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去應秦姐姐之邀
[第二卷 《雲涌》]第一千五百零九章、去應秦姐姐之邀 ——
第一千五百零九章、去應秦姐姐之邀
三世子圖僖和王妃圖箋背叛育王府的事情嚴重嗎?當然嚴重。
可緊跟著宮中也傳出太子圖煬將在慶新年時迎娶褒擬的消息時,所謂育王府的事情,自然就再沒人會去關注了。[
畢竟結婚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成人,意味著太子圖煬有資格繼承皇位了。
沒想到大明公主竟趕得這麼急,雖然那些大明公主一系官員是早得到易嬴通知北越國皇上圖韞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但洵王圖堯和冉鳴等人卻就有些不淡定了。
故而在接待來到洵王府的冉鳴坐下后,洵王圖堯就說道:「冉丞相,你說現在大明公主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急著讓太子殿下娶褒擬?難道她就不會先讓褒擬在京城中做幾樣顯眼事情出來,沖談以前的『妓』戶身份影響嗎?」網不跳字。
沖淡『妓』戶身份影響?聽到洵王圖堯不解,冉鳴並不奇怪。
因為北越國歷史上雖然沒有太子明媒正娶『妓』戶的經驗,但在一些官員中卻並不少見。
可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那當然是讓這些做過『妓』戶的女人先做幾件人人誇讚的好事,沖談人們對她們『妓』戶身份的偏見后,再嫁人也就順利成章了。
只是同樣想不通大明公主這樣做的目的,冉鳴就說道:「本官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突然就從那些長公主一系的官員中得不到任何消息了?好像紀大人,現在什麼都不願意多說一樣。」
「是啊!這事的問題也挺大。」
聽到冉鳴說起戶部尚書紀劬,洵王圖堯也點了點頭。
因為別說冉鳴以前就從紀劬處得到過不少關於大明公主的消息,甚至洵王圖堯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但不知怎麼回事,這些消息來源都好像突然斷掉了一樣,再沒有任何關鍵消息會從大明公主一系官員當中流出了。
難道大明公主找到了什麼統合所有人的方法嗎?
這怎麼可能。
畢竟身為官員,誰不知道最重要的就是「私心」二字。沒有私心的官員,怎可能在官場上混得長久。
而看到洵王圖堯同意自己意見,冉鳴就說道:「那王爺有什麼想法沒有,現在若要再說什麼可能,那就只有靠王爺的身份去說服了。」
「冉大人是說讓本王去與紀大人他們親自談談?」
聽到冉鳴話語,洵王圖堯並沒有不滿。畢竟在決定爭取皇位后,洵王圖堯就已將自己的所有勢力都發動起來,也知道冉鳴曾去拜訪過戶部尚書紀劬的事。
冉鳴也不掩飾,點點頭說道:「似乎紀大人他們現在對本官有許多誤會,都不願對本官說實話。但他們如果對王爺也不願透『露』一丁點消息,這問題就大了。好像三世子與育王妃的事,之前居然一點徵兆都沒有,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冉丞相所言甚是。」
雖然洵王圖堯的確通過不同渠道去打探過消息,但自己確實還沒找大明公主一系官員交流過。不是不想,而是不屑。畢竟洵王圖堯會想要爭奪皇位,主要競爭對手就是大明公主,怎麼又可能屈尊降貴去討好大明公主一系的官員。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連冉鳴都不能打聽出消息,洵王圖堯肯定要親自去問問。不然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那未必又不是一個大問題。
然後兩人一起向外走去,卻在前院附近遇到了洵王府的二世子圖汲。
看到洵王圖堯,也不管身邊的冉鳴,二世子圖汲就興沖沖說道:「爹爹你聽說沒有,好像長公主會許給育王府圖僖一個王位呢!」
「那又怎麼樣,圖僖為長公主做了這麼大的事,長公主又怎可能不給他一些補償。」
「是吧!是吧!那爹爹你說孩兒去投效長公主,長公主又會不會也給孩兒一個王位。」
「呼!……」
雖然不至於噴笑出聲,圖汲的話還是讓冉鳴長出了一口氣。而即使知道自己這個二世子貪玩,洵王圖堯也不禁老臉一紅,踢了一腳圖汲罵道:「混帳畜生,難道你還敢說不知道本王現在正忙什麼事嗎?只要本王大業可成,你去稀罕什麼長公主殿下的王位。」
「可是,可是,圖僖那也是育王府嫡子啊!在圖俟絕不可能,圖仂又已經瘋了的狀況下,育王爺並沒有顯出明顯敗像,他都能去投長公主殿下了,兒臣怎麼又不能說說啊!」
