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綁架
原來李粒送傅寧閻那兩張票的時候,李粒就策劃好了一切。
今天的這場音樂會,李粒也有聽。她的位置就在傅寧閻與夏訴的後麵一排。原本送這張的票的時候,李粒就知道夏訴跟傅寧閻的感情已經出了漏洞。她隻是策劃著這次的偶遇可以給夏訴跟傅寧閻最後一擊。
若是夏訴不陪傅寧閻一起來看,倒也正隨了李粒的心願。
誰知道今天見到的傅寧閻與夏訴。二人的關係不僅十分親密,反而有種比以前更好的趨勢。李粒隻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
從他們走出音樂廳的時候,李粒就觀察著他們。於是李粒早早地爬上了這棟樓,拿出了一隻放在汽車尾箱的這些東西。
李粒看著樓下的傅寧閻,夏訴一走進洗手間的時候。李粒就給傅寧閻打了一通電話,她哭訴著自己悄悄跟著他們看完了這場音樂會,痛斥傅寧閻為什麽最近都不再回她的簡訊。越說越激動的時候,她說自己要從這高樓上跳下去。
傅寧閻原本也不信李粒的話,可是李粒讓他轉身抬頭看看這棟大廈的樓頂的時候,傅寧閻發現李粒真的站在頂層。
那時候的傅寧閻還是把李粒當做是那個妹妹一般的小女孩,他怕李粒真的會做傻事,於是來不及跟夏訴打招呼就爬上了這棟樓。
沒想到他剛剛上了天台就被李粒一棍子打暈,等到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李粒綁的死死地。
李粒還揚言已經在公寓門口安排了殺手,若是傅寧閻膽敢不聽她的話。她就會立刻讓人把夏訴殺掉。
傅寧閻看著麵前宛若瘋子一般的李粒,不敢去懷疑李粒的話。當夏訴打來電話的時候,那些話都是李粒在一旁逼迫他說出來的。他隻要夏訴平平安安就好了,所以機智的又在電話裏給了夏訴一個信號。
他知道夏訴聽到一定會立刻報警的。可是萬萬沒想到,夏訴卻自己先找了上來。
夏訴還在門縫裏觀察著,傅寧閻除了被綁了個嚴嚴實實,身上都還是完好無損。李粒在一旁,像是在對傅寧閻說些什麽,傅寧閻臉上的表情很不好。
又像是一副不敢激怒李粒的神色,夏訴更加的困惑了。傅寧閻一向是不怕任何危險的,怎麽今天對李粒這裏卻變了樣子。
夏訴小心的挪動著身子,卻還是不小心踢到了旁邊的易拉罐。安靜的空間裏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劃破了這裏的寂靜。
“是誰!”李粒尖銳的聲音立刻傳開了,夏訴聽見了她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夏訴見自己已經暴露,索性打開了門走上了天台。
“李粒,你為什麽要把傅寧閻綁起來!”夏訴一臉沉著的走向李粒,怒聲嗬斥。
她這才注意到李粒似乎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刮的破破爛爛。腳上的鞋子隻有一隻還在。張牙舞爪的朝傅寧閻在說些什麽,還伴隨著大笑。
而地上的傅寧閻被結結實實的綁住了意外,旁邊還有一堆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夏訴與傅寧閻。有二人在醫院裏複檢時的樣子,也有在公寓裏被偷拍的照片,甚至連剛剛在音樂廳裏的場景也有!
這個李粒是二十四小時都在跟蹤他們麽,照片上的日期都是一天天的連在一起的。
“夏訴,你來的正好,今天就讓你見證一下我跟傅寧閻的愛情吧。”李粒看見了夏訴,反而興奮得叫喊著。
夏訴大惑不解,她快步走向傅寧閻,想要把他被綁到背後的手給解開。夏訴蹲在了地上,李粒卻突然拿著棍子走到了夏訴的身後,重重的打在了夏訴的頭上。
夏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傅寧閻激動地看著李粒,他的嘴巴也被李粒給貼起來。根本無法說話,見到夏訴的時候傅寧閻就隻想要她趕快離開這裏。可是夏訴根本沒有看見他的暗示,還是傻傻的走了進來。
“傅寧閻,雖然夏訴還是找到了你。但是不能否認,最愛你的人還是我。她不過是演戲而已,她不是真的愛你。”李粒拿了一捆繩子走到夏訴旁邊,同樣把還在昏迷的夏訴也綁了一個嚴嚴實實。
李粒把夏訴跟傅寧閻放得遠遠的,就算是這樣,她不都想要看在二人坐在一起的畫麵,
傅寧閻的眼睛像是快要憤怒的噴出火一般看這李粒,不停地用腳將旁邊的東西踢翻。
於是李粒慢慢走到傅寧閻的身邊,一把把貼在傅寧閻嘴巴上的膠帶給揭了下來。臉上是恐怖而又魅惑的笑容。
“李粒,你把夏訴先放了。她跟我們的事情無關!”傅寧閻憤怒的朝李粒吼叫著,眼睜睜的看著夏訴走了上來。又被李粒打昏他卻無能為力。
“傅寧閻,怎麽能說夏訴跟我們的事情無關呢!”她可是要成為我們愛情的見證人呀!李粒瘋狂的大笑著,尖銳難聽的聲音劃破了這安靜的夜空。
李粒看著被自己綁住的傅寧閻與夏訴,心裏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她打開了地上放著的破舊的收音機,裏麵播放的正是晚上他們共同聽過的那場音樂會的磁帶。
李粒就隨著這悠揚的音樂,在傅寧閻麵前起舞。她臉上的神色已接近瘋狂,傅寧閻如今就在她唾手可得的範圍內。她感覺到了極大的滿足。當時第一次見到傅寧閻的時候,她跟傅寧閻跳的舞她還記得。
很快的一曲完畢,夏訴緩緩地從頭上巨大的疼痛中醒了過來。眼前的視線還很模糊,夏訴看見了正在傅寧閻麵前起舞的李粒。
“李粒,你到底要幹什麽!”傅寧閻沒好氣的詢問著李粒,看著對麵虛弱的夏訴,他還在李粒是否傷到了夏訴的右手。
李粒絲毫不在意醒過來的夏訴,像是坐著某種祭奠的儀式一般。她用髒髒的手打開了收音機,換上了另一盤磁帶。
這次播放的是李粒在格林醫生家跳凳子舞的那一首音樂。李粒不知道從哪裏拖來了一把破舊的椅子,放在了傅寧閻的麵前,自顧自的跳起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