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陳心捷被殺死
「那個女孩呢?」找回思緒的徐振凱質問謝明婧。
想到今天白天徐翔宇在醫院裡失魂落魄的樣子,她沒由來就覺得擔心。「聽媽說是出國留學去了,對方是藍氏千金。」
徐振凱一聽藍氏,趕緊追問。「你說的是醫療機構的藍氏集團?」
點點頭,謝明婧此時也是心亂如麻。
「這小子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一會兒說要訂婚,一會兒連孩子都打掉了。」他氣的直捶餐桌。
好端端的心情皆因徐翔宇一個人而變得大亂。
認為事情怎麼也該有個說法,徐振凱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妻子。「你去給他打個電話,讓抽空回一趟家,三天不教訓就上房掀瓦,這敗家子兒是要氣死我。」
坐在一旁的謝明婧不為所動,「怕是現在打了也過不來,他昨晚酒喝多胃出血現在正在醫院裡。」
「你不打是不是?」瞪了妻子一眼,徐振凱沒有一點好臉色。
和他結婚這麼久,謝明婧還真沒嘗試過被這麼大聲呼喝的時候,從椅子上起身,把手機往餐桌上一丟。「你自己去打,愛打不打。」
她也很心煩好不好?好端端的兒子變得死氣沉沉的,孫子又不明不白的沒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碰上這種關頭,作為老公的他不安慰也就算了,還大聲呼喝,越想就讓人越傷心。
最終,徐振凱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他撥通了徐翔宇的號碼。
手機響了很久沒有人接聽,正要掛斷的時候電話給接起。
「你什麼時候出院了就給我回家一趟。」
不等他掛斷電話,傭人趕緊回話。「先生,少爺手機沒帶走,他幾個小時前回過家,好像把平時常穿的衣服都帶走了。」
掛了電話,徐振凱心情一陣煩悶。
站在餐廳外的謝明婧聽完他的通話內容,似乎想到了什麼。
「今天我去醫院探病的時候,他有說起過想出去旅行什麼的,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倒沒說清楚。」她代替徐翔宇解釋向老公解釋了一句。
事到如今,徐振凱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
從小到大,徐翔宇是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可以說父子倆是一大一小的笑面虎,在讀書或者做生意方面,那小子都是很優秀的。
什麼時候有過這般失落,居然還想到了離家出走去遠行。
「看來,他是真的很愛那個女孩子?」徐振凱朝著妻子投去一個眼神。
本該生氣的謝明婧輕輕頷首,其他的事她也說不準。
監獄里,陳心捷如往常一樣洗完澡躺在了床上,自從進了監獄后,生活又開始變得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意在一夕之間沒落。
夜已深,所有人都已經睡著了,這時,臨床的獄友從被窩裡拿出一支尖端磨的鋒利的牙刷。
掀開被子,她的眼神充滿了殺氣,其他人並沒有抬頭,更沒有出聲。手握牙刷,獄友走到陳心捷的床鋪前。
用被子蒙住陳心捷的頭,她踢動雙腿開始掙紮起來,說時遲那時快,獄友舉起手用磨得尖銳的牙刷柄劃過她的脖子。
世界頓時安靜了,陳心捷原本踢動的雙腿慢慢地放鬆下來,一隻手臂從床上耷拉著垂在床沿邊。
獄友把拿在手上的牙刷柄在陳心捷的衣服上擦拭著,把上面的指紋擦掉,再把牙刷放到她手裡,造成自殺的假象。
手上染了一些血珠,獄友走到洗漱間把手沖洗乾淨,裝作上廁所的樣子,若無其事的回到床上睡覺。
晚上洗好澡,白翩翩沒有過去謝景曜的卧室,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發現床鋪上空蕩蕩的,一邊擦著濕發一邊往隔壁卧室走去。
一進去就見到她躺在床上皺著眉頭,樣子看上去有些痛苦,臉色也有些蒼白。
「你怎麼了?」他坐在床邊推了一下有些虛弱的小丫頭。
白翩翩也不好說的太明顯,「肚子痛。」
停下擦頭髮的動作,謝景曜皺眉。「這次好像提前了幾天。」
躺在床上的白翩翩用驚悚的眼神望著他,她來M的日子有時候連自己都懶得記,堂堂日理萬機的大總裁連這種瑣碎事都替她記著,不好,她又要感動哭了。
「我想吃止痛藥。」她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知道為何,這次來M比以往幾次要痛。
沉著俊臉謝景曜從床上起身,「不許吃,那東西吃多了對你沒什麼好。」
丟下一句呵斥,他人已經走出了卧室。
聽到謝景曜的腳步聲走遠了,躺在床上的白翩翩哼哼唧唧,肚子痛起來想死的心都有。
半個小時后,謝景曜又回來了。
「起來把這個喝了,還有熱水袋貼在肚子上,不會燙到的,水溫不高,而且有毛巾包著。」他把熱水袋遞給她。
接著彎腰把白翩翩扶起來,讓小丫頭靠著床頭。
看她連拿杯子的力氣都沒了,謝景曜坐在床邊拿著湯勺親自喂紅糖水。
紅糖水畢竟不是止痛的靈丹妙藥,不可能馬上就起到效果,敷在肚子上的熱水袋也讓白翩翩覺得煩躁。
她想一腳踢開,謝景曜只好親自坐在床邊照顧著。
「你不睡覺嗎?」白翩翩露出心疼的眼神望著他。
白天景曜哥哥在公司忙了一天,要是晚上還要照顧她,豈不是會勞累過度。
拉高蓋在她身上的薄被,謝景曜的眸色變得柔和了許多。「等你睡著了我就睡。」
他不知道女人病到底是怎麼個痛苦法,也不能陪著她一起承擔痛苦,只能這樣安靜的陪著。
小手拍了拍一旁的空床鋪,白翩翩把被子掀開一些。「躺下吧!如果你不怕被我蹭到一褲子的血。」
本來緊張的氣氛,倒是她這句玩笑話讓彼此的心情變得很不一樣。
沒有嫌棄白翩翩來M,謝景曜躺在了她身邊,手扶著她貼在肚子上的熱水袋,靠在他懷裡,原本身體上的不適好像緩和了一些。
「景曜哥哥有你在真好。」她輕輕地低語。
另一隻大手按在白翩翩的手上,「所以你要對我一心一意,不能朝三暮四。」他的話里充滿了警告。
唉!真是個傲嬌的男人,又在說唐爵的事了,白翩翩輕輕地「嗯」了一下,靠在他懷裡慢慢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