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第220章 吃醋的霸道男
白翩翩靜等著謝景曜開口,只是他不說話的嚴肅模樣,眼神里透著冰冷的溫度,反倒讓她心驚膽戰起來。
要是不答應,她不該說的話都說出口了,可想而知後果會是什麼。
「不準去,我警告過你離他遠點。」謝景曜沒答應。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白翩翩有些理虧,畢竟開始的時候已經答應了唐爵,昨晚他們也發過信息確認了,會再次見面,現在卻不能過去,這不是失信於人嗎?
在原地跺了跺腳,「你怎麼能這樣啦!說到底還是不相信我,我和小爵真的沒什麼,我們只是朋友。」白翩翩犟了起來。
沒理會她的叫嚷,謝景曜很快俯身,大手在小丫頭身上七上八下的搜著,最後拿走了放在牛仔褲袋裡的手機。
「還給我,這是我的手機。」她像是被逼急的小狗,使勁兒的在原地做彈跳動作。
謝景曜伸手推開白翩翩的頭,「今天手機暫時沒收,你當他是朋友,那他呢?」
確實,她一直當小爵是朋友,可他未必這麼想。
一時之間白翩翩找不到語言來反駁謝景曜,不服氣的站在,眼巴巴的瞅著他那迷人的身姿消息在樓梯口的方向。
憋著一肚子委屈,她跟著追上前。
兩人進了餐廳,白翩翩賭氣的坐在了謝景曜對面的位置,而不是經常坐的旁邊。
用早餐的時候,謝老夫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不一般,倒也沒點破。
「景曜,待會兒你先別去公司了,去一趟醫院。」她皺著眉認真交代孫子。
好端端的奶奶怎麼想起要去醫院。
「可是您身子不舒服?」謝景曜當下問道。
擺擺手,她的表情里滿是擔憂。「不是我,是翔宇,他昨晚喝太多酒胃出血住院了。」
正在啃土司的白翩翩一聽徐翔宇住院了,她忘記了要和謝景曜置氣,趕緊向汪賢淑詢問他的狀況。
「那奶奶宇哥現在住在哪家醫院?待會兒我吃完早餐讓司機送我過去。」她話剛說完便拿起土司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
嘴巴塞的鼓鼓的,這幅畫面倒是惹得謝景曜想笑,他強忍著笑意沒有破功。
視線投到她身上,「湊什麼熱鬧,你得在家乖乖學習,宇哥那邊我會去處理的。」他一桶涼水無情的潑了下來。
白翩翩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謝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聽你景曜哥哥的吧!」
她是不想他們無端端吵架,為了那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多劃不來。
「哦,那我聽奶奶的。」無奈的她只好乖乖答應。
有了謝老夫人對小丫頭的勸阻,謝景曜隱隱的頭痛才算稍稍平復了一些。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敢當著他的面談論別的男人,從前是表哥也就算了,想不到和姓唐的那小子還沒斷聯繫。
光是想到唐爵從前在他面前說過的那些話,謝景曜只要回顧起來就覺得此人不善,得小心提防,可偏偏那傻丫頭總念著別人的好。
吃過早餐,謝景曜起身,臨走前告誡白翩翩。「好好做功課,要是今天敢翹家考上A大也不訂婚。」
用力的咬了一口土司,她瞪著他。
「你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小人行徑,腹黑君。」小手往餐桌上一拍,她猶如一頭蓄以待發的小母獅。
一旁的謝老夫人倒沒生氣也沒發表意見,只是和福嫂對望了一下,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聽孫子剛才那番話,明著好像對小丫頭處處管束,霸道專橫,事實上是擔心她被別人給拐走了。
倘若不在乎,又怎麼會重視呢?
有時候態度激烈的反對,往往是太在意另一半的舉止。
「等你有智商與我唱對手戲的那天再說吧!笨呆。」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不服氣的白翩翩一把揮掉謝景曜的大掌,擠眉弄眼做鬼臉。
走出家門,謝景曜剛步下台階,口袋裡的手機傳來簡訊鈴聲,拿起來一看,是白翩翩的手機,發信息的那個人正是唐爵。
為了趕著去醫院探望徐翔宇,謝景曜不打算搭理他。
還在餐廳用早餐的白翩翩露出納悶的表情,「奶奶,你是怎麼知道宇哥住院的消息呀?」
昨天他親口允諾過,說是以後都會送謝老夫人馬蹄蓮,所以今個兒她就打了電話問痞子徐來不來。
結果接電話的是凌薇,她告訴汪賢淑徐翔宇目前身體不適在醫院裡。
「打他電話才知道的消息。」謝老夫人沒有詳細解釋,「對了翩翩,昨晚樓上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她差點忘記了昨晚徐翔宇在書房乾的好事兒,露出為難的眼神望著汪賢淑,還在猶豫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謝老夫人明白她是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早上傭人把書房打掃乾淨了,那張破損的茶几已經丟了,奶奶只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嘆了一口氣,白翩翩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好友把孩子做掉的事家裡人遲早會知道。
「宇哥其實有過孩子,當然不是和凌薇。」她說話的樣子顯得小心翼翼。
突然間聽到外孫有過孩子,謝老夫人的臉色瞬間有了變化。「說下去。」
很少見她口吻凌厲,表情嚴肅,白翩翩繼續往下說。
「孩子是宇哥和我好友的,她叫藍冰冰,是藍氏集團的千金小姐,他們家擁有本市最大的醫療機構,我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原因把孩子給拿掉了。」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翩翩不敢抬頭。
坐在椅子上的謝老夫人一是氣血不足,聽到曾孫沒有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奶奶……」她趕緊起身。
福嫂扶著汪賢淑,「老夫人。」
傭人趕緊上前來幫手,一時間早餐變了味道。
趕到醫院,謝景曜見到了凌薇,由她親自帶路去病房見徐翔宇。
推開門進去,他見到躺在病床上的痞子徐,一夜間,這個曾自稱萬人迷的男人好像瘦了一圈,臉色極差。
上前,謝景曜把一束花放在床頭柜上,順便放下水果籃。
徐翔宇痛苦的心情,他能體會到,畢竟孩子對於男人來說是傳承,是子嗣,是血脈,尤其是心愛的女人生的,這意義更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