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5.第595章 神秘禮物

  出去后的謝景曜由謝瑞推著他下樓。 

  剛坐到車裡,他盯著貼身助理的後腦勺。「你小子是不是最近過得太舒服了?」 

  雙手握著方向盤的謝瑞欲哭無淚,最近總是在加班,哪有舒服一說呢? 

  少爺越來越不近人情了,以前再不濟起碼讓他今天加完班,明天調休的,現在直接一口氣把所有的假期堆積在一起塊兒,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你要是太舒服了,我可以再幫你增加一點工作量。」說話的謝景曜語氣涼颼颼的。 

  哭喪著一張帥臉,謝瑞表示心裡好苦。 

  「少爺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到那一幕的,再說了,總不能因為看到過那一幕,你要挖掉我的眼睛吧?」他瑟縮下脖子說出了一個恐怖的念頭。 

  雙手抱臂,身子倚靠著車座的謝景曜挑著眉頭。「不錯,這個想法完全可行,到時候把你挖出來的眼珠子送到黑市去賣錢,賣出的價錢足夠你過後半輩子了。」 

  謝瑞差點被嚇懵了,「不要挖我的眼珠子,要是我兩隻眼睛瞎了,少爺豈不是要失去一條左臂右膀。」 

  冷哼道,「你這樣的左臂右膀再換一條又何妨?」謝景曜毫不留情的否決。 

  正在開車的謝瑞真想跪下來求饒,不就是一不小心撞見了少爺和小姐在接吻,長針眼算是最大的懲罰了,誰知道居然要挖眼珠子,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少貧嘴,今天只要簽字就行了對嗎?」謝景曜打斷謝瑞的耍寶行為。 

  開車的希瑞趕緊恢復正經,「是的,已經和對方約好了,只要簽好字就算順利到手的,至於錢方面我都準備妥當了。」 

  為了達成這麼一個心愿,謝景曜也算費勁了心思。 

  「少爺,你為什麼非要我去辦妥這件事呢?」說實話對於他開始想要買那件東西表示很好奇。 

  轉頭看向車窗外,謝景曜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是她想要的,她心頭的遺憾而已,我沒有辦法再把原來的東西恢復到從前的模樣。」 

  再說了,那段分開的三個月時光對於他們來說,在彼此的心裡都是一個癥結,既然原本的東西破損了,再勉強去修補也會留下裂縫,倒不如重新置辦,也算是一個全新的回憶。 

  開車的謝瑞沒有再說話,車廂里很快恢復了安靜。 

  謝景曜的思緒逐漸飄遠。 

  等到他離開后,白翩翩打算先睡一覺,至於午餐只能睡醒再說了。 

  躺在大床上,她的頭剛沾到枕頭,困意隨之襲來。 

  臉朝著謝景曜睡過的就那一邊枕頭,聞著屬於他的氣息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來到事務所,謝景曜由謝瑞推著進了電梯,有人見他坐在輪椅上,眼神稍稍一瞥,這小小的舉動並沒有惹來他的不快。 

  倒是謝瑞有些生氣,他想要開口的時候被謝景曜阻攔。 

  沒多久電梯到了頂層,謝景曜剛出去,律師樓的高級律師就等在外面迎接。 

  「謝少,您這邊請。」高級律師恭恭敬敬的說道。 

  剛才在電梯里的兩名男性職員馬上走到謝景曜面前,「謝少請原諒我的無禮。」 

  他沒有理會那兩名道歉的職員,對著謝瑞做了個手勢,暗示他繼續向前走。 

  高級律師帶著他們走進辦公室后,他拉開椅子坐在了辦公桌前。 

  「看剛剛兩位實習律師好像有地方冒犯了謝少?」他倒是有些好奇事情的經過。 

  謝景曜不會說他們是因為看了他坐在輪椅上的模樣,而讓對方把那兩名實習律師炒魷魚。 

  沒有把高級律師的提問放在心上,他看了一眼謝瑞。 

  「我們進入正題吧!我家少爺時間寶貴。」對著高級律師回投去一個眼神,謝瑞表明心思。 

  文件簽字很快就搞定,謝景曜擔心白翩翩久等,畢竟現在是用午餐的時間。 

  謝瑞把他退出了辦公室,他們剛進電梯,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開了口。 

  「不管用什麼手段,讓他們在律師行混不下去。」稍稍抬頭他陰鷙的眸光有帶著寒意。 

  謝瑞就知道,他最清楚謝景曜的性格,那兩名實習律師哪裡會輕易的逃過他的「封殺」呢? 

  「是的少爺,我知道該怎麼做。」又是他去收拾爛攤子。 

  坐進車裡,謝景曜想到什麼,趕緊交代謝瑞。 

  「手續都辦妥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只要恢復原來的樣子就行,給你兩個月時間,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搞定。」謝景曜暗示他要加把勁兒。 

  謝瑞點點頭,「是,我會找個強大的團隊去完成少爺的交代。」 

  回到家的時候,謝景曜讓傭人腿上樓,他推開卧室的門,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節奏有序的鼻鼾聲,轉動輪椅湊近一看,白翩翩睡的很香甜。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過得簡直比豬還要幸福。」忍不住的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龐。 

  白翩翩伸出小手抓了抓有些發癢的小臉兒下,輾轉下身子,屁股對著謝景曜繼續睡。 

  看來今天的午餐只能改成下午茶了,孕婦的嗜睡症一旦發作,力量非常強大。 

  「少爺,老夫人請你下樓一趟。」這時門外傳來傭人聲音。 

  奶奶回來了? 

  轉動著輪椅,謝景曜打開了房門,傭人推著他下樓。 

  來到汪賢淑的書房,他見到她的臉色明顯很難看。 

  「奶奶,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轉動下輪椅他關心的問道。 

  坐在書桌前,謝老夫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想不通,他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包括菲菲也是。」 

  聽出了汪賢淑話中的意思,謝景曜知曉胡庭佑死的事的確讓人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只要是他判刑的年限根本不長,在裡面好好改造扣除節假日很快就能釋放。 

  思來想去都沒有輕生的可能性,能夠在監獄里死的悄無聲息,可見對方的勢力足夠大。 

  「人死不能復生,何況您也盡了應該盡的道理,身體要緊別在發愁了。」他耐心安慰著心情低落的謝老夫人。 

  或許是真的忽略了什麼,這幾個人的死應該有一條緊緊聯繫的線。 

  作者有話說:感謝彩虹糖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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