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第256章 被吃的死死的
走出謝氏集團的藍冰冰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她用平板在網上查找靳氏集團的資料,又打開自己的郵箱,發現並沒有靳斯喆的回郵。
沒有死心,她開始重新寫郵件。
「我以前不相信愛可以改變一個人,但是自從你出現之後,我相信了這句話的真諦。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徐翔宇,我只想說,你,我藍冰冰是要定了。」
沒有過多的語言,藍冰冰好比是給對方下了一封戰貼。
從昨晚開始公司的這個郵箱就由靳斯喆親自檢閱,他似乎不想被旁人看到有關於藍冰冰發送過來的郵件。
這好像有了一種超乎他想象的期待和一種令人興奮的意外驚喜。
他的名字代表著靳氏集團未來的輝煌與繼承權,沒有女的能抗拒這份強大的虛榮心。
「少爺,今晚舉行的酒會名單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進來的秦清和他恭敬地彙報著。
滑鼠滑動一下,靳斯喆看到郵箱有了新的動靜,又是她發來的郵件。
看來,這個女孩有些陰魂不散。
當看到「你,我藍冰冰要定了」這句話的時候,靳斯喆的視線微微一凜,唇角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薄唇透著幾分性感。
「關於陪我出席酒會的女伴可有人選?」他抬頭冷眸瞥了秦清一眼。
秦清遲遲沒有開口,以往這種事兒都是由她親自作陪,今天倒是有些稀奇,少爺居然想要攜帶女伴一起出席。
身子靠向椅背,靳斯喆眼神驟冷。「怎麼,難不成今晚的陣仗你還要本少爺單獨一人前往?讓人猜測我堂堂靳斯喆是GAY圈名媛?」
這種傳聞肯定沒他什麼事兒,只是靳斯喆這麼說明擺著是想給秦清一個下馬威。
「得了得了,諒你也找不到什麼好人選。」他拿起紙筆寫了什麼,「拿去,找到這個人高價請過來。」
秦清看到上面的地址,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看我幹什麼,找技術部門去找這個IP的地址,那個女孩叫藍冰冰,找不到你今晚就滾回美國去。」
對於發獃的貼身女保鏢,靳斯喆表示沒什麼耐心陪她耗。
她領悟了什麼,後知後覺的點點頭。
他不客氣的說了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外公也真是的,什麼人不好找,偏偏找了個沒有腦容量的廢材女。」
對於靳斯喆說話刻薄刁鑽毒舌這些秦清早就習慣了。
「還不快去做事?」他的手掌往桌面上一拍,透著幾分盛氣凌人的架勢。
結束一天辛苦的課程,白翩翩還沒來得及走出教室,突然一群女同學圍在教室外面發出響亮的尖叫聲。
歐夢露走到她身邊,「翩翩,外面是不是有人發錢?」
她暗指那群尖叫的女生跟不要錢似的,叫的讓人耳膜感到刺痛。
「不知道呢!」收拾好書包白翩翩起身。
剛走出座位,她看到謝景曜就站在教室外面,然後他身後是一群發花痴的女生。
有幾個膽子大一些主動靠上前,白翩翩一看那麼多女生圍著謝景曜,她頓時不淡定了,快速背上書包跑出了教室。
從小丫頭不開心的表情謝景曜早就洞察了一切,他伸出大掌當著那群尖叫的女生握住白翩翩的小手。
「走吧!」他輕聲說了一句。
「天哪,我也好想要這麼帥的男票。」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了。」
「聽說他是我們學校的董事。」
「這狐狸一樣的丫頭,哪有那麼大的魅力。」
當著眾多女生的面,白翩翩被謝景曜牽著手離開,跟在他們身後的歐夢露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直到走出校門口,她笑盈盈的抬頭望著身邊的男人。
難怪他們會說她說狐狸一樣的丫頭,想想也是,把Z成最炙手可熱的名門貴公子給據為己有了,誰不恨呢?
「發什麼愣,上車。」打開車門,謝景曜坐上了駕駛座。
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白翩翩推開門坐到副駕座。
那傻笑的表情倒是讓謝景曜有些不自在,「笑什麼?傻乎乎的。」
「景曜哥哥剛才居然當著所有女生的面,主動牽起我的手,人家感動嘛!」她肉麻兮兮的說道。
轉動著方向盤,他把車子倒出去。「牽你的手就好比是牽著我養的一條狗。」
這句話,差點讓白翩翩急得跳腳。
「原來我是狗哦?」她不樂意了,「那我們真的不能結婚。」
挑起眼角,謝景曜倒想聽聽小丫頭的解釋。
玩著手指,白翩翩不緊不慢的說道。「結婚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戀。」
還以為會被謝景曜打一頓,誰知道他只是伸出手捏住她臉頰上的肉肉。
「****戀是不是?回家不打到你小屁屁開花,我跟你姓。」他磨著牙露出了暴君本性。
瞪著他,「你說不過我就動手,算什麼男子漢。」她的臉被捏的快認不出本來的模樣。
礙於在馬路上,為了生命安全著想,謝景曜鬆開手上的動作。「先不和你計較,總之晚上回家要你好看。」
「我已經夠好看了,能別再往我身上添加美的效果了行嗎?」趁著現在能反抗她先得瑟會兒再說。
開車的謝景曜不與小丫頭一般見識。
歇了一會兒,白翩翩認真的說道。「本來就是啊,你智商比我好,請總裁大人分析一下,我是你養的一條狗,那麼將來我們是要結婚的,那身為人類的你和狗發展,這簡稱不是****戀又是什麼呢?」
沉著臉,謝景曜低吼。「還說?信不信把你丟出去。」
咂咂嘴,白翩翩乖乖的坐好。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就是那個可憐的喜兒,你就是那個萬惡的地主黃世仁。」她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瞅著謝景曜,「不是欺負我就是捉弄我,而且我還得跪下來謝恩。」
聽到她期期艾艾的訴著苦水,謝景曜倒是想笑。
這形容的真是夠誇張。
「我餓你飯了?還是斷你水了,好吃好喝的供養著還說自己是喜兒,別不識抬舉。」他無情的打斷了她這出自編自導的可憐戲碼。
用認真的眼神凝望著旁邊的謝景曜,「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被你吃的死死的錯覺。」
「你的感覺有問題。」明明就吃的死死的好不好。
謝景曜沒搭理白翩翩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