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往後也相互扶持怎麼樣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絕不可能。([] )
面對一個任人採摘的女子,太子圖煬又會去拒絕嗎?
或許青苹今天的表現確實太過積極了些,但不得不說這種積極對太子圖煬也極有吸引力。何況青苹可是被先皇圖韞送到太子宮中的,不僅身家清白,甚至不是為了青苹,只為了回應先皇圖韞的恩情,太子圖煬都不會拒絕與青苹行房。
而且行房不等於納妃,圖雲都對太子圖煬說過一等其登基,整個皇宮中的宮女都可任其採摘,太子圖煬又有什麼可猶豫的。
可就是隨著太子圖煬正式進入青苹體內,太子圖煬和青苹或許是無甚激動,圖雲卻有些激動得難以自制了。[
因為由青苹腿間,或者說由青苹與太子圖煬的結合處,隨著太子圖煬動作,竟然開始有一絲絲血線流下來。彷彿青苹是個處子,彷彿青苹一直是個處子一樣。
難道青苹是以退為進,可這又有什麼意義?
由於青苹剛從浴池出來,身上赤>
但圖雲只是不明白,同樣看到青苹腿間的血線,焦潔卻立即大呼小叫起來道:「啊!青苹流血了,流血了,難道青苹的天葵也來了?」
「這不是天葵,這是處子的象徵。」
低頭看看,太子圖煬卻是一臉得意的樣子。畢竟青苹先前的主動不是沒刺激到太子圖煬,但只要青苹還是處子,那一切就都沒有什麼了,反而青苹的主動還能給太子圖煬帶來更大的愉悅。
而一聽太子圖煬說青苹是什麼處子,圖雲的雙眉立即就拗了起來。
因為在絕不承認青苹先前有必要糊弄自己的狀況下,圖雲更猜不出青苹是怎麼做到這事的。
畢竟青苹或許只是多餘將自己秘密告訴了圖雲,但有青苹的相好在。青苹的秘密就不可能一直是秘密。
難道真是天葵?圖雲可不相信。
因為只要是女子都知道,天葵的血量不僅不可能這麼少,就某方面來說也是污穢的象徵,不說有時還會摻有血垢。至少血『色』絕對沒有青苹現在流出的血『色』這麼清澈。
何況現在還是在明敞的浴室中,民間不是沒有用天葵偽裝處子的事情發生,但那都只能在全黑的環境中交好,這樣第二天只看到床單上的血『色』印記才不會被發現。
只就是為什麼?
為什麼青苹會在太子圖煬進入時流出宛若處子般的血線,這實在,這也實在太鬧人吧!
「唔,……唔嗚……嗚……」
而在聽到太子圖煬說什麼處子象徵時。原本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的青苹也是低頭瞧了瞧,嘴中呻『吟』立即就變成了抽泣。因為在太子圖煬進入時,青苹雖然也感到體內有過一陣疼痛,但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會有彷彿處子的血線流出來。
如果不是青苹確定自己已經不是處子,她都要懷疑以前的事情是不是全是假的,包括小武是不是並不存在的人了。
但這當然可不能,或者說,這就是天英門的手段。
掩住雙眼。一邊抽泣,青苹又有些無言的激動起來。[
因為天英門既然能讓青苹偽裝成處子,自然也能讓圖雲和小武閉嘴。想想自己光明的未來。或許自己將來一定要在天英門控制下,但這卻也並非不是青苹所能接受的結果了。
畢竟不在天英門控制下,青苹也會在太子圖煬控制下。反正都是要順從別人安排,青苹又有什麼好選擇的,又有什麼必要去選擇。
而且想想自己遭遇,居然在與小武有私后仍能以「處子」之身服侍太子圖煬,這也不得不讓青苹有些竊喜。
所以哭泣是哭泣,這卻更多是喜極而泣。
不過聽到太子圖煬說什麼處子,焦潔就有些擔心道:「處子就要流血嗎?哪不得多疼。」
「潔小姐不必擔心,女人都會這樣疼上一次的。而且這是幸福的疼、歡喜的疼。當然,潔小姐年紀還小,會擔心、害怕也很正常,但等到潔小姐長大后,肯定不會害怕這種小小疼痛的。:
「而且潔小姐沒看到青苹流的血並不多嗎?這就是不會太疼的象徵了。」
「哦!長大了就不疼了嗎?那吾也不怕了。」
管不了青苹,圖雲只得幫著勸慰焦潔。好在勸慰焦潔很簡單。甚至隨著太子圖煬開始與青苹嘗試更換交>
不僅不覺得這事有什麼丟臉、難堪,更好像玩樂般開始要求太子圖煬和青苹為自己做出一個個春>
然後隨著太子圖煬一泄如注,早已從哭泣中平復過來的的青苹才無任歡喜的服侍太子圖煬將身體收拾乾淨道:「太子殿下,您還是先去與皎小姐同房,奴婢來伺候潔小姐回去休息。」
「嗯!」
一臉滿意的抓了抓青苹胸脯,不得不說青苹的主動給了太子圖煬很大刺激,太子圖煬才望向焦潔說道:「潔妹,那汝先回去休息,等汝長大了我們再行房。」
