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第702章 抱在一起的下雨天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謝老夫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佐藤渤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上。
「此話從何講起?」心跳的極快,她害怕突如其來的意外。
靠著床頭的佐藤渤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只是小小的嚇唬你一下而已,用得著這麼緊張嗎?這個真相你遲早會知道的,或許我會把它帶到棺材里去,又或者有生之年你會帶著真相毫無抱憾的死去。」
看他說的神神秘秘,謝老夫人這顆心更是跳的劇烈。
她雖然是上了年紀,可好歹心臟保護的算好,只是今天被眼前的佐藤渤這麼一嚇唬,臉色倒有些刷白。
按照他的為人,怎麼看都是一言九鼎,絕不是個弄虛作假之輩,看來,有什麼事兒是她不知道的。
「你最好快點把我的外孫接回來,讓他出去見宇文翩翩已是我最大的讓步,現在讓他們單獨相處著,我是一百萬分的不願意,至於結婚,那是更不可能的事。」他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反對的意見。
謝老夫人不懂,為什麼他們都是這麼反對孫子和小丫頭在一起,對於宇文淳的反對能夠理解,人家是心疼孫女兒愛護孫女兒,可是佐藤渤又是為了什麼呢?
「宇文家反對他們我還能理解,可是你是出於什麼理由反對呢?」動了動腳步,她上前了一步。
靠著床頭,佐藤渤冷哼一聲。
「不用管我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反對他們在一起,除非我死,否則場婚事絕對不能在我有生之年裡出現。」這算是他撂下的狠話。
關於具體的原因,謝老夫人不想再問。
看來,她是該派人把他們給接回來了。
轉過身,當汪賢淑要走出病房的時候,佐藤渤輕輕地說道。「你是一個和宇文家的那丫頭一樣不懂得人心的人。」
他說話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怨恨。
當年女兒要是不死,佐藤家和謝家的關係不會因為而一發不可收拾。
這其中的曲折與動蕩,要怪都怪謝老夫人造下的孽。
「回吧!我與你本就沒什麼好交流的,關於芊蕪的死,是你一生還不清的債。」佐藤渤不太想搭理謝老夫人。
關於多年前女兒死的事讓他有些心頭哀怨。
畢竟那個女兒從小就知書達理,心地善良,可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死的實在太不值得。
餘下的話,謝老夫人沒有繼續往下說,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她剛出去,腳步發軟,眼看要摔倒在地的時候,被福嫂和謝瑞扶住。
他們扶著汪賢淑坐在了走廊上,靠著牆面,謝老夫人還在回想佐藤渤說過的那些話,假如孫子和小丫頭真的不能結婚,那麼這其中總得知道一個所以然來不可。
「回去吧!我累了。」她藉助福嫂的力量從椅子上起身。
全世界都在反對他們,看來著兩人的命運真的知道到此為止了。
孤島,今天外面都在下雨,連接一天下個不停,晚餐已經有著落了,謝景矅打算不吃,剩下的那些足夠宇文翩翩吃。
這樣的雨天,兩人沒什麼事可做,有些百無聊賴的。
「不如我們坐在這裡聊聊天吧!」她提出了一個建議。
謝景矅沒有拒絕,他怕席地而坐有些涼,索性把鋪石床上的一張獸皮拿下來披在地面上,反正用來睡覺的那一面仍舊是用來躺人,根本不會弄髒,至於蓋的那張還放在石床上。
把獸皮鋪好,他輕輕拍了一下一旁的空位,宇文翩翩稍稍放鬆身子半躺在上面,發現地面太硬,她又瘦,索性起身調整姿勢,最後整個人靠在謝景矅身上。
熱乎乎軟軟的,這觸覺可比地面的硬邦邦,硌的慌的要來的舒服。
此時的宇文翩翩半躺在他身上,雙腿盤在謝景矅身上,閉上眼表情是一臉的安心與踏實。
「這座人肉沙發還舒服嗎?」嗓音含笑,他低頭對上小丫頭的目光。
接著她又閉上眼睛,身子輕輕地往謝景矅懷裡蹭著。「你也就勉強這點用處。」
用手肘支著大半個身子,謝景矅的感到手臂發酸,接著整個人躺了下來,這一躺,宇文翩翩也跟著躺下,誰讓她是依附在他身上的。
兩人躺下的位置挨著火堆,雖然地面寒涼,但旁邊是熱烈的火光,把兩人的臉面照耀的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他像個大孩子一樣跟著閉上眼,把頭埋在宇文翩翩的頸窩,這動作讓小丫頭愣了一下。
以前謝景矅也愛做這舉止,那多半是在愛完了之後,可現在的他做這動作說不上來是奇怪還是令人容易想到過去。
「這樣抱著你真好,感覺很真實。」六年來他做夢都想這樣抱著她。
對於一米八以上的他來說,宇文翩翩確實顯得較小,謝景矅的雙臂不是圈在她的腰間,而是胸的下方位置。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真會找位置。
事實上,是地面太硬,他用這樣的姿勢抱著她,起碼上半身不會被地面硌到發疼。
「問你件事。」輕聲開口她稍稍轉頭。
柔軟的唇瓣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龐,謝景矅趁機輕啄她的唇角。
「你問。」繼續維持抱住小丫頭的姿勢,他閉著眼睛說道。
調整下睡姿,她想面朝著謝景矅。
「當初讓謝瑞把我的東西丟出去,為什麼又把東西找回來?」很想知道這一點,她一直在想這個過程。
小丫頭問的是關於新家的裝置和她原本被改造的卧室,謝景矅如實回答。
「那當初他要是不放置到迷你倉豈不是什麼都買不到了?」她露出失望的眼神。
抬頭,謝景矅眼神認真的凝視著小丫頭。
「那些東西都換了一批你沒發現?全部都是新的,你用過的那些其實還在迷你倉,謝瑞那小子懂個屁。」想要找到以前的東西對於別人來說難,他來說小菜一碟。
何況是心愛的女人用過的東西。
「我……哪……」她想說話。
人被謝景矅抱了起來,他的視線變得灼熱,就算忍了一夜,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她的慾望。
「翩翩,我想要你。」他抱住她提議。
她沒拒絕,主動吻上謝景矅的唇,唇角是一抹令人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孤島之行,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回去后她必定是重重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