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九章、難道皇上還不甘心嗎?
兩天過後,當朱四屋在城外莊園中與朱七柒等人匯合后,臉『色』立即變得格外難看起來。
因為若沒有胡沙的督促,朱四屋最多只可能比朱七柒等人晚半天,至多晚一天抵達岣城,但朱四屋卻沒想到,就因為胡沙的橫『插』一腳。不僅朱七柒等人的前進速度給硬生生提了上去,甚至於姚班投效余國之事也讓朱四屋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朱四屋又能對此多說什麼?「」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要知道姚班可是被朱四屋帶去坂城,更是朱四屋讓其留在坂城的。
所以,即使朱四屋也非常憤恨姚班的背叛,嘴中還是不斷搖頭說道:「這不對,說不定這就是朱懷國打擊我們信心的計策。」[
「什麼這不對,姚班那廝和姚家都是我們朱懷國的叛徒。」
雖然沒有懷疑過朱四屋,也沒資格去懷疑朱四屋,但就憑當初姚班設計讓自己繳械的事,朱七柒都不會輕易原諒姚班。
只是不管朱七柒是出於什麼心態在說這種話,朱四屋立即憤怒道:「住口!汝真想打擊朝廷和皇上的信心嗎?」「」 看最新章節
信心?
聽到朱四屋的反覆強調,不僅朱七柒的神情僵住了,一旁同為副使的朱八悟就說道:「侯爺,那我們該怎麼對外說明這事。」
「就說姚班是在使團隊伍被胡沙護送時投效的余國朝廷。而為了打擊朱懷國朝廷的信心、蒙蔽朱懷國國民,余國才刻意將推廣蒙學、私塾的功勞掛在了姚班頭上。」
如果姚班並不是早就投效了余國。朱四屋甚至都可說姚班投效余國全是朱懷國國王朱九皋的計策。
畢竟朱九皋一開始可也是打算讓姚班帶著姚家投靠余國來作為朱懷國沒有反抗余國勸降意願的態度的。只是姚班竟然早就投效了余國,朱四屋也只能想辦法盡量減小影響了。
而一聽這話,朱七柒的雙眼就是一亮道:「侯爺睿智,那我們可不可以將這事向余國官員宣揚,這樣不管真假,相信他們都不會再那麼信任姚班,又或者有什麼人產生爭功之心……」
「此計不錯,但爭功之心就不大可能了。」
「為什麼?」
「因為余國才剛剛立國,註定不會有那種沒本事卻一心爭功的小人的存活空間。」
「王爺英明。」
聽到這裡,朱八悟等人是真有些誠惶誠恐起來。
因為朱四屋這即使不是在說幾人有了爭功之心。但在全力建國的過程中。相信余國朝廷也確實不會允許類似小人輕易破壞掉余國好不容易得來的基業。
因此朱八悟就說道:「那侯爺認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進城探望一下崇明王,並將由本侯替代姚班那廝成為正使的事情通傳余國再說吧!畢竟姚班若真是那麼早就投效了余國,崇明王他們說不定也被姚班欺騙了。」
「王爺英明,姚班那廝真是壞透了。」
一直為身份所限。朱七柒等人兩天來什麼都沒做。也不敢去做。可這卻並不等於他們就不能敵視姚班,更要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姚班身上。[
然後稍事休息,不知姚班又會做些什麼。朱四屋卻不敢再耽擱太多時間,立即就向余國朝廷求見朱二厚等被俘的朱姓皇族。
但似乎早在等著這事一樣,余國朝廷非但沒給朱四屋等人設定任何見麵條件,反而立即同意了他們要求。只是為保險起見,朱四屋並沒有帶上朱七柒等人,而是自己獨自前去會見朱二厚。
畢竟不管朱二厚等人究竟是怎麼被姚班蒙蔽的,那同樣是朱懷國朝廷的恥辱。
而跟著朱四屋來到禁閉朱姓皇族的宅邸中,聞訊而來的朱姓皇族幾乎立即將朱四屋圍了個水泄不通,但只有朱二厚一人在憤怒的嚷嚷道:「混帳,真是混帳!參侯爺,他們居然說姚班早就投效了余國朝廷,汝給本王說這是不是真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朱二厚等人也聽說了這事,甚至關心這事都勝過關心朱懷國國王朱九皋願不願投降、願不願救他們回去,朱四屋就一臉苦笑道:「王爺恕罪,雖然本官剛到岣城,還沒時間去確證這點,但事情應該不差吧!畢竟就憑姚班那廝,余國朝廷有什麼必要平白給他那麼大功勞。」
「混帳,混帳,竟敢欺瞞本王,真是太混帳了,本王就沒見過這麼無恥之人。」
「這個……,不說姚班如何混帳,王爺可不可以同小臣說說,姚班當初究竟是怎麼叫你們勸降陛下的,或許當初他就欺騙了你們。」
「……不,姚班並沒有欺騙我們,因為勸降一事都是余國人親自與我們談的,姚班當時也只是個替我們送信的賊子罷了。」
朱二厚仍在反覆憤怒道:「虧本王還那麼信任他,讓他帶主意給陛下,都不知他說沒有說,怎麼說……」
