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爵,我好怕!”
江汐彤二話不說,反應過後瑟縮地躲進他的懷裏,儼然把他當做保護神。
顧延爵低頭一看,她已經貼到了他的胸前。
他冷漠地伸手推開,豈料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
“你們誰啊,酒吧保安嗎?來管什麽閑事?”
男子瞪著他們。
餘遷麵無表情地看著男子,他居然還在顧總麵前囂張,果然是不想活了。
“小子,別沒事欺負女人,是想找打吧?”
餘遷威脅道。
這次的事,都不需要顧總出手,他都可以幫顧總解決。
“誰欺負她了,是她勾引我,我還不能上了?”
男子說的理直氣壯。
江汐彤聽了哭哭啼啼地抬頭,“延爵,我沒有,是他欺負我。”
“你還裝呢!”
男子說著就要上前,餘遷下手迅速,在攔住的時候將男子的手腕反扣。
“啊!”
男子痛叫道。
“還想被打的話,就繼續。”
顧延爵開口,身上的威嚴盡顯。
他都還沒有出手,男子就被他的手下教訓地沒力氣反擊。
男子顯然被震到了,隨後不屑地呸了一聲,氣憤地走開。
酒吧內。
江汐彤依偎地靠在他胸口,抓住了他的衣服。
“可以鬆開了。”
顧延爵冷冷地提醒。
江汐彤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胸膛,眼裏還帶著淚水。
“延爵,幸好有你,我剛才真的好怕。”
“可以了,以後少來酒吧。”
他和她保持開距離,再次變成了陌生人的氛圍。
江汐彤一邊的肩帶耷拉著,淚眼汪汪地訴苦,“延爵,我不想來酒吧,但是我最近真的太心煩了,我好難過,你能陪陪我嗎?”
酒吧昏暗的光下,她一副受情傷的模樣。
以江汐彤的名氣地位,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名媛來酒吧顯得很是墮落,也與她往日的作風不同,她以前向來是很愛惜自己的羽毛的。
顧延爵不為所動,“江小姐,沒時間奉陪。”
“為什麽不陪我?延爵你明明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你剛才不會救我的,我知道過去的是我給帶來了傷害,現在我不會了,我會努力對你好的!”
她淚光閃閃地凝視著他。
在楚楚可憐的美麗麵容下,顧延爵眼神冰冷。
“江小姐,你誤會什麽了吧?”
“我沒誤會。”
她堅定地看著他,相信他的心裏是有她的。
“我剛才救你,完全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而已。”
如果不是念在她一介女流,他們之間也是相識,否則他早就和餘遷離開酒吧了。
江汐彤臉色一頓。
他竟然當真這麽絕情嗎?
“延爵,既然是朋友的話,那就陪陪我好嗎?”
她苦苦地哀求道,眼淚從眼眶裏流淌。
“我就想喝酒,但是我好怕他們啊,你留下來保護我好嗎?”
江汐彤環顧地看著周圍的男人,雙手又一次抓住了顧延爵。
她這次完全是想要把顧延爵留下來。
這種套路,餘遷看得心知肚明。
“江小姐,請你放尊重點。”
餘遷及時阻止。
他看得很清楚,江汐彤哪裏是想讓顧總陪她,她就是饞顧總的身子。
“……”
江汐彤愣了一下,她被助理給推開了。
這助理的力道不小,把她推到了一米以外,讓她幾乎措不及防。
“走。”
顧延爵眼神會意,和餘遷轉身離開。
她再怎麽裝可憐都是沒用的。
江汐彤焦急地在身後喊道,“延爵,不管你是不是還記得當時我們的感情,我始終是不會忘記你的,更不會放下我們的感情,以前我受傷了你都很心疼,現在我怎麽樣你都不在乎是嗎?那我就繼續留下來喝酒!”
男人的腳步總算是停下來了。
江汐彤仿佛是看到了黑暗裏的曙光,即將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就知道他是不會放任著她不管的。
“餘遷,你留下來陪她。”
顧延爵一聲發話。
“顧總……”
餘遷一臉不知所措,望著顧總的背影惆悵。
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又要看顧總臉色,又要陪瘋女人喝酒?
“我先走了。”
在和餘遷交代完之後。
酒吧內的吧台處,餘遷和江汐彤照麵時不禁尷尬。
弄到這種下場,江汐彤是失策了。
她自以為裝可憐就能夠得到顧延爵的關心,沒想到現在卻是拉個小助理陪她?
餘遷挪了位置,坐在了吧台旁邊。
“江小姐,你就死心吧,顧總是不會和你好的。”
“請問,我是得罪你了嗎?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和我和好?”
江汐彤抹去淚水,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顧總是專一的人,不可能和你和好的。”
餘遷果斷回答。
他跟在顧總身邊多年,很了解顧總是什麽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女人不屑地發笑,“專一的話,就更不會忘記當年的初戀。”
他們當年那一段未開始的感情,尤其她是顧延爵的初戀,江汐彤就抓住了這點有著十足的信心,她堅信她是顧延爵心頭的那一抹白月光,不是旁人可以代替的,就算是他和許初夏快要結婚了又如何?
“江小姐,如果你有勝算的我們就走著看。”
餘遷喝了一口酒,篤定道。
“好,小助理,我等著呢。”
江汐彤瞧不起地看著餘遷。
本想要收買他現在看來就算了,他竟對顧延爵和許初夏那麽忠心耿耿,好一條忠誠的狗!
那他們就賭一賭,究竟誰會笑到最後吧。
——
顧家的廚房,散發著濃濃的煲湯香。
許初夏穿著圍裙,在廚房裏煲湯,新鮮的鴨子加上脆筍,煲到了一會兒就有香味了。
她打開蓋子,稍微嚐了嚐味道。
淡淡的鮮味蔓延在舌頭,筍的味道也很清新。
她滿意地又蓋上鍋蓋。
這次煲湯是她專門做來為了哄延爵的,畢竟今天的他們都沒有半點交集,她再不主動的話就真的怕他會氣死。
“怎麽還不回來啊?”
許初夏等在客廳內,看著擺鍾的時間有些寂寥。
往日裏他即使是忙工作,十點也會回家,現在都快淩晨了卻遲遲未回,該不會是還在生氣吧?
“媽咪,你怎麽還不睡覺?”
小孩子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