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章 跨空間的會談
正文第78章跨空間的會談
平衡空間的存在和成功鏈接,讓整個國防部中所有人無比的激動,這意味著,如果科技允許,那麽單奕軒將會重新回到二十一世紀。和單奕軒會見結束,三位將軍立刻召見了夢琪極其騰龍集團董事會的所有成員,平衡空間的事情已經得到了確認,這件事情已經和國家的利益和未來掛鉤,軍方不得不主動出擊,要求騰龍集團做點什麽了。
騰龍大廈的加密會議室中,數十名由單奕軒當年組織起來的董事會得力幹將坐在會議室中,夢琪和三位將軍表情嚴肅的走進會議室,會議室中所有人立刻起立。
夢琪向大家擺了擺手,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三位,是單總原來的上司,也是國防部重要的一員,這次來,主要是想和大家談談如何把單總從二十世紀帶回二十一世紀和關閉平衡空間的事情。”會議室中一片嘩然,平衡空間是在場所有科學家以及研究人員的結晶,就這樣莫名的關閉,是對他們科學成果的漠視。
盡管會議室中議論聲非常的強烈,但夢琪還是為三位將軍拉開一旁的凳子,原本,他也不讚成關閉平衡空間,但是奕軒的話提醒了她,如果平衡空間真的能為個別世紀運輸戰略武器,那麽將會是上個世紀的災難,上個世紀的好壞,將直接影響著二十一世紀的發展,這對二十一世紀的現在來說,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
“夢總,平衡空間技術是我們騰龍集團,也是我國偉大的研究成果,就這樣關閉了,是對我們所有科學家和研究人員技術上的不認可,平衡空間技術消耗了在座的每一位研究人員大量的心血,當初軒哥提議研究這項技術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將其關閉,軒哥的意思也很明確,平衡空間能扭轉世界的格局,我們現在如果深入研究,那麽軒哥的意願也就達成了。我們是單總一手培養起來的,我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奢侈的生活,離不開單總對我們的培育,就這樣讓我們關閉平衡空間,我不同意!”一名曾經參與研究平衡空間的科學家咬了咬嘴唇,盡管他知道,自己的反對可能正是在反對國家,但是他永遠都記得這個出發點是單總親自提議的。
“對,夢總,即便是要求中斷這項空間技術,也應該是單總本人對我們說,直到現在為止,軍方仍然沒有軒哥一個合理的身份說明,知道的會認為軒哥為了執行任務,為國殉職,不知道的呢?軒哥這是叛逃還是出賣了國家?原本軒哥的問題,我們早就應該中斷所有騰龍集團為軍方的所有軍事科技研究,但是我們沒有。因為我們也都在懷疑,懷疑軒哥是否還活著,雖然軍方和祖國有騰龍集團的股份,但是軍方要明白,我們所有人的股份都是單總的,這樣算起來的話,軍方和國家財政部加入的股份不到百分之二,我想,騰龍集團因為這一點,也不應該直接聽從好軍方的命令吧?”另一名老者看了看三位將軍,他們鐵青的臉龐和僵硬的表情,證實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夢琪輕咳了一聲,會議室中頓時變的嚴肅了許多。掃視了一眼會議室中所有的成員,輕聲說道:“我想告訴大家一件好消息,那就是,單總還活著,軍方一直沒有給單總出示死亡證明和授予英雄勳章,因為軍方和中科院的專家都認為奕軒似乎還活著,現在,這個疑點可以揭開了,奕軒的確還活著,幾分鍾前,我們剛用跨空間通話技術和他進行了通話,準確的說,他現在是在一九四二年,剛剛通話的時候,我們還見到了開國元勳朱德朱總司令。終止平衡空間的技術,甚至是毀滅它,也是奕軒的意思,因為單總擔心,某些國家會利用空間漏洞,向那個世紀投放武器,如果單總的話得到證實,那麽將會對我們現在,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如果某國家向二十世紀投放二十一世紀才擁有的戰略武器,將會導致空間失去平衡,這將重新改寫曆史,二十一世紀的現實,將會變成一片廢墟。
會議室中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寂,肩膀上扛著三顆金星的上將潘安看著在場的專家說道:“諸位專家對平衡空間的技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你們應該明白,如果二十一世紀的武器被空間運輸帶到了上個世紀,甚至是很久很久之前,打破曆史的原著,將會對我們造成什麽樣的災難,我想諸位專家應該非常清楚,這絕對比一場8.0級以上的大地震更加駭然!我明白大家的心思,因為軍方沒有給單奕軒出示相關的證明和說法,所以你們的心裏難受,其實我和你們是一樣的心情,單奕軒是我手下最出色的一名特戰隊員,最不希望他出事的,是我!多年以來,我都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盡管他在國外,我們的聯絡也從來沒有中斷過,我們的感情已經勝過了父子,但是發生這種事情,我有什麽辦法?”
