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第364章 你在吃什麼葯
藍冰冰伸手拍了靳斯喆的大腿一下,「美的你。」
哪有人四肢大開的主動要求蹂躪,這男人的屬性真是太奇怪了。
把銀針收拾好,藍冰冰走到書桌對面坐下,看著靳斯喆。
「這次回去的話,你預計會在美國留多長時間?」她的眼神閃過一抹失落。
現在可好,哥哥走了,好友下落不明,現在輪到靳斯喆走。
每次都送別人離開,什麼時候別人送送她呢?
從椅子上起身,坐正身子,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具體會停留多長時間我也不好確定,要不是礙於你要讀書,可以和我一塊兒回美國,到時候還能去看望藍曦,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他心裡的想法,她也很想實行好不好?
「算了,你還是回去吧!到時候我們分隔兩地,說不定感情淡下來了,你娶個金髮碧眼大波妞,我嫁個性情溫厚的大暖男各自安好,誰知道呢!」
聽到藍冰冰的話,靳斯喆急了。「說什麼呢你?」
聳聳肩,她的表情是一臉無辜。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人生那麼漫長誰會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變故,你瞧瞧,當初翩翩愛她的景曜哥哥愛的死去活來的,現在呢?」她長長一嘆。
好友的感情挫折讓藍冰冰心有餘悸,猝不及防。
誰會料到謝景曜會和白翩翩說分手,他們之前還在商量訂婚的事,並且讓好友以考上A大為目標,一旦考上就訂婚。
現在呢?A大是考上了,可訂婚就不知道還會不會舉行。
恢復一些冷靜之後,靳斯喆看著藍冰冰。「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別把別人的事兒往咱倆身上套。」
真想扒開小妮子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別人的感情問題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懂靳斯喆的言下之意,但是藍冰冰難免還是心有餘悸,畢竟去了美國之後,除了偶爾發發視頻,打打電話,通通郵件,她寂寞的時候,想要他陪的時候,這種最起碼的要求根本滿足不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走,我們睡覺去。」他推開椅子起身走出了辦公桌。
還沒等藍冰冰反應過來,已經被靳斯喆打橫抱起。
她徹底服了,男人和女人的思維真的有那麼大的差距嗎?明明剛才還在聊正經的話題,充滿分離的淡淡憂傷,他是如何能跨越,想到睡覺這方面的?
「不要,現在時間還早,你這思想齷蹉的男人……」
最後,她的唇被一吻封住,很快室內恢復了安靜。
睡到半夜的時候謝景曜突然醒來了,他睜開眼頭有些昏昏沉沉,喝了酒頭會變得沉重,第二天還會頭痛欲裂,這些都是正常現象,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白翩翩,她好像沒有睡著。
把手放在白翩翩的背上,謝景曜這才察覺到她在小幅度的顫抖,卧室里並不冷。不可能是因為冷而發抖,難道是他動作太粗魯,導致小丫頭痛至發抖?可是,這也不可能。
畢竟,她昨天說的床技太差是激將法,並不沒有那麼一回事兒,他也不可能連這麼一點事兒都做不好。
「你為什麼發抖?」他俯下身扳過白翩翩發問。
當謝景曜看到她的臉色時,頓時心驚不已,此時的白翩翩臉色蒼白,唇無血色,俯下身他抱起躺在床上小丫頭。
她的身體明明很暖和,可是為什麼會抖的這麼厲害。
「告訴我,你到底哪裡不舒服?」謝景曜急的直皺眉頭。
靠在他懷裡,白翩翩的胸口痛的倒抽一口冷氣,她抖的牙齒上下打顫。
「不要碰我……」她的音調里有濃濃的祈求。
看到白翩翩這副詭異的樣子,謝景曜哪有坐視不理的道理,他仍舊抱著她。
靠在他的懷裡,白翩翩痛的大聲嘶喊起來。
「我痛,你別碰我……」
她用僅存的力氣離開男人身上,人趴在床上,果露的背脊看上去瘦骨嶙峋,瘦的讓人覺得可怕,伸出手臂隨手抓起地板上男人的襯衣,穿上后連扣子都來不及扣上,蹣跚著腳步走到沙發前,雙手拉扯著背包拉鏈。
坐在床上的謝景曜只看到她從背包里掏出一個藥瓶,然後吞下兩顆葯,不知道那究竟是治療什麼疾病的?
「你在吃什麼?」他掀開被子套上睡袍走上前來。
把藥瓶隨手丟進背包里,她抬起頭來,那蒼白無血的臉色讓他感到心疼。
「不用你管,總之,我不會死。」她語速緩慢的低吼著。
謝景曜你如果知道真相的話,我怕死的那個人會是你,你會內疚到死,後悔到死,痛苦到死。
他想去抓她的手腕,一想到白翩翩剛才那麼痛,只好做罷。
「你到底生了什麼病?為什麼抖這麼厲害。」謝景曜再次問道。
白翩翩不想回答,她有些累了,最近和他在一起,仿若透支了身體里的所有能量。
「要是你不說,明天我會強制帶你去醫院做檢查。」他銳利的眼神透著堅決。
對於謝景曜的威脅,白翩翩沒有放在心上。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沒有嬌貴到需要去醫院檢查的地步,如今她白翩翩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呆萌可愛的笨呆,現在的她猶如凌冽冷風中的雜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世界上任何儀器都找不出靈魂里的傷痛。」她的病因在心裡。
似乎聽出了白翩翩話里的意思,謝景曜沒有堅持要去翻看她包,但是他會找機會檢查那瓶葯究竟是什麼療效。
「睡吧!」他去抱她。
結果,白翩翩避開了謝景曜的動作,她掀開被子躺下,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衣並沒有脫掉。
瞧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她,他能清晰的聽到小丫頭喘息的聲音,那種聲音猶如困獸之鬥撕咬癱累后的粗重喘息,想不明白,明明他們早就結束了****,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恢復體力。
想到白翩翩那句「任何儀器都不出靈魂里的傷痛」,難道她有心理疾病?
謝景曜的目光落在她丟在沙發里的背包上面,那瓶葯究竟是什麼,他會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