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棄那女人娶吾做正室
少師府與清水街楊府有什麼不同,也就是人多一些而已。
可即便楊鄒氏有黃妙伶的全力相陪,有易府女人陪伴,但不說楊鄒氏在西齊國密探和白府面前沒『露』過臉,同樣也沒在少師府下人面前『露』過臉,特別說是訪客什麼的。
不說介意,但不能說這也是一種不是看守的看守,只能說是自我看守,好像不能見人一樣。
所以一聽易嬴要自己見客,再聽到易嬴處置門口鬧事的楊府等人方法后,楊鄒氏立即就歡喜起來。[
因為,別說易嬴的威脅並沒傷害到那些「善意」的楊府眾人,真要是他們繼續對自己保持「惡意」下去,楊鄒氏也沒必要介意自己曾給楊府帶來的磨難了。而且這次要見的客人還是洵王圖堯與二郡主圖瀲,也都是些頗有身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室宗親。
能被這樣的人記在心中,對楊鄒氏來說同樣也等於一種光榮。
因此在前廳門前,避開那些下人目光,楊鄒氏就先將面紗揭下,然後才在黃妙伶相伴下一起緩緩步入了前廳。
「耶!」
隨著腳步聲傳來,在急不可待的洵王圖堯帶領下,二郡主圖瀲也跟著一起轉臉望過去。
卻在洵王圖堯立即滿臉震驚地呆然望向款款走近的楊鄒氏時,圖瀲也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嗓子一樣的將所有話語都噎在了嘴中。
圖瀲望著楊鄒氏發獃,這還不算什麼,但在看到洵王圖堯也望著楊鄒氏發獃時,易嬴立即伸腳在洵王圖堯腿上踢了踢。
被易嬴踢了幾下,洵王圖堯立即恢復過來,望著已來到近前的楊鄒氏就汗顏道:「楊鄒氏,你還真是年華不減當年啊!」
「洵王爺謬讚了,妾身現在已然是個老女人了。」
在楊鄒氏款款一福時,二郡主圖瀲也已恢復過來,大聲驚嘆道:「妖孽、妖孽,這才是真正的妖孽,洵王爺,這樣的女人真的曾在京城生活過嗎?那時的京城,那時的北越國天下,豈不就是在她的一言之下以興之,一言之下以廢之。」
「不止那時,甚至現在也是啊!」
這算是在恭維楊鄒氏嗎?很難說,但至少這是在說明楊鄒氏相貌的影響力。
易嬴咧嘴一笑道:「二郡主、洵王爺謬讚了,拙竊的蒲柳之姿,哪當得兩位嘴中如此大影響。」
蒲柳之姿?
這話用在其他女人身上或許的確是自謙,但落在楊鄒氏身上,那就是一種炫耀了。所以在圖瀲雙眼一翻時,洵王圖堯也是望著楊鄒氏不肯轉臉,不管易嬴說了什麼,直接說道:「楊鄒氏,你知道自己最該感謝的是何人嗎?」
「何人?難道洵王爺想說的不是少師大人?」
沒想到洵王圖堯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望了望易嬴,已在側席坐下的楊鄒氏也有些驚訝道。
「不是易少師,而是先皇。」
洵王圖堯卻搖搖頭道:「因為不是先皇的貞節牌坊,恐憑楊鄒氏的美貌,早就在走出清水街后夭折無數次了,哪可能等到現在遇到易少師。但就是因為遇到易少師,楊鄒氏你才能平安走出清水街,並在日後平安一世。」[
「……這個,妾身多謝洵王爺指點。」
洵王圖堯的話雖然不能說是好話,但楊鄒氏卻也有些不好辯駁,甚至黃妙伶也在一旁略有不甘地點了點頭。
因為,楊鄒氏實在太美了,即便在清水街被看守了二十年還對人擁有這麼大震撼力,很難說沒有易嬴這樣的強力保護,楊鄒氏一旦走出清水街楊府,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
或者沒有貞節牌坊,沒有先皇令圖緶等人看守,楊鄒氏的美貌遲早都會造成禍『亂』朝堂的結果。
一旦如此,楊鄒氏的『性』命肯定難保,早早就將夭折,而這也是一般紅顏薄命的主要來源。
可這即便也是對易嬴的一種誇讚,易嬴仍是一咧嘴道:「洵王爺此話言重了,本官哪有這麼大能耐。」
「這不是本王言重,而是除了易少師外,便是本王也無力保下楊鄒氏啊!」
洵王圖堯會不喜歡楊鄒氏這樣的美人嗎?這當然不可能,因為洵王圖堯當年可也是爭奪楊鄒氏的一員。
但正如當年見到爭奪楊鄒氏的官員和皇室宗親太多,洵王圖堯在得知先皇對楊鄒氏也有意前就已經主動退讓一樣,洵王圖堯也是看清楊鄒氏的美貌實際也是北越國禍水一事,這才會毅然退出對楊鄒氏的爭奪。
自己比洵王圖堯強嗎?