潘安的眼圈中閃爍著還沒有落下的眼淚,提起單奕軒的事情,他就感到無比的痛心和難過。
單奕軒關閉筆記本,能和二十一世紀的騰龍集團聯絡上,這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朱老總,我想奕軒要提前返回陽城了。”看著一旁的朱總司令,他不僅擔心,擔心日本會不會也同樣利用平衡空間技術和自己展開對抗。
朱總司令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讓他大開了眼界,他不得不相信單奕軒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既然這樣,你就回去吧,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請你記住,中國共產黨永遠是你最強大的靠山!!”
單奕軒起立,向朱總司令敬禮後開始收拾東西,由於事發突然,所以他並不想驚動主席等人,收拾好東西後,和肖峰乘坐一輛汽車便離開了延安。
上海虹橋機場指揮中心,高誌航看著航線圖,自從日本退出中國,他這位駐紮在南京的空軍上校被投送到了上海最大的機場,虹橋機場做指揮官,每天麵對的是大魚大肉,雖然南京陸航團的夥食很好,但是和這裏的一比,那真的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報告大校,南京總部來電!”一名通訊員走到高誌航的身邊,遷到上海虹橋機場,他的級別也提升了一個等次。
高誌航轉過身,整理了下衣領說道:“念!”
“南京國防部命令,半個小時後,將有六架偵察機,三架USA運輸機,和二十四架空中護航戰鬥機抵達上海虹橋機場,請務必禁止攔截,其飛機編排為陽城機場的雄鷹空軍大隊。南京國防部,空軍總指揮部電文。”
高誌航深吸了一口涼氣,心說我的乖乖,這是要幹什麽?二十四架武裝護航編隊,就陽城機場的那些怪獸,十二架戰鬥機已經是綽綽有餘。。。還用二十四架嗎?這陽城機場的油當真是水做的啊!
“通知防空部隊,務必不要攔截即將降落的雄鷹空軍編隊!”高誌航舔了舔舌尖,心說能見到單奕軒就好了。
“是!”通訊員點了點頭,隨機轉身離開。
通訊員剛剛離開,一名警衛員走進指揮部,看著高誌航說道:“長官幾名騰龍集團的人,說要進來接應陽城來的支援部隊,讓不讓他們進來?”
高誌航怔了怔,拿起望遠鏡看向不遠處的大門,兩輛老爺車停在機場的門口,語嫣穿著一身西裝,站在汽車的一旁看著遠處的天空。“這不是嫂子嗎?”高誌航皺了皺眉,心說:難道軒哥真的來上海了?
“快,把嫂子請進來!”高誌航放下望遠鏡,對警衛員說道。
“是!”警衛員點了點頭,隨即走出房間。高誌航整理了下衣領,如果是單奕軒抵達上海,那麽他這位虹橋最高指揮官肯定要和單奕軒見一麵。
警衛員走到大門口處,對兩邊的警衛小聲說了句什麽,隨即走到語嫣的身邊,輕聲說道:“嫂子,您請!”
語嫣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車門,隨即坐進老爺車的後座,單奕軒和高誌航曾經接觸過不是一兩次,她相信,高誌航這點薄麵還是會給的。
兩輛車停在指揮大樓的門前,高誌航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走到第一輛汽車的後座,拉開車門說道:“嫂子,誌航不知道嫂子蒞臨,有失遠迎,還望原諒。”
語嫣下車後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我這次來,就是來接幾個人而已,他們的飛機將會在你們的虹橋機場降落,是不是可以給個麵子?”語嫣看了看高誌航的肩膀上多了一顆星星,不由的笑了笑說道:“恭喜誌航兄官升一級。”
“嫂子言重了,誌航已經接到南京總部的電令,命令我們做好接待工作。”高誌航微笑著說道,一點也不敢有半點不正經的樣子。
說話間,空中傳來一陣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一名控製室的士兵走到高誌航的身邊,敬禮後說道:“報告長官,一名叫獵豹的飛行員呼叫您!”