「是嗎?那王爺有叫姚班帶什麼話給陛下?小臣並沒聽說啊!」
不知朱二厚究竟在說什麼,沒想到姚班居然沒有欺騙朱二厚等人,朱四屋不是不相信朱二厚的話語,但卻更關心朱二厚有什麼話要姚班帶給朱懷國國王朱九皋了。
而想了想,朱二厚卻揮了揮手道:「這事我
們待會再說,汝先對我們說說皇上是什麼態度吧!」
「這個,皇上的意思是暫且讓我們同餘國談判著,並且爭取讓余國朝廷將大部分朱姓皇族先放回都城再說。至於將來事情會怎麼發展,反正余國給的時間很多,皇上就想先拖著時間再說。不過余國朝廷答不答應這條件還在兩可之間,所以王爺你們先不要著急。」
「這……」
猛聽朱懷國朝廷想要救一部分朱姓皇族回都城。那些朱姓皇族就都有些激動起來。可就是想想這僅是朱懷國朝廷自己的想法,余國朝廷卻未必會答應,他們也不能急著催促什麼了。
但是一皺眉,朱二厚就說道:「拖時間?難道皇上仍不甘心嗎?」
「王爺認為皇上應該甘心嗎?」
「本王沒說皇上應該甘心,但皇上即使想要借兵來抵擋余**隊,可不說抵擋不了的狀況,萬一真抵擋住了,甚至皇上還借兵將余容趕出了朱懷國國土,皇上又要怎麼去滿足那些借來軍隊的胃口。要知道他們肯定沒有餘容好說話,也不會給朱姓皇族留一個永久的皇后位置。」
「這……」
猛聽朱二厚話語。朱四屋的神情也跟著僵住了。
因為朱四屋和朱懷國國王朱九皋總想著怎麼去抵擋余國侵略一事。確實沒考慮過如何去滿足那些借來的軍隊胃口。但最後結果如果比投降余國還糟糕,這豈不就是朱姓皇族在作繭自縛了?[
而且朱二厚還說什麼余容好說話,這話怎麼越聽越彆扭。
好在這事暫時並沒有定論,朱四屋也不用著急回去警告朱懷國國王朱九皋。
跟著安撫下那些朱姓皇族。朱四屋才與朱二厚單獨來到屋中道:「王爺。汝到底交代了什麼話叫姚班轉告陛下。小臣可沒聽說過。」
「就是關於余國打算讓以後的皇帝都納朱氏女為皇后一事,其實這事也完全可放在余容身上,因為只要焦氏不在了……」
「這……」
雖然朱二厚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朱四屋仍是滿臉汗顏了。
因為朱四屋怎麼都沒想到,朱二厚竟會說出這樣的提議。
但這樣的提議有錯嗎?說有錯就有錯,說沒錯就沒錯。
因為朱懷國假如不願投降余國,真能幹掉焦玉肯定也會給余容帶來巨大傷害,畢竟焦玉現在可是懷上了余容的孩子。只是真要做這事,卻得在朱懷國對余國做出正式進攻時,不然恐怕就會引火燒身等等。
再就是朱懷國如果真投降余國,那除去焦玉並以朱氏女代之就確實是個不錯選擇,唯一需要面對的問題同樣是會不會引火燒身等等。
因此不說不願投降的狀況,因為朱懷國如果不願投降,做什麼都沒關係,朱四屋就說道:「王爺,但陛下假如真選擇投降,我們設法除掉焦氏真不會出問題嗎?」
「這又能出什麼問題,或者參侯汝認為區區焦氏真能與我們朱姓皇族和朱懷國的民心所向相比嗎?」
「這個……」
雖然並沒有朱二厚這麼狂妄,但朱四屋也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反駁朱二厚的話語,不得不轉開話題道:「……那王爺認為皇上的計劃又可行不可行?」
「陛下的計劃?汝是說借兵攻打余國一事?」朱二厚皺了皺眉頭。
看到朱二厚明白,朱四屋立即說道:「正是如此,相信王爺也知道,不僅陛下,任何國君都不可能不努力一下就不戰而降吧!」
「……這不是不可以,但汝必須告訴陛下,他最多只有一次嘗試的機會,一次不行,那就立即投降。」
「一次機會?為什麼?」
不是不知道朱二厚的霸道,不然朱二厚也不可能在朱姓皇族中擁有這麼高聲望,但聽到朱二厚連朱懷國借幾次兵都要管,朱四屋就有些不明白了。
朱二厚說道:「因為汝以為余容為什麼要給你們那麼多時間?還不是為讓你們去找救兵,然後他才有理由繼續攻打其他國家。」
「這……,攻打其他國家,余容那廝就不知道什麼叫貪婪嗎?」
「哼!開疆闢土又叫什麼貪婪,反正機會就只有一次,汝記得轉告陛下就行。當然,老夫的意思還是找焦氏下手對我們朱姓皇族的利益最大,這點汝可別忘了提醒皇上。」
「諾。」
聽到這裡,朱四屋就徹底明白了。那就是余容或許會給朱懷國一次嘗試的機會,但卻絕不會允許朱姓皇族反覆挑戰自己的耐心。
只是相比這點,朱四屋還是對朱二厚企圖襲擊焦玉的事感到有些不對勁,尤其這事姚班都已經先行知道,卻不知道姚班會不會稟告余國朝廷等等。可由於朱四屋只是朱懷國的參侯,又不是姚班那樣的背叛者,管不了崇明王和朱懷國國王的事,只能交給他們自己去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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