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第418章 瘋狂的要她
打開房門,謝景曜在走廊的末端見到了白翩翩,於是追了上去。
她嚇壞了,沒想到他會出現在民宿這裡。
「你居然跟蹤我?」抬起頭皺著眉頭她輕斥。
在這裡遇見小丫頭,確實出乎謝景曜的意料之外,可是她一開口就冤枉他,真讓人感到不痛快。
氣氛正處於僵持的時候,追上來的謝瑞喘息著粗氣,揮著手看著白翩翩。
這會兒連謝瑞都跟來了,她真是估計謝景曜的能力了。
「跟蹤不算,還帶了個幫手。」白翩翩更加怒了。
等到氣息平緩過來,謝瑞趕緊解釋。「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少爺和我來這裡是因為工作,我們沒跟蹤你,最近幾天直到工作完成前,我們都會住在這裡。」
真有這麼巧?
就算謝瑞說的有道理,可她現在也不想見到謝景曜。
沒吭聲,從他身邊側身而過,這時,她的手腕被抓住。
「剛才是我魯莽,你先過來,我們談一談。」他想聽聽她的想法。
白翩翩不情不願的被謝景曜拖著向前走,走進他住的房間,她故意把門敞著,一旦關上門誰知道會發生什麼,結果多此一舉的謝瑞把門給關上了。
在門關上之前,白翩翩可沒忽略坐在床邊的男人的眼神那一閃而過的精光。
「我沒有什麼好談的?」她作勢就要往外走。
原本坐下的謝景曜從後面抱住白翩翩,拉扯之間兩人倒在了大床上,視線對焦后凝視著彼此。
他溫熱的大掌貼上她的臉龐,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白翩翩的脖子往後仰,避開那隻撩撥的手掌。
「為什麼要逃?我對你不夠好,想要什麼都給了,難道還不夠。」謝景曜開始懷疑她的真心。
既然他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麼白翩翩就該好好的回答。
從床上坐起來,她望著謝景曜。
「還記得我說的那句話嗎?」她輕輕問道,「就是,我其實對我們這段關係在別墅的那段時間裡有做過努力。」
他也跟著起身坐端正,朝著小丫頭點點頭。
「其實,我沒勇氣再愛你一次,真的,謝景曜近段日子我想了很多,我覺得你除了想瘋狂的要我之外,可以說內心裡對我早沒了那些所謂的愛或者喜歡。」
算是了解白翩翩的心裡想法了,謝景曜看著她。「一開始我確實不知道你的遭遇,在態度上是過激了,至於瘋狂要你,這難道不是因為愛你。你見過兩個不愛的人做嗎?」
如果有,那也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有時候真的懷疑他在這丫頭的眼裡是不是完全沒了魅力?
男人要和女人做還需要什麼理由,宣洩下欲。望,就算不愛也能做啊,這根本不要考慮太多。
「你也承認你的態度過激,不是一點點,是超級的。」她咬住他的話不放。
看來,想要撬開白翩翩這可封閉的心,他需要下一些血本,至於怎麼下,或是用什麼樣的血本,這些得慢慢想。
望著她,謝景曜有些無奈。
「留在我身邊,遠近我都接受。」這次,他給出了讓步。
坐在旁邊的白翩翩聽到謝景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些小小的起伏,這絕對是他活到目前為止做過的最大的讓步。
事已至此,她要是不說點什麼,有些說不過去。
「容我想想。」她一時心軟鬆了口。
聽到白翩翩這句話,謝景曜認為好歹得到了一半的機會,他挪動下屁股往她身邊湊去,接著小丫頭也跟著挪動了一下往裡面躲。
眼看身子抵在了床頭,她伸出小手往謝景曜身上推了一把。「坐過去點兒。」
他不動,依然穩如泰山的坐著。
「離開我這麼久有沒有想我?」他的眼神很炙熱。
手指若有似無的輕撫著她的臉龐,白翩翩被謝景曜撩撥的心兒酥酥麻麻的,身子輕顫著。
看她有了反應,謝景曜心中更添自信。另外一隻手去解她的大衣扣子,一顆兩顆,扣子慢慢地被解開,露出打底的線衫套裙。
當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翩翩想推開他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這男人太奸詐了,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攻城掠池。
「自從你離開別墅去學校我很想你,每晚想你想的睡不好。」
說話間,謝景曜溫熱的鼻息噴在白翩翩臉上。
想躲卻沒有機會,她已經沒了退路。
「我難受……」身子軟成了泥,白翩翩不舒服的哼哼著。
趁此機會,謝景曜撩起她的套裙下擺,理智已經不足以思考,本來想要安安靜靜的過一個寒假,誰知道剛開始就被這男人逮個正著,這運氣怎麼就這麼背呢?
對門的謝瑞敞著門縫兒,見謝景曜房間的門沒有打開過,這兩人進去談話都過去了大半個小時沒見出來的動靜,說明情況一切順利。
從江河那邊回來的宇文森和唐爵走進民宿,守在前台的凌冽見他們來了,趕緊走出前台迎上去。
「翩翩回來的時候好像哭過,眼睛紅紅的。」她向他們說明。
宇文森聽到好友說起白翩翩的情況心裡雖然著急,可唐爵更心急,他要追上樓去,又被攔下。
「不要跑,情緒也不要激動,這對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益處。」壓低嗓音他告誡唐爵。
凌冽看他們好像有什麼想說,也沒有多留,只是和他們打了招呼,再多一個小時就能用午餐。
帶著唐爵上樓,他們住的房間與白翩翩完全相反,一個是在走廊的左邊,一個在走廊的右邊,屬於兩個盡頭。
至於謝景曜和謝瑞的房間,這是一早就預定的,凌冽自然是以做生意為主,就沒有為他們留光線最充足,空氣最清新的兩間房間。
「我去找她。」唐爵想往另一個方向走。
他的腳步剛剛跨了一步,宇文森發話了。
「我的心思你難道不夠清楚嗎?」他聲線低沉。
聽到背後傳來宇文森的聲音,唐爵接著轉身。「森哥,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在他身邊受苦。」
舉起手,他打斷了唐爵的話。
像他這樣生在幫派勢力環境下的少主,卻也要買宇文森幾分薄面,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淵源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