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拒絕保釋
因為涉及到了這一次政府的項目,所以警局與檢察院也十分的關注著。收到了這些舉證的時候,他們立刻將夏誌川給抓回來警局。
可是由於這一切的事情還在調查當中,夏誌川並不能立馬就被判定為有罪,所以這個時候的保釋的幾率是很大的。
“夏訴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向警局提交了伯父的保釋申請,若是沒有意外明天中午之前就會出結果。”傅寧閻興奮地說道。
他今天在夏誌川的公司還有警局來來回回跑了不下二十趟,就是為了要讓夏訴徹底安心下來,也想早點把夏誌川從監獄裏保釋出來。
“傅寧閻,真是太謝謝你了。、”夏訴興奮得說不出來話,她沒有想到傅寧閻可以這麽迅速的這樣事情給搞定。
“你跟我說什麽謝謝呢!”夏誌川笑了笑,有了夏訴這般反應。他就覺得今天所有的勞累都是十分值得的事情。
接下來他就可以靜靜的等待明天中午出來的結果,傅寧閻是專業的律師。將嫌疑人從監獄裏麵保釋出來,並不是什麽苦難的事情。
江舒曼將耳朵貼在夏訴的電話上,聽說了傅寧閻的速度,她也十分驚喜。
原本她還以為這會是一場及其艱難的鬥爭呢!
“夏訴,今晚我陪著你一起睡吧。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江舒曼配著夏訴,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夏訴感動的看著江舒曼,從前也是常常跟著她擠著睡。現在這種時刻,江舒曼再一次第一時間站在她左右,讓她十分感動。
“曼曼,有你真好!”夏訴說道。
於是江舒曼陪著夏訴回到了空蕩蕩的家中,江舒曼好說歹說,才讓夏訴老老實實的上床睡覺。
原本夏訴是根本不打算睡覺的,她想要就這麽等待到天明。
一想到夏誌川一把年紀還在冰冷的監獄裏過夜,夏訴就感到十分心疼。特恨自己為什麽無法保護好自己的雙親。
就這麽朦朦朧朧的過了一夜,夏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微微發亮了。
夏訴靜悄悄的起床,可是江舒曼還是醒了。她趕緊起床洗漱,知道今天是出保釋結果的日子。
夏訴也不遲疑,跟江舒曼二人匆匆洗漱完畢之後。就感激去往傅寧閻的工作室與他回合,他還準備了許多資料,準備後麵打官司用的。
夏誌川就這麽平被無辜的被抓緊檢察院調查,公司裏的損失可是無法計算的巨大。
傅寧閻已經自動的開始把夏誌川當做自己的家人對待,所有的事情也十分的上心。
看到夏訴以後臉上掛的大大的黑眼圈的時候,傅寧閻感到十分的心疼。雖有江舒曼的作陪,沒想到還是看到了這樣子的夏訴。
他十分心疼的看著夏訴,溫柔的職責了她不該這麽辛苦自己。
可是夏訴卻心疼他,也說傅寧閻的臉上掛上了更大的黑眼圈。
江舒曼看著夏訴還能跟夏誌川開玩笑,證明她的心情還沒有那麽的糟糕。
在心裏感慨了一句,果然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就連這樣的心情都可以治愈,同時她十分慶幸有傅寧閻陪在夏訴的身旁。
“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江舒曼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這個時候離警局上班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按道理一份小小的保釋文件早就該審完了。
“嗯,我們出發吧!”傅寧閻點點頭,開著車子將江舒曼與夏訴帶到了警局。
沒想到江舒墨就坐在警局門口等待著他們,夏訴的這件事情同樣被他掛念在心上,所以他更加早早的來到這邊等待。
“阿閻,這件事情你有幾成把握?”江舒墨詢問著傅寧閻,對於他沒能以方家的名義把夏誌川給保釋出來,他心中充滿了對夏訴的愧疚。
“我也不清楚,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走。這個案子保釋是完全沒有疑問的!”傅寧閻沒有底氣的搖了搖頭,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這麽心虛的做一個案子。
“不管了,我們先進去把,看警官怎麽說!”江舒墨見夏訴的臉色十分不好,於是他決定不再詢問這個問題。
若是今天夏誌川沒有被保釋出來,那麽她又要失望了。
一行四個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警察局,一群俊男美女的組合,不論走到哪裏都是十分的搶眼。
傅寧閻熟門熟路,他將眾人帶到了提交保釋申請書的那個部門。門口的長凳上坐滿了許多市民,他們似乎也都是來申請保釋的。
“阿閻,我有些緊張!”夏訴不安的抓住了傅寧閻的手掌,對於結果,她心裏根本沒底。
“別怕,有我在!”傅寧閻趕緊安撫夏訴,其實他心裏何嚐不是沒有底氣的呢。
牆上的廣播一次次的呼叫著別人的名字,可是始終都沒有喊道夏訴的頭上來。
走廊的人來了又去,夏訴很多次都想衝進去詢問一番,可是都被傅寧閻給拉了回來。
在警察局裏辦事,謙虛有禮貌是第一條準則。若是夏訴還是想之前的倔脾氣一樣,那麽今天的這件事情還不好辦了。
“別衝動,我們還是靜靜的等候就好了!”傅寧閻安撫夏訴,同時觀察周圍的動靜。
終於在走廊上最後一個群眾也被叫進去了以後,廣播裏才懶羊羊的呼叫者夏訴的名字等待後場。
等到前麵的人事情辦理結束,夏訴這一行人才被傳喚了進去。
裏麵的房間是個空曠的大房間,房間裏的桌子也是八幾年的那種紅木書桌。由於時代久遠,桌子角的許多木漆已經剝落。
夏訴的正對麵坐著一個正襟危坐的官員,他穿著墨綠色的製服,不苟言笑的看著夏訴。
“你就是夏誌川同誌的親屬,夏訴?”
“是的警官,我是他的女兒,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個誤會,所以我們也想把它盡早保釋出來,以免發生意外!”夏訴滿臉假笑,生怕眼前的警官有絲毫不滿意。
“那你們為什麽要這麽急著把他保釋出去呢?”警官又問。
“我爸爸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各方麵熬不住監獄的環境,再說他根本就是被誣陷的,國家怎能講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給抓起來呢!”夏訴笑嗬嗬的說著,臉都快笑僵了。
“你說是誣陷,那你的證據呢!”警官不悅的看了夏訴一眼,對於她的這套說辭,他似乎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