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第437章 抽掉她的浴巾
謝景曜把手從褲袋裡伸出來,「在這裡面,你想要就自己來拿。」
大眼睛里溢滿了慍怒,白翩翩抿著唇,嚴肅的瞪著他,小手一點點往前湊去,她是習慣了謝景曜的主動,尤其是在做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方面。
像眼前這樣主動的把手往他褲袋裡伸出去,這感覺還是有差別的。
「快一點,否則我可改主意了。」他唇角斜斜扯起,不忘記催促道。
大約是受了刺激和驚嚇,她下意識的貝齒咬住唇瓣,小手顫抖的往前伸,一顆心「咚咚」的跳著,快跳出了嗓子眼。
當手順利的伸進他的褲袋裡,白翩翩能感受到手指觸碰到褲袋格里的時候,手指尖的溫度被男人的大腿溫度灼到了。
她感受到小手仿若像著了火一般,滾燙極了。
保持著理智,白翩翩迅速把內褲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來。
誰會想到這麼變態的辦法,讓人用這種方式得到內褲的,除了謝景曜,她認為全宇宙的人類都不可能有如此另類的想法。
「這一關你過了,不過越後面難關越大,得做好心理準備才行。」他破天荒沒有為難她。
只是在走出浴室前,輕吻下她柔軟的唇瓣。
拿到了內褲,白翩翩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
她絕對不會察覺到,這是謝景曜對其的另外一番調/教,要讓白翩翩徹底愛上他,這過程需要一些男女之間的感情去升溫,在時間的推進中再慢慢地得到升華。
擦乾淨身上的水滴,她穿上內褲,這感覺踏實多了。裹著浴巾走出浴室,謝景曜已經坐在了茶几前的沙發上。
「接下來是胸衣,你想不想得到?」說話時他的背脊靠著沙發,雙手平衡撐開。
架勢猶如君臨天下的帝王,高高在上,不容人質疑,威武霸氣。
走上前來,白翩翩在謝景曜面前站定。
他的眼,從她修長的白腿一路往上,視線停留在胸前。
進來一段時間,謝景曜總有一種感覺,小丫頭的胸好像變大了,從他們處於重逢在A城的時候,很多時候他都會要她,所以胸有沒有變大,不用摸,用眼睛瞄一下就有數。
「當然想,我不想整天在你面前光著,這樣顯得好沒尊嚴。」她是想說不想被他的眼睛佔便宜。
倚在沙發上的謝景曜眼神微微收緊,他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托盤,再抬頭看著白翩翩。
手指著托盤,「昨天是我給你喂飯,今天換你來,喂的好我允許你穿胸衣。」他高挑著眼角聲音里有不容人反抗的強勢。
白翩翩本來想拒絕,可是一想到有胸衣可以穿,不照著乖乖去做都不行。
彎腰,她端起飯碗要走上前,謝景曜搖搖頭。
「不是說要喂飯嗎?」她提出反問。
搖頭不吃是幾個意思?
伸出手,謝景曜拍了拍大腿的腿面,白翩翩低頭看了一眼他的雙腿,表情有了變化。
這是要求她坐上去?坐在他的腿上再給這男人喂飯。這都是些什麼花招盡玩弄人。
「不喂你就不用穿胸衣了,以後我高興了可以允許你穿衣服,不過玩真空上陣也不錯。」謝景曜下了一帖猛葯。
一聽真空上陣四個字,白翩翩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空上陣的話,就算去外面,熱了也不能脫衣服,尤其是室內的環境,那得多尷尬。
咬咬牙,她狠狠地瞪著他,不情不願的坐了上去。
「再上來一些。」謝景曜低聲勸道。
被逼無奈,騎虎難下的白翩翩挪了挪小屁屁又往前湊近一些。
手上端著盤子,她這樣端著盤子用刀叉很不方便,算了,既然謝景曜想整塊吃,那就讓他吃個夠好了。
他吃的可不是早餐,只是想藉機磨一磨白翩翩的脾氣。
女人,有時候都需要治一治,謝景曜給她太多空間了,導致小丫頭無時無刻想逃離他身邊。
低頭看了一眼她端在手上的飯碗,「你不切成小小的讓我怎麼吃?你連喂個飯都不稱職,還想出去給人打工,最基礎的事都做不好。」他直戳白翩翩的短處。
捧著飯碗的小丫頭雙眼望著謝景曜,從男人身上跳下來,把盤子擱在了托盤了。
「謝景曜你太過分了,不讓我穿衣服也就算了,還指手畫腳的,按照你的規定做了,到頭來還嫌東嫌西。」她一手緊抓著浴巾,另外一手拉開了房門門把。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表情有了變化,「你敢?」
站在門邊,白翩翩怒視著他,反正在房間里也沒有衣服穿,這次她要和謝景曜對抗到底。
「你看我敢不敢。」她說話間人已經踏出了卧室。
謝景曜從沙發上起身,長腿邁開大步踏上前,單手扣住白翩翩的手腕,這時正巧有傭人經過,他一手抽掉她圍在身上的浴巾。
結果,女傭嚇得趕緊轉過身,白翩翩則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大步朝著卧室跑去。
見卧室前,他警告女傭別亂嚼舌根,否則捲鋪蓋走人。
可恨,真的太可恨了,謝景曜是故意的,為了懲罰她的反抗,故意抽掉圍在她身上的浴巾,雖然女傭是女的,可是讓別人看到身體,這對白翩翩來說,無論男女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羞恥感。
掀開被子,整個人往裡面躲去,她嚇壞了,蒙著被子,人在瑟瑟發抖。
「再三警告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這次他來真的了。
雖然,那兩個女傭也看到了小丫頭的身體,謝景曜恨不得剜了他們的眼睛,好在那兩人是個女的,相信經歷過這次,白翩翩應該會吸取教訓了。
蒙著被子,白翩翩瓮聲瓮氣的說道。「謝景曜你怎麼能這樣,明知道我討厭別人看到我的身體。」
儘管用被子蒙著頭,當謝景曜聽到她哭了,心疼了。
走到床邊坐下,連人帶被的抱住她,白翩翩不依,用小手去推開,男人的力量自然比女人大,根本推不開。
「下次聽不聽話?」他抱著白翩翩問道。
她能不聽嗎?連浴巾都狠心抽掉的男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見過鬼還不怕黑嗎?
搖搖頭,白翩翩沒吭聲。
「用嘴巴說,我看不懂你的意思。」謝景曜再次逼迫她。
白翩翩軟了,委屈的低吼。
「不敢啦!」被窩裡的她已經掉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