高誌航怔了怔,似乎想起了曾經那一段和獵豹並肩作戰的往事,隨即說道:“我馬上就去!”說完對語嫣說道:“嫂子,誌航去安排一下降落的事情,請跟隨我的警衛到會客室休息。”
“你去忙吧,我站著就好!”語嫣沒有想到這個高誌航竟然這麽禮貌,不禁有些欣慰,還以為要在虹橋機場大吵大鬧才能行,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多餘的。
高誌航走進控製室,拿起話筒說道:“我是高誌航,請講!”
“我是中國陽城空軍雄鷹空軍大隊一隊長獵豹,我偵察機編隊,護航編隊,以及USA運輸機編隊請求在你機場進行常規降落,請問貴部能否接收?”獵豹降低高度,看著下方的跑道十分嚴肅的說道。
“當然可以,我會讓技術人員給你們提供降落參數,歡迎你們來到上海。”高誌航笑著說道,曾經獵豹和單奕軒在空中救過他的性命,對於陽城特戰隊的人,他沒有一點不好的心思。
獵豹笑了笑,隨即轉換頻道,通知所有飛機的駕駛員,一分鍾後,偵察機編隊率先降落在虹橋機場的跑道上,隨後,十二架戰鬥機護航編隊降落,三架運輸機隨後,接著,另十二架戰鬥機緊跟著降落。高誌航快步跑出控製室,見到獵豹走下飛機,不禁飛快的跑過去和他擁抱了一下。“歡迎你們,歡迎你們來上海!”
獵豹拍了拍高誌航的後背,說道:“好久不見,想不到我們還有機會見麵,不錯嘛,官升一級!”
“你們這次來的任務是?沒什麽事情,陪我喝兩杯?”高誌航看著獵豹說道。
獵豹輕咳了一聲,說道:“我的任務還沒完成,完成了肯定和你喝兩杯!”說話間,三架運輸機的後艙門慢慢的打開,幾十輛軍用吉普車的引擎聲蓋過了兩個人的說話聲,高誌航不禁被眼前的娘子軍嚇了一跳,指著她們說道:“這是。。”
“她們是響尾蛇突擊隊的隊員,這次來,主要是幫助騰龍集團處理點麻煩的事情。”獵豹笑著說道,看著幾十輛吉普車離開飛機,不禁深吸了一口涼氣,第一步的任務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楊梓落走到獵豹和高誌航的身邊,輕咳了一聲說道:“獵豹,我知道你們都認識,警告你們,不許喝多了,我們要盡快趕回去!”
“是!嫂子!”獵豹笑著說道。高誌航微微一笑,說道:“嫂子就放心吧,不會讓兄弟們喝多的!”
楊梓落“嗯”了一聲,隨即帶著魅狐情報機關和蒼狼情報處的人離開機場,語嫣看著這長長的陣容,不由的被嚇了一條。“嫂子,你們這。。。陣容也太強大了吧?”看著長長的車隊,語嫣和隨行人員不僅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麽,我們自備交通工具,你還不樂意了呀?”楊梓落和語嫣坐上一輛車,隨後幾十輛車快速向騰龍集團開去,寬敞的公路上,瞬間被幾十輛吉普車所覆蓋,路上的新人不時的向車隊看去,每一輛車上的女兵,不僅引起了一陣陣驚呼。
日本東京,廢墟一樣的城市正在進行緊張的重建,被轟炸後的東京皇宮一樣的政務中心,已經變的一片狼藉。
裕仁和幾名內閣大臣坐在三菱老爺車上,看著救援人員正在極力的恢複東京曾經的麵貌,心中不禁感到了陣陣恥辱。“天皇陛下,海陸空三軍已經待命完畢,我們是否接受來自中國的武裝挑釁?”一名內閣大臣看著天皇裕仁輕聲說道。
裕仁深吸了一口涼氣,沉聲說道:“現在我們的軍事實力,已經被打擊到了頂點,這個時候,怎麽接受中方的挑戰?即便我們接受了,那麽我們怎麽來應對其他國家的挑戰?”裕仁不禁長長的歎了口氣,原本集合部隊,就是想沉痛的打擊一下中國,經過幾天的慎重考慮,他越來越覺得,那麽做隻能使日本帝國變的更加脆弱!
