如隨我去塞外,我給你尋一個好相公,後半生,也好有個依靠,天下女子皆是供男人享樂和傳宗接代之用,我就有八房妻妾,將來我兒也要妻妾成群,多多生養,你們說呢,啊?哈哈哈!”


  解虎聽了就要起身,我側了側臉,柱子壓下了他,他便不再作聲。我笑道:“原來,在你們塞外的女子都如我們中原家中所養的畜類,難怪,塞外人口稀少,雖是家家生產,個個長大養肥了都來中原當桌上餐了,那將來是要多配多生多養。”


  “大膽!你竟敢跟我父親如此講話!你……”站在那糟老頭身後的年輕人拿了鐵扇衝我一指怒喝著,我笑道:“我們坐著的長輩講話,何需你站著的晚輩插嘴?好不知禮數,難道你們塞外人自小便沒有人教你們嗎?卻隻會生養?”我本就瞧不上他們這派作為,自是不怕他們,此話一出,在座皆笑。


  金幫主忙打了圓場:“今日來我飛鷹幫坐客都是朋友,不必如此,來來,大家喝茶,這是幫裏自已炒的茶,嚐嚐看如何。”


  我賣金幫主一個麵子便不與他們計較,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那對父子便瞪著我也去喝茶,司鴻原真便坐在後麵的桌旁去了。


  此時,突然自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串串叮叮鈴鈴的聲音,我抬眼看去,卻是一個穿著荷色長裙的小姑娘自外跑來,年齡約摸十五六歲模樣,一頭長發如水般披在身後,一張小臉上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乎扇乎扇的透著機靈,在她腰間掛著兩塊小玉佩,那叮鈴之聲便來自那裏。


  此時小姑娘跑進來喊著:“姑夫,恭喜!”


  金幫主麵露喜色笑道:“是冷瑤啊?怎麽這時候才來?”


  “還不是爹爹,愛財如命,要跟人家談生意,就拖到這般時候了。”說著轉頭看四周人,一眼看見我的時候就驚喜地叫了聲:“恩公姐姐?”


  聽她這麽一叫我立即笑了,眼前這小丫頭便是我當年救下的金幫主的父親那位義兄的孫女,當時隻有五六歲大,跟著爺爺來謝我時便見過,後來那位金幫主過壽時,又見過一麵,那時是十一二歲的樣子,沒想到過了這幾年,她倒還記得我。


  她轉身跑到我身邊來拉著我的手說:“恩公姐姐,你想我沒有?我可是想你了呢,我就知道你會來,走,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說著就拉著我往外跑,解虎他們向金幫主抱了抱拳追著我出來。


  外麵已經是日頭西斜,冷瑤拉我到月亮門外,那裏一棵樹下正拴著一匹小馬,周身雪白,她走過去摸著那小刀的麵頰說:“恩公姐姐,看,這是我爹爹送我的,好看嗎?”


  我連連點頭說好看,解虎走到一旁說:“嘿,好一匹小馬兒,看著就精神。”冷瑤轉頭這才看見解虎,忙說:“解大叔,你真識貨。”解虎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說道:“我與你恩公姐姐差不了幾歲,你怎叫她姐姐,叫我大叔?”


  冷瑤笑道:“因為你有胡須,有胡須的就是大叔呀,這位小哥哥就沒有胡須。”說著歪頭看柱子,解虎拉扯著柱子往門外走說:“你個小丫頭就會誇長的好看的,我偏不愛聽,走走,讓你們姐妹說話去。”


  冷瑤笑著衝他做個鬼臉又拉我到花亭去坐了,花亭裏長了燈,桌上放著茶水水果點心,我把刀放在桌上,跟冷瑤說著話看遠處那片如同散了金粉的水麵。


  這時,有人便走進來,抬頭一看卻是那個司馬原真,臉上笑著坐在對麵,不看我卻隻對冷瑤說:“小妹,你今年幾歲?”


  冷瑤性子冷傲,不喜歡跟生人說話,此時聽見有陌生男子問她,她便不樂意,別過頭不理睬他,他又問:“你爹爹是做絲綢生意的不是?看你身上穿的衣裳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是叫做蘇繡是不?”


  冷瑤這才回頭打量他,司鴻原真其實長的還算不錯,白麵皮上五官標誌,雙眉入鬢,隻是那眸子裏隻有一些奸詐的光采,臉上雖帶著笑,卻總讓覺得他在盤算著什麽似的。


  “這才不是蘇繡,這是蜀繡!什麽都不懂,還在這裏充行家,本姑娘不想與你說話,你快閃開,不要誤了本姑娘的雅性。”冷瑤說著卻斜了他一眼,司鴻家的少爺也是被人寵大的,卻哪裏聽得這樣的冷落,頓時就氣惱了,我即說道:“怎麽?堂堂塞外司鴻家的公子也要跟一個小女子置氣嗎?”我一說,他便咬一咬牙不作聲,隨即又


  一笑道:“我是不懂綢緞,但是我懂養馬,我家裏有十多匹馬,個個聽話的緊,而且還有一匹汗血寶馬,值一萬兩黃金!”


  “哼,我才不稀罕,什麽是汗血寶馬?”冷瑤終是被他吸引了興致問起他來。


  他便得意地一笑說了這汗血寶馬的來曆,倒是說的條條是道,我自在一旁聽著,不過是兩個孩童,長在不同的環境,便有著完全不同的心境,講起話也也是頗有見識,一個講江南,一個講塞北,一個說風月,一個說大漠,不一會兒倒有了些話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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