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第356章 睡了我,請付錢
「我會在那裡和你有什麼關係?」白翩翩視線冰冷,說話時候表情裡帶著木然。
從沒有想過,謝景曜會對她用強的方式奪走了第一次,假如事前知曉這男人也會出現在會所,說什麼都不會去那裡工作。
面對白翩翩冷硬的態度,他出乎意料之外。「你別和我犟,說,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這人真的好搞笑,她去那裡或者不去那裡和他有什麼關係?半年前,他們已經分手了。
「我們半年前就分手了,不知道謝少可還記得?」她挑眉時,眉宇間透著疏離。
她記恨,記恨他當初說的那句分手。
謝景曜沒想到,白翩翩因為那次分手而徹底轉變了性情,以前,她軟萌可愛,甜美乖巧,現在從頭到尾連笑一下都沒有,十足的冷感美。
能夠改變一個人的除了命運還有遭遇,可想而知,半年前的那次分手,對小丫頭確實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痛,想到這裡,他感到萬分心疼。
「別跟我玩虛的,回答我為什麼昨晚會在那裡?」沉著嗓音他低聲喝道。
覺得躺著說話在氣勢上輸人一等,白翩翩乾脆選擇坐起身,昨晚的事她沒有多少印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只知道每根骨頭痛的像被碾過似的。
靠著床頭,她斜睨著謝景曜,唇角是冷笑。「你管的太多了。」
她在想待會兒該怎麼回去,而且這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看樣子不像酒店,倒像私人住宅多一些。
白翩翩盡量不去看謝景曜的臉,曾經她最迷戀的下巴線條,到了現在仍舊沒有改變,可能他又瘦了幾分,看上去線條更加明顯,如同刀鞘一般。
見撬不開小丫頭那張嚴謹的嘴,謝景曜起身站在床邊,雙手抱臂,深邃的眼裡透著冷光。「你不說,我可以去查。」
他改變了談話套路,恢復了以往的作風。
冷冷笑著,白翩翩臉上沒太多的表情,從頭到尾就是木然。
「謝景曜,我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死纏著你不放,也不會再做那個主動送上門來的便宜貨,把包包還我,我得回學校了。」她咬著唇已經下床。
這身體的痛不知道多久才能消除,以現在這副模樣回學校多半也會讓人看笑話。算了,總比留在他身邊強。
還沒走開謝景曜身邊一步,白翩翩直接被推倒在大床上,他快速欺上身來,雙手抓住她的兩手,接著撐開,壓住。
「我有許可你走嗎?」他的眸光無比幽深。
當溫熱的鼻息拂過白翩翩的臉龐,她不自覺的撇過頭,臉部的肌膚酥酥麻麻的,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自在。
「又想用強的,半年不見你的水準就只有這些嗎?」她露出諷刺的冷笑。
當發現白翩翩變得不再像以前那麼單純無邪,謝景曜的心隱隱作痛,他的五指扣住她的下頷。
「不准你這麼笑。」他低吼,「這世故的模樣不適合你。」
抬頭,揮開謝景曜的手掌。
凝視著他雙眼的眸子是那麼亮,「什麼模樣適合我?你說說看。」白翩翩皺著眉頭髮問。
一時之間謝景曜被她陌生的樣子怔了怔。
還來不及回答的時候,她開了口繼續說道。「從前那副白痴兮兮,你說什麼我都信的模樣?還是追著你孜孜不倦,就算被你一次次拒絕也不死心的模樣,還是你玩弄我的真心最後棄之如敝屣,卑微的哭著求著你的模樣?」
她笑了,手指劃過他線條完美的下巴邊沿,眼神是那麼的溫柔。
「別傻了,謝景曜你還是當初的你,我也不是當初的我了。」
拋棄我的是你,最後想要我保留最初摸樣的也是你,謝景曜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些嗎?
放下觸摸著他下巴的手指,白翩翩用力推開壓在上方的男人。
回過神來,謝景曜得知她的用意,沒有鬆開動作,依然穩住上方的位置。
「分手的事我以後在和你解釋,你昨天應該在學校上課,為什麼會出現在會所?」他死咬著那個問題不鬆口。
掙扎的有些累了,白翩翩乾脆安靜的躺著,反正以前又不是沒和他睡過,雖然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可也好過昨晚謝景曜用強的方式要了她。
「如你所說的,我賤,需要男人慰藉。」她又露出冷笑。
自從和他分手后,白翩翩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感情的世界里誰要想當個勝者就得守著一顆堅硬的心,一旦柔軟就是輸個片甲不留,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戀」是個很強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變態」的「變」,下半部取自「變態」的「態」。
所以,在感情里受傷是在所難免,可她能夠選擇傷一次,而非二次。
咬著牙,謝景曜真怕自己會一時失手把她給掐死。
「你不用刻意激怒我,需要男人你也不會守著處子之身。」他揭穿她心裡的偽裝。
當聽完謝景曜的話,白翩翩哈哈大笑。「你不知道這世界有一種技術較修補……」
握住拳頭,他沉著俊臉怒氣沖沖的喝道。「夠了,別再說了。」
看到謝景曜發怒了,白翩翩直接推開他,從床上起身,她伸手捋了捋頭髮,伸出手面朝男人。
「既然你都睡了我,是不是該付錢?」
謝景曜我就是要羞辱你,看著你露出恨意的樣子我就感到痛快,這半年來我所承受的痛苦,現在也要換你來嘗試。
憑什麼我要承受近二百個****夜夜被心痛折磨的睡不著覺,而你只是一句「她是我的未婚妻」就能抵消從前犯下的所有過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半年不見,謝景曜沒想到白翩翩會徹底變了個人,心知肚明當年分手對她來說是生不如死的痛,可是於他又何嘗不是?
這近二百多個日夜,他不曾合過眼,每次閉上眼總會想到,當初分手時白翩翩哭的聲嘶力竭的容顏。
痛,佔據著身心,他在美國的半年過得並不好,用半年的時間完成了三年的工作量,可想而知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因為長時間的不休不眠中途進過幾次醫院,可最後點滴沒掛完,謝景曜就回到了公司繼續工作。
「錢包就在你身後,想要多少你自己拿。」他站在床邊,語氣里滿是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