“天皇陛下,有一個專家組想要和您見一麵,他們聲稱,可以改變世界,您看是不是抽個時間和他們見一麵?”另一名內閣大臣輕聲問道。
“嗬嗬,改變世界,可笑,曾經的我們的確有改變世界的能力,但是現在呢?我們還有嗎?可笑啊!”裕仁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都說了,見一麵吧!你們安排好了,我們先回臨時指揮部吧!”曾經的日本,是世界上除了美國之外的第一大軍事大國,海洋軍事力量大國,而今,一場場的戰鬥正在快速的削弱日本的軍事實力,現在的日本,似乎連曾經的一半都沒有了。
“哈依,小山真人等四位長老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抵達中國,將會在近日對單奕軒展開行動!”一旁的內閣大臣看著閉目養神的裕仁說道。
“讓他們盡快吧,除掉單奕軒,我們可能會好過點!”天皇裕仁深吸了一口涼氣,他現在最不願意聽見的就是單奕軒的名字,這個人的名字不但阻礙了他的大東亞共榮計劃,更是削弱了日本的軍事實力,給日本戴上了一頂恥辱的帽子,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單奕軒五馬分屍。
“是,天皇陛下!”
車隊緩緩的開動,中國空軍轟炸完東京後,在東京市區,唯一沒有被轟炸的就是平民區。由於東京是日本的國都,也為了不讓戰士們對東京政府失去信心,日本天皇裕仁不的不住在平民區,和老百姓住在一起,雖然這有有損他天皇的聲譽,但是為了雪恥,他不得不這樣做。
肖峰開著吉普車,看了看後視鏡中閉目養神的單奕軒,輕聲說道:“軒哥,二十一世紀都有什麽?”
單奕軒睜開雙眼,看著窗外急速後退的樹木,說道:“二十一世紀有高樓大廈,有各種先進的坦克,大炮,還有著名的東風導彈,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有世界上計算最快的計算機,還有航空母艦,核彈,等應有盡有的先進性武器。”
“盒蛋是幹什麽的?”肖峰不解的問道。
“。。。。”單奕軒噗嗤一聲笑了笑,說道:“核彈是一種殺傷性非常大的武器,一顆核彈頭,能讓中國的任意一座城市變成廢墟,並且一百年以內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出現,也就是說,被核彈攻擊過的地方,將會寸草不生一百多年!”
“原來是這樣,如果二十一世紀的武器被運輸到這個世界來,我們是不是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肖峰看了看單奕軒,輕聲問道。
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涼氣,他最擔心的事情,就莫過於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二十一世紀的武器通過這種科學的辦法進入二十世紀,將會對曆史,造成覆滅性的改變,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不要有這種想法,因為這比第二次世界大戰還可怕,明白嗎?”單奕軒看著肖峰說道,心中不禁在想,要用最快的辦法,毀滅掉平衡空間的存在,永遠不能在讓平衡空間出現。
“知道了。”肖峰不解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開車。
吉普車行駛到一個山坳之中,肖峰打開車燈,眼前一片細黑。單奕軒眯著眼睛,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自己的槍套旁,因為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這種預感,曾經救過他的生命。
“砰。。”巨大的響聲讓吉普車停止了前進,一個巨大的深坑,將吉普車的前輪陷了進去。肖峰和單奕軒立刻下意識的掏出手槍,警戒性的看著四周,盡管周圍細黑一片。
“怎麽回事?”單奕軒看著肖峰問道。
“軒哥,我們可能中埋伏了,剛剛車燈照過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這個偽裝好的深坑,看來,這個坑是為我們準備的,不會又是那幾名狙擊手吧?”肖峰輕輕的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走下車。
“不會的,同樣的招數,他們不會用兩遍,這一定是另一撥人幹的!媽的,小心一點。”單奕軒打開車門,看著四周黑兮兮的一片說道。
話音落下,四周頓時亮入白晝,單奕軒和肖峰兩人不禁同時護住眼睛,片刻之後,兩人才慢慢的將手拿開。
整個山坳被燈光照的猶如白晝,和剛剛的黑暗對比,這和剛剛完全是兩個世界。單奕軒和肖峰看著四周,不遠處,一個人影似乎在不停的晃動,速度快的,幾乎讓兩個人看的有些眼花繚亂的。
“你們誰叫單奕軒?”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山坳之中,並不能從聲音上分辨出這個人在哪,因為四周都是回音。
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既然你們的陰謀已經成功了,何不出來見見我,也讓我見識一下,是誰在用這麽下三濫的招式!”向四周看了看,總感覺有人在不遠處盯著自己,但是這種感覺又若隱若現,不隻是他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就連肖峰,也感到有些驚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