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第424章 喂不飽的男人
「今年過年你真的不願意回去?」岔開話題,謝景曜問道。
坐在床沿邊,白翩翩搖搖頭。「不確定。」
離開謝家大半年,那邊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根本想象不到,可是謝景曜喊她回去不只是一遍兩遍。
回去謝家這個決定估計是不太現實,她需要留在民宿這邊幫忙。
對了,打工的事這男人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被知曉后,他會是什麼反應?
「這問題我們到時候再討論。」他走上前坐在她身邊,「晚上過來和我睡。」
他是擔心半夜白翩翩要是病發了沒有人照顧,並不是想做什麼。
聽到謝景曜說出這句話,她下意識警惕的挪動下屁股,坐的離開他一段距離。
「不要。」才不要和一頭飢餓的餓狼睡在一起。
這男人怎麼喂都喂不飽,說真的她都怕了,這要是真的睡在一起,怕一晚上折騰下來,會影響明早的工作進度。
「由不得你說不要。」他露出邪笑,「都睡的不要再睡了,臉皮子還是那麼薄,多睡睡就習慣了。」
明知道她心中不樂意,他還非得往外提,說的這麼明目張胆是想看她出糗的模樣嗎?
「別說了行嗎?」她臉皮很薄。
以前是瘋狂的愛著謝景曜,他就算在高冷,對於自己來說那頂多就是廣寒宮的嫦娥仙子,可如今信念不同了,自然心情也不同。
「不行。」謝景曜故意逗白翩翩。
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她才發覺已經是黑暗一片,民宿這裡靠近山坳,夜裡的冷風有點大,這可不是謝景曜的別墅,沒有暖氣提供。
不過,每個房間里都有空調。
白翩翩不太喜歡開熱空調,總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她的氣管有些脆弱,有時候四五月份的季節有花粉或者柳絮的時候還要戴口罩出門,免得臉上過敏,氣管難受。
晚上就算凍死也不能跑過來和謝景曜睡,要是被凌冽知道像什麼樣子?
「小白眼狼。」他學徐翔宇罵她。
這句熟悉的話,讓白翩翩眼眶一紅,曾經最疼愛她的人已經不在了,想起那種孤單的滋味兒,心頭有些酸酸的。
瞧見白翩翩哭了,謝景曜皺眉。「就說你一句,至於哭嗎?從前表哥不也……」
從褲袋裡掏出手帕,他蹲下身,左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右手拿著手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沒這麼的多愁善感。
通紅的雙眼望著謝景曜,白翩翩囁嚅著,好久才說出一句話。「我想宇哥。」
長長一嘆,他直起身起抱住她,下巴抵在小丫頭光潔的額頭。
「應該的,他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最千依百順的男人。」這一點謝景曜大方承認。
難得謝景曜說出真心話,白翩翩倒也沒反駁,安靜的靠在他胸前。
沒多久,他低頭一看,發現胸前的小丫頭睡著了。
最近住在寢室里,白翩翩根本沒有好好睡過一覺,越來越離不開謝景曜了,只要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心情就莫名的安定。
掀開被子,他把她放平,連衣服都不脫,直接蓋上被子。
要是幫她脫掉衣服,說不定中途小丫頭會吵醒,為了保險起見,謝景曜就沒有多此一舉。
當手機響起震動的聲音,他看了一眼屏幕的來電顯示,打電話過來的正是剛才他們討論的謝老夫人。
「奶奶……」
他壓低嗓音和謝老夫人通電話。
那端的汪賢淑聽到孫子的聲音有些異樣,她感到好奇。「景曜啊,你這聲音是怎麼了?是感冒了嗎?」
「不是的奶奶,是翩翩睡著了。」他灼熱的視線落在熟睡的小丫頭身上。
電話那頭的汪賢淑聽到孫子提及白翩翩睡著,她心中一陣欣喜若狂。「你們是不是……」
「具體情況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和奶奶細說,現在先不聊了好嗎?」他不想吵醒好不容易入睡的白翩翩。
謝老夫人連連說好,主動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后,福嫂看著汪賢淑喜悅的神情,把泡好的熱茶放在書桌上。
「老夫人這麼開心,難道是少爺和小姐的感情有了進展?」
笑得合不攏嘴,謝老夫人點點頭。「我看八九不離十,剛才那小子在電話里說小丫頭睡著了,讓我別吵醒她,還要求掛電話。」
這麼一想,不是好事將近又是什麼呢?
「真好,老夫人您終於還是盼到了他們和好如初的這一天。」福嫂說話時臉上也帶著笑容。
打從心底深處替謝景曜和白翩翩開心。
掛了電話后,謝景曜坐在了椅子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熟睡中的小丫頭,並沒有把宇文森找過他的事說出來。
除非是他自願,否則沒有人能夠拆散他們。
你要等到何時才願意對我敞開心扉呢?
等白翩翩睡醒的時候,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她睜開眼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下床,然後逃到自己房間去。
快速打開房間門,白翩翩趕緊把門關上,接著落鎖。
打開衣櫥的門,她把行李箱打開,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待會兒看一會兒電視,等到眼睛自動眯起來的時候就睡覺。
洗了個臉,刷了牙,換好睡衣,白翩翩掀開被子躺下,被窩裡冰冷一片,凍的她直顫抖。
隔壁房間的謝景曜洗好澡出來一看,發現小丫頭已經不見蹤影。
他氣炸了,趁著洗澡的空檔繼續讓她給開溜了。
拿著毛巾擦拭著胸膛上的水滴,拿出吹風機把是發吹乾,待會兒他會好好過去收拾她。
白天的時候觀望過民宿的外牆,這裡的窗戶都沒有安裝防盜窗,倒也不是老闆娘凌冽粗心大意,而是這種鄉下地方,民風淳樸,不會有人來此作女干犯科。
待會兒只能去碰碰運氣,但願那丫頭不會斷了最後的後路。
半個小時后,謝景曜打開窗,穿著拖鞋身手矯健的往白翩翩的窗檯跑去,外面是呼嘯而過的冷風,根本無法阻擋他想要過她身邊的決心。
大手往窗戶上一拉,果然窗戶沒扣上,這該死的小丫頭居然這麼粗心大意,要是有人覬覦她的美色,那豈不是讓別人有機可趁?
裹著被子的白翩翩根本沒有誰實沉,黑暗中,月光照進房間,她看到有個黑影在浮動,正要喊的時候,謝景曜打開手機的照明燈一照,以吻封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