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 想要,超級想
謝景曜趁著白翩翩發獃之際,一把搶走她的手機。
沒想到他會搞突發襲擊,當手機被搶走後,她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這是誰給你的?」謝景曜從椅子上起身,整個人往她的方向靠過來。
站著的白翩翩腳步一點點往後挪,最終無路可退,她跌進了沙發里,雙手托在沙發墊上,不敢輕舉妄動,看著謝景曜那張慢慢逼近的俊臉,忍不住吞咽下口水,心跳如鼓,表情不安。
他長腿一跨,坐了個蹲姿,面朝白翩翩。「不肯說?」
見男神好看的劍眉一挑她忙起身,結果把謝景曜撞倒在地,而她撲在他身上,眼前的畫面十分和諧。
根本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白翩翩一雙小手在謝景曜身上上下摸索,七手八腳的不知道該怎麼起身才好,總之現場有些混亂。
「住手,你摸夠沒有?」咬著牙,謝景曜怒了。
白翩翩停下雙手的動作,直挺挺的躺在他身上,眨巴著無辜的雙眼凝視著生氣的男人,水汪汪的雙眼好像要沁出淚水來,別提有多可憐。
這該死的丫頭,他好歹是個正常男人,出現眼前這種鬧劇已經夠難以收拾的,她居然還上下其手,是嫌這把火添的還不夠旺盛嗎?
「景曜哥哥,我想起來。」嗚嗚嗚,她該怎麼辦才好?
剛才為什麼不坐在沙發上,為什麼非要起來呢!這下可好,連帶他兩一塊兒倒霉。
微微撇過頭,白翩翩不敢看謝景曜的眼,連呼吸都緊緊閉著。
察覺到躺在身上的小丫頭渾身緊繃,連氣都不敢喘。
「笨蛋,你不喘氣是想憋死自己嗎?」他抱著她從地上起來。
雙腳落地,白翩翩推開謝景曜,轉過身大口的喘息著。「呼呼……」
憋死她了,差點丟了小命去找閻羅王下棋。
他快被她的萌蠢給氣死了,憋著氣這種愚蠢的舉止是誰教她的?
「轉過身來,面朝我。」他霸道的說道。
慢悠悠的白翩翩轉過身來面朝謝景曜,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頭。
雙手抱臂,他擰著雙眉強忍著笑。「關於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呼……好險,她內心的想法差點就暴露了,好在景曜哥哥沒發現。
「那是宇哥給我的。」白翩翩直接回答。
想也知道是那個痞子徐給的,只是他想確定答案而已。
把手機還給白翩翩,謝景曜人走進了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隻毛絨公仔。
「哇!是我最愛的兔子。」
她見到絨毛小兔子雙眼賊亮賊亮的,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謝景曜把絨毛兔子湊近白翩翩面前,壞壞一笑。「想要?」
「嗯嗯,超級想。」連連點頭,她毫不掩飾內心的感情。
把絨毛兔子往後一收,謝景曜微微俯身向前。
不明白他的意思,白翩翩呆在原地沒反應,眼睛一直瞅著那隻兔子。
見她沒反應,謝景曜循循善誘。「通常收到禮物的時候,對方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的表示表示?」
真夠腹黑的,為了一隻絨毛小兔子,景曜哥哥居然連她也算計。
踮起腳尖,白翩翩親了親他的臉龐。「我要兔子。」
「不是臉龐,是這裡。」謝景曜露出邪笑,修長的手指指著薄唇。
納尼?他要她親嘴唇,這請求會不會太大膽了?
本來禮物謝景曜是想給的,但也不是絨毛兔子,而是一條項鏈,他怕送的太貴重小丫頭會得瑟,思來想去只好送心頭好,只是今晚她的表現出奇的可愛,就忍不住想逗一逗。
「不要了,剛才你還笑我笨呆。」她有些記仇的說道。
對於取笑白翩翩的事,謝景曜確實不否認,誰讓這丫頭的思想異於常人。
把絨毛兔子強行塞進她的懷中,他拽拽的說道。「你想入非非,但我也不是飢不擇食的男人,豬排和牛排還是懂得分辨的。」
抱著小兔子,白翩翩把半張臉埋進公仔里,模樣看上去萌萌噠。
「哼……我是豬排沒關係,反正宇哥搶著愛吃,證明還是蠻有價值的。」她不服氣的嗆聲。
謝景曜聽到她提及徐翔宇的名字,下意識開始磨牙。「以後在我面前不準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抱著兔子,她還沒意識到危險在逼近。「為什麼?宇哥又不是外人。」
「我說不準就不準,哪來那麼多廢話。」謝景曜拎著白翩翩的衣領,打開房門直接把她丟在了房門外。
聽到「砰」的關門聲響起,她低頭咬住了小兔子的耳朵,表情兇悍。
剛才強求著要親他的嘴唇,現在又把她拎出來丟到外面,此一時彼一時,男人的心思真難捉摸。
關上房門的謝景曜拿起文件繼續看,心思倒沒剛才來的平靜,想不到那丫頭有如此能耐,現在能影響他的心情了。
處理完公事下班,徐翔宇打算去熟悉的PUB喝一杯放鬆下。
領舞台上跳舞的女孩手抓著鋼管,扭動著柔軟的腰身,眼神勾人心魂。
「妞兒快下來,陪哥哥喝一杯。」醉酒的客人沖向舞台。
伸出咸豬手就抓女孩的腳踝,所有人的目光投到了鬧事區的方向,徐翔宇也不例外。
女孩眼看就要被拽下吧台,說時遲那時快,她伸出另外一隻腳直接踩在了男人的咸豬手上。
這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響起,破壞了整個PUB裡面的情調。
DJ要跳舞女孩道歉,結果她端起一杯冰水直接潑向他。
「姐姐是來跳舞的,不是來讓這種豬八戒吃豆腐的,憑什麼要道歉。」跳舞女孩怒極了。
正在喝酒的徐翔宇聽到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對白,跳下高腳椅好奇的朝前方走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哇哇叫,眼前那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不正是醫院天台的那個貞子嗎?
凌薇受了委屈轉身就要走,這時經理派人強硬攔截,並強行把她拽到酒醉男子跟前。
「今晚你要是不道歉,休想踏出這裡。」經理威脅道。
動了動嘴皮子,凌薇有些憋氣,始終不肯鬆口道歉,眼眶裡閃爍著淚光,她不曾如此狼狽過。
靠著台柱,徐翔宇冷如寒冰的聲線響起。「讓我的女人道歉,你有經過我的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