「這……」
雖然同樣事情並不是沒考慮過,但真被圖汲這種不諳朝廷世事的人說出這話時,洵王圖堯和冉鳴的臉『色』還是微微『色』變起來。
因為就好像圖汲這樣的浪『盪』子,至少是准浪『盪』子都能看出這裡面的問題一樣,可見隨著三世子圖僖的背叛,整個京城中的風向都已經開始轉變了。
甚至於洵王圖堯也望了望冉鳴說道:「冉丞相,你說我們要不要阻止太子殿下娶親一事。」
「如果太子殿下娶的是其他人,當然要阻止,可如果娶的是褒擬,似乎不阻止更好。」
「是啊!是啊!現在外面聽說褒擬要成為太子妃,那可是全傳瘋了!而且爹爹你們不知道,當初褒擬還是兒臣介紹給易少師認識的呢!」
「什麼?褒擬是你介紹給易少師的,你詳細說來聽聽?」
雖然知道圖汲貪玩,但沒想到圖汲貪玩還會貪出事情,洵王圖堯就緊跟著圖汲的炫耀追問起來。
圖汲卻是一副興緻勃勃道:「哼,那又怎樣,要知道那不僅是兒臣第一次與易少師見面,好像現在的宗人府大司徒之妻,可也是兒臣介紹給易少師的,爹爹你是不知道……」
隨著圖汲炫耀般說出當初奴隸營的事,洵王圖堯和冉鳴的臉『色』都變了變。
因為兩人雖然早知道易嬴曾在奴隸營中的折騰,但卻不清楚還有這樣的內幕。
洵王圖堯就跟著望了望冉鳴說道:「冉丞相,你認為這事可被我們利用嗎?」網不跳字。[
「不好說,至少現在擺出來沒有太多利益,怎麼都要等到褒擬正式嫁給太子殿下,並且要扯也得將大司徒同時扯進來才行。」
「丞相大人高見,那這事我們就等等看再說吧!不過圖汲,你還有什麼事瞞著爹爹沒說的沒有?或者你還認識少師府的什麼人嗎?」網不跳字。
雖然平常都不怎麼看重這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子,但在發覺圖汲的吃喝玩樂並非沒有一絲益處時,洵王圖堯還是忍不住盯了二世子圖汲一眼。
二世子圖汲卻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道:「哼,什麼瞞不瞞的,雖然兒臣對易少師和少師府是沒什麼了解,但兒臣保證,整個京城中沒有一個皇室宗親比兒臣去少師府的次數更多。」
「去少師府?你去少師府幹什麼?」
「當然是去應秦姐姐之邀啊!爹爹你不知道,秦姐姐對我們可熱情了。」
秦姐姐?
一聽這話,洵王圖堯和冉鳴到沒有『迷』『惑』太久,而是很快從腦海中閃出了秦巧蓮的身影。畢竟作為一個以遊河貴『婦』為目標的女人,秦巧蓮實在也可說是一個奇葩。
冉鳴就說道:「那秦小姐有和你們說什麼少師府中的事嗎?」網不跳字。
「這到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看到圖汲好像有所遲疑,洵王圖堯立即追問道。
汗顏一下,圖汲就說道:「不過我們現在就在關注易少師那些義女的婚事,想賭賭到誰能娶到易少師的義女。」
「這又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事啊!而且我們這些浪『盪』子是肯定沒機會的,不過你們不知道,現在明月茶肆幫忙的薄璃兒實際上也是少師府義女,只是那些傢伙沒一個知道,還將薄璃兒當成普通侍女來看待。」
「薄璃兒又是什麼人?」
雖然圖汲的樣子很興奮,洵王圖堯卻直接疑『惑』起來,畢竟別說薄璃兒,他連少師府有幾個義女都不關心。
畢竟對洵王圖堯來說,他的主要對手就是易嬴,誰會管那些上不了檯面的義女。
可洵王圖堯不會管這事,由於周令的關係,冉鳴卻是很快想起薄璃兒是什麼人道:「薄璃兒乃是薄府一個丫頭,現在主要負責在明月茶肆的少師府茶會接待工作,但二世子你說真的?薄璃兒真的也是少師府義女。」
「當然,這點確信無疑,要說少師府還真有一套,在這種地方也藏了個後手。」
藏後手?
聽到這話,洵王圖堯就有些不滿起來。因為易嬴雖然不在乎洵王圖堯爭奪皇位,但他們現在輸在什麼地方,輸就輸在易嬴的後手太多,根本不知道易嬴在私底下還藏著什麼手段對付他們。
當然,不會讓洵王圖堯和圖汲察覺什麼,冉鳴就說道:「那秦小姐還有向二世子說些什麼嗎?」網不跳字。
「那就沒有了,這到不是說秦姐姐口風嚴不嚴,而是她不關心少師府裡面的事。有關薄璃兒的事情,卻實在是太有趣了,而且也無關少師府的政事,她才能與我們扯上一扯。」
無關少師府政事嗎?那只是你們能這樣說罷了!
隨著圖汲對這事表現出不重視態度,冉鳴也不會再去多問了。當然,洵王圖堯是又問了圖汲幾句,乃至說是教訓了圖汲幾句,卻並沒有阻止圖汲繼續與秦巧蓮來往。
畢竟這即使不算一個後手,但總好過由洵王圖堯自己親手斷絕與少師府的一切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