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第372章 浴室里的溫存
謝景曜在幫白翩翩洗澡的時候弄濕了褲子,最後,他索性也一塊兒進了浴缸和她一起洗。
浴缸比較大,是圓形的,這樣四肢能自由施展。
他拿著毛巾擦洗著她瘦骨嶙峋的背脊,後背骨頭分明,特別是她低頭的時候,脖子後面那一節骨頭尤為突出。
「你為什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瘦?」謝景曜心疼的發問。
坐在他前面的白翩翩小手在水中來到玩耍,她的小手就好像是一條靈活善游的魚兒似的。
她覺得胸前有些疼,皺著眉頭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明明問的是她的問題,不回答也就算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喜歡玩水,他已經非常包容這丫頭了,這會兒倒也沒忍住,手不經意的碰到了白翩翩的胸。
他們早已經有過身體上的關係,何況以前,他也給她的胸上過葯,沒見得小丫頭這麼斤斤計較。
或許,不喜歡他了,自然連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包容心都喪失了。
「問你問題為什麼不回答。」謝景曜老調重彈。
說話時胸膛貼上她的背脊,他的身體很暖和,能給白翩翩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可惜這種安全感根本維持不了幾分鐘。
「胖和瘦不是我能控制的。」她心情平和的回答。
雖然回答的慢了一些,可好在態度上來說算是可以的。
趁著洗澡,謝景曜打算和她聊一些寢室里發生的事。
「偷項鏈的那個王蓉已經被抓了,你今天會暈倒是她故意燒炭想造成自殺的假象,把寢室門窗關嚴實,還在門縫下方塞了一條幹毛巾,好讓人誤以為你是畏罪自殺的。」
按照案情分析加上王蓉之後的招供所得,謝景曜向白翩翩說起偷項鏈的事。
她並不奇怪這男人為什麼會知道偷項鏈的事,他可以派人去調查,何況那天在寢室的課桌和衣櫥櫃面上寫的那麼污穢字眼,相信不需要多問也能猜到事後調查得到了什麼結果。
只是,白翩翩很意外,到底他是如何會猜測到那盆炭是王蓉做的手腳。
按照謝景曜對她的了解,早就看穿了小丫頭的心中所想。
「今天你是不是和輔導員在走廊談過話?」他拿著毛巾擦拭著她的手臂。
沒回答,白翩翩點點頭。
不說話,但起碼有做出反應,謝景曜認為這是個好的開始。
「談論項鏈檢查指紋的事對嗎?」放下她的手臂,他繼續往下說。
這會兒白翩翩轉過來,面朝著他。胸前被一堆泡沫遮擋著,只要謝景曜不使壞,她胸前的風光完全不會泄露。
「你派人跟蹤我?」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有眼線。
搖搖頭,謝景曜整個人靠在浴缸邊沿,雙手撐在兩邊,表情里透著慵懶。
「沒有,是王蓉都招認了,我只是照本宣科的搬出來而已。」
說話的謝景曜伸手撩開遮擋在她胸前的泡沫,他的眼神變得炙熱,白翩翩知道那眼神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洗好了。」快速起身她跳出浴缸跑向淋浴間。
她出去的時候還特地用浴巾裹住身子,就算大濕了也好過果著被他大飽眼福。
淋浴間的門還沒關上謝景曜也擠了進來,「一起洗。」
這個淋浴間的設計並不算小,可是他有些高大,她又嬌小,擠在一起有些不太方便。
不知怎麼的,洗著洗著她被抵在了牆上。
「我想要。」他凝望著白翩翩。
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謝景曜的吻已經壓了下來,明明有機會反抗的。也不知是怎麼了,白翩翩居然沒有反對。
難得她沒有動怒,他的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
比起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強要,謝景曜這會兒的表現確實好了很多,只是白翩翩並沒有太大的想法和感觸。
有時候想想王蓉說的話很對,她是出來賣的,還是賣給舊情人。
其實,白翩翩心知肚明,謝景曜想要她就一定得要到,否則絕不會輕易作罷。實在懶得掙扎,倒不如乖乖承受。
「要是站不住你就出聲。」在開始之前他還不忘記提醒。
沒有等到白翩翩的回答,謝景曜整個人覆蓋在她身上,浴室里很快變得春色無邊。
回到Z城的藍冰冰洗過澡掀開被子躺下,睡在一旁的靳斯喆趕緊主動滾了過來,把她抱個滿懷。
「去了一趟A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白翩翩,感覺如何?」摟著小妮子,他閉著眼詢問情況。
靠在靳斯喆胸前,藍冰冰總是不經意的想起白翩翩說話時的樣子,一個人的性情只有在承受外界的壓力或某些沉痛的打擊之下才會有所轉變。
抬頭,她的手指在他的喉結上摸著。「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她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睜開閉上的眼睛,靳斯喆拉下藍冰冰摸他喉結的手。
「說清楚一些。」語氣里有些急切,他似乎也來了興趣。
藍冰冰離開男人的胸膛,靠著床頭把今天的遭遇娓娓道來。
聽完小妮子的話之後,靳斯喆陷入了沉默,他在思考一件事,要是真的如同她說的那樣,那麼白翩翩現在的情況應該要比想象中嚴重。
「依你看來,她和謝景曜之間的感情如何?」輾轉下身子他繼而問道。
把目光偏向靳斯喆的方向,藍冰冰趕緊回到。「事實上,他們之間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尤其是翩翩,對謝景曜有一種排斥感。」
排斥感?那麼,他們之間的誤會並沒有解決。
「等我回美國了,你抽空多關心關心她。」靳斯喆突然認真的交代道。
聽完男人恍然之間開竅的話,藍冰冰趕緊伸出小手往他的額頭上探去,明白小妮子的意思,靳斯喆抓下她的小手。
「好啊你,敢懷疑我的真心誠意?」
在說話間他翻身壓在藍冰冰身上,她使勁去推男人,無奈壓在身上的力量怎麼也不肯動搖一分。
「你太奸詐了,我什麼都沒說好不好?」藍冰冰皺眉申辯。
靳斯喆露出邪笑,眼神炙熱。
「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天氣這麼冷,讓我來給你暖暖床。」一邊說一邊撩起她的睡衣。
她真的很想抗議,這男人如狼似虎,根本吃不消這完沒完了的索求。
「春宵你個死人頭啦!」
很快,卧室里傳來她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