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也可以是那個意思
台下的最前麵一排。
“顧總,你為什麽要拍這條項鏈?”
許初夏怔怔地問道。
她還沒有那麽自戀到覺得顧延爵是為了自己拍下這條項鏈。
畢竟他也不知道這條項鏈和自己的淵源。
顧延爵道:“沒什麽,就是看這條項鏈順眼就買了。”
原來是因為這樣……
果然有錢的人就是任性啊。
許初夏還想要說什麽,可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又閉上了嘴巴。
拍賣繼續著,顧延爵之後又以高價幫顧父拍下了他想要的畫。
拍賣會正式結束。
“我去一下洗手間。”
“顧總,那我這邊等你。”畢竟她作為秘書,總不好跟著一起去男衛生間等真是。
顧延爵應了一聲,便徑直地走向洗手間。
等到顧延爵從洗手間走出來,外麵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很顯然,是故意在這裏等他的。
“顧先生,你為什麽要和我們競拍項鏈,是故意針對我們嗎?”
餘景辰早早地等在了外麵,想要找顧延爵一問究竟。
難道……是因為他是許初夏的現男友,自己是許初夏的前男友,所以他看自己不爽麽?
“嗬。”
顧延爵的唇角下意識地揚起,冷笑了一聲。
男人冷峻的麵容越發不屑,“針對你?你想多了吧,我顧延爵沒這個時間去針對你這種人。”
他是A市最有影響力企業的顧氏集團大少,對於餘氏這種不起眼的小公司根本懶得搭理,更何況是餘景辰這個人,仿佛和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
話畢,顧延爵漠然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像是有意的無視,幾乎都沒有正眼看過餘景辰。
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留下餘景辰一個人。
他是被顧延爵無視了嗎?
盡管他知道顧家和餘家的差距,但是顧延爵的話卻敲打著他的內心,仿佛將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腳底下似的,他就像是螻蟻般的卑微。
拍賣結束後,大家回到了宴會廳。
許初夏正在餐桌邊上等著顧延爵,。
發現許初夏一個人在那裏,顧延爵和阮綿綿都不在,許倩倩和安妮像是瞄到了目標,兩個人主動地往她的方向走去。
這口惡氣,她必須要出。
“喲,我說是誰啊,你怎麽還有臉呆在這裏?”安妮嘲諷地說道。
許初夏抿了抿了嘴唇,沒想到她們又過來了。
安妮見她不說話,此時身邊又沒人護著,於是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羞恥,搶了妹妹的訂婚禮物,你臉皮怎麽那麽厚啊?”
許倩倩拉了一下安妮的衣服,“安妮,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你這樣說她,她會難過的。”
“她能不故意嗎?不就是仗著顧延爵才能搶到你的東西嗎?”
安妮嗤之以鼻地譏諷著。
許初夏嘴唇咬得發疼。
她不願意再忍下去,“是,我就是故意的,誰讓他有錢,他就是要送給我,我有什麽辦法?”
安妮忽然被衝擊了一下,似乎想不出什麽話反駁。
“你,你……”
顧延爵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冷冷的聲線迎合道,“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要送給你,難道你不開心嗎?”
頭頂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許初夏一個激靈,仿佛被冰塊凍住似的。
她簡直尷尬地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開,開心。”
許倩倩皺眉,沒想到顧延爵回來了,“那你們好好聊,我們就先走了。”
安妮似乎沒罵夠,但是在顧延爵的威嚴下,她們兩人灰溜溜地走開。
許初夏望著那兩人的身影走開,趕忙道歉著,“顧總,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了。”
“也可以是那個意思。”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啊?”
許初夏不禁愣住了,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一時間……有些沒有辦法領悟。
十點整,晚宴已經結束了。
顧延爵倒是沒有解開她的困惑,而是轉了話題,“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顧總。”
她整個人恍惚地應著,腦海裏還是重複著顧延爵的那句話。
可是她怎麽都想不通……
晚宴的角落裏。
阮綿綿拿著酒杯有些晃悠,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桌子上都是她喝完的酒杯。
但是由於晚宴結束了,大家都紛紛走人了。
她望著服務員就快要過來收拾了,努力地搖晃著腦袋,想要清醒一些。
“小姐,你喝醉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白色西裝的男人油膩地靠了過來,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阮綿綿迷糊地看著男人,這個男人不就是剛才在舞池上的男人嗎?
剛才跳舞的時候他就占她的便宜,讓她惡心了半天。
莫其琛早就注意到了她,大步邁了過來。
男人快速地擋在了她的麵前,“不用,我會送她回去。”
阮綿綿努力地想看清楚男人,不過在看清楚是莫其琛後,她就開始變得氣呼呼了。
今天要假裝陌生人的是他,現在幫她拒絕的也是他。
她受不了地推開了他,“走開,不需要你假好心。”
女人說著,踉蹌地往宴會外走去。
“哎,小姐。”
男人試圖想要追上去,卻被莫其琛攥住了手腕,擋住了去路。
阮綿綿暈暈乎乎地往外走去。
“我說你幹嘛攔我?你和她什麽關係?”
男人憤怒地衝著莫其琛吼道,他好好的一樁美事就被他打攪了!
“滾。”
莫其琛的臉色忽然一翻,冷得幾乎嚇人。
男人被嚇得退後幾步,不敢再糾纏地跟過去。
慈善晚宴的酒店外。
阮綿綿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車,她拿出手機,撥打著電話。
“喂,代駕嗎?”
“對,來xx酒店。”
代駕很快地過來了,上了阮綿綿的車。
這一切都在莫其琛的眼裏,不過代駕是個男人,他始終有些不放心。
莫其琛開著卡宴,默默地跟在阮綿綿的車後開著。
直到她下車到家後,他才終於緩了一口氣。
車內。
男人疲憊地捏了捏鼻梁,心裏的情緒顯得複雜。
為什麽她每次都要讓他這麽不放心?
而她似乎越來越不像是他記憶裏的那個女孩子了,她是不應該喝酒,也不應該和陌生的男人跳舞。
可是,他卻每次控製不住地想要去關心她。
莫其琛垂下了手臂,拳頭握緊著。
黑暗裏看不清男人的神色,隻有堅毅的輪廓繃得很緊。
他的關心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也許是因為阮青青的緣故,他才會對她這般關心吧。
畢竟他們也算是親人,所以他這樣做根本不為過。
夜色已經深下來了。
車在隨後便發動,調轉了方向往回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