「好!但太子哥哥往後還要行房給吾看,還有好多春>
「行,行……,孤知道了。」
一聽焦潔語氣,太子圖煬就知道她純粹將行房當成了一種遊戲在看待。無奈苦笑一下,太子圖煬自然不會與她糾纏下去。
而焦皎又與焦潔不同,不僅不需要人相陪,太子圖煬也不敢讓人相陪,以免將來讓焦皎不快,於是又對圖雲說道:「雲兒,待會汝在寢宮外守著,如果沒什麼事就幫孤看著門,要是有什麼萬一……」
「奴婢明白了。」
聽到太子圖煬說什麼萬一。圖雲立即應了一聲。畢竟女人的第一次向來很重要,雖然有萬一的情況並不多,但預做些準備並不是壞事。
跟著等青苹帶焦潔離開,太子圖煬才一臉志得意滿的朝旁邊寢宮走去。圖雲也在收拾好浴室後去到了寢宮外候著。
不一會,寢宮中終於傳來歡快的呻『吟』聲。從門縫中望了望裡面龍床帳幕內的太子圖煬和焦皎果然已經開始歡>
畢竟不算焦潔前面與太子圖煬的折騰算什麼,只有焦皎與太子圖煬行房,多了一個遮掩后,圖雲與太子圖煬的事情才不會那麼引人注目。不然太子妃剛離開皇宮,太子圖煬就和宮女搞上了。或許沒人敢責備太子圖煬,但圖雲卻肯定跑不了。[
不過一柱香功夫,寢宮中的聲音還沒停下,圖雲就看到一個人影朝寢宮方向走了過來。
定睛一看,認出竟是先前送焦潔離開的青苹時,圖雲立即臉『色』一沉。
因為圖雲知道,青苹必定不是為了再次討好太子圖煬,或者說是焦潔那邊出了什麼事情而來。肯定是與青苹先前竟能搖身一變為處子一事有關。
而來到寢宮前,青苹也都是在台階下直接朝圖雲招了招手。
沉了沉臉,圖雲就走下台階低叱道:「青苹。汝到底是怎麼回事,竟敢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雲姐汝可別怪吾,這是先前有個蒙面宮女找上吾……」
不管是不是已經豁出去了,青苹可不想獨自承擔這種重責,或者說將來有一日天英門真向自己下手,那也有人能知道一些真相。所以不是求圖雲萬一時能幫自己報仇,至少青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這才將所有事情都對圖雲說了出來。
只是聽完青苹話語,圖雲立即渾身顫抖,既驚且懼道:「混。混帳,青苹汝怎麼能這樣,那些天英門弟子到底想幹什麼。」
「吾也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麼,但她們既然能知道一開始吾求雲姐救命之事,應該現在吾和雲姐說的話也瞞不了她們吧!」
「哼!青苹汝到底想幹什麼,吾可從沒害過汝。汝怎麼能……」
「害?這怎麼又是害呢?好像現在雖然沒人能證明雲姐是否同太子殿下上過床,但云姐這樣鼓動兩位焦家小姐,應該也是在為自己尋後路吧!所以吾雖然不敢說我們就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但也沒必要這樣敵視,就當互相幫個忙,往後也相互扶持怎麼樣。」
「……哼,這就是汝的目的?難道汝也要對自己的相好說出這事?」
聽到這話,圖雲就狠狠剜了青苹一眼,有種狠不得將她吞吃的感覺。
因為若是不知道青苹的事情,圖雲最多就是要為自己念想一下,而由於她現在已經知道是天英門弟子在庇護青苹。如果天英門和青苹對圖雲沒有任何要求還好說,如若不然,圖雲也就只能與她們同流合污了。
一看圖雲的樣子,青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輕笑一聲道:「這怎麼可能,那蒙面宮女都說會保證吾那相好不將事情說出去,這事還是交給她們去處置吧!畢竟吾現在可也是以處子之身成為了太子殿下的女人。」
「呸!去汝的處子之身。」
狠狠啐了一口,對於青苹的無恥,圖雲也只能沒轍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對青苹沒轍,而是對暗中的天英門沒轍。因為青苹都說了,天英門其實還做出了不讓圖雲泄『露』消息的保證。所以與其被蒙在鼓中受威脅,圖雲還得慶幸自己知道了真相等等。
至於圖雲先前為什麼沒揭開青苹的秘密?
主要是青苹的處子之血太比『逼』真,容不得圖雲不去懷疑青苹身後是否有什麼勢力。
但事情證實確實如此後,圖雲也用不著再去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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