易嬴雖然不敢盲目自大,但對於保護楊鄒氏的手段,易嬴還是自認在洵王圖堯之上。
因此再一咧嘴道:「洵王爺客氣了,本官哪當得洵王爺如此看重。」
「易少師,你就別在這裡假惺惺了,吾有些私話想同易少師談談,不知易少師可否安排一個安靜地方?」
看著易嬴在那裡惺惺作態,二郡主圖瀲第一次感到分外不舒服。因為在圖瀲想像中,楊鄒氏當年即便再怎麼嬌艷無方,現在即便不是人老珠黃,也不可能比自己強太多才對。
沒想到楊鄒氏年紀雖然比圖瀲大,容貌竟如此妖孽,不想說自嘆不如,圖瀲卻也不願再面對楊鄒氏了。
知道圖瀲的脾氣,易嬴也不意外她想要避開楊鄒氏,望向楊鄒氏說道:「楊鄒氏,那你代本官陪一下洵王爺,本官先去聽聽二郡主有什麼事情要說。」
「老爺請便。」
一般男人會讓自己妻妾單獨陪客嗎?好像余府的余連就不可能,不然易嬴當初也不用費那麼大勁。
所以聽到易嬴讓自己單獨陪洵王圖堯,楊鄒氏也一臉感激,認為這是易嬴對自己的一種信任。但卻沒想到這是易府有太多天英門弟子,易嬴也不害怕有什麼意外發生的緣故。
從前廳出來,易嬴還沒說話,圖瀲就說道:「易少師,難道少師大人就是因為納了楊鄒氏為妾,所以才整日不上朝嗎?」
「二郡主誤會了,本官這幾日不上朝乃是因為在寫一部小說的原因,可不是因為楊鄒氏。」
「小說?小說是什麼東西?」[
北越國只有傳記,沒有小說,圖瀲聽了就有些不明白。
易嬴示意道:「二郡主要不要到書房去看看?」
「還是待會再說吧!你先給吾找個沒人的地方。」
對於自己所寫的小說,易嬴並沒有隱瞞圖瀲的意思。因為小說真的公開出去,別說圖瀲,任何人都隱瞞不了。
但聽到易嬴不打算向自己隱瞞后,圖瀲卻也不在意了。因為比起楊鄒氏,圖瀲還是關更心天英門到底有沒有能讓大明公主變年輕,或者說是能不能找到可讓大明公主變年輕的密『葯』。
不然等到易嬴沉『迷』於楊鄒氏的溫柔鄉,圖瀲失去了詢問易嬴這件事的機會,那才是真正糟糕了。
但不知圖瀲找自己到底想幹什麼,易嬴卻只得按自己理解來思考,於是就將圖瀲帶到後院一間還沒使用過的院子說道:「二郡主,你看這個院子怎麼樣,要不本官就將這院子留給二郡主,作為二郡主以後在本官府中休息之處?」
一邊說著,易嬴右手就挽上圖瀲纖腰。
雙眼一瞪,圖瀲卻滿臉憤怒地朝易嬴說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我們不是早有約定嗎?只要二郡主再有事要找本官,我們就……」
易嬴可不管圖瀲是什麼臉『色』,不僅右手順著圖瀲腰部就滑落到她的肉『臀』上撫『摸』起來,左手更是直接放到了已經轉過身來的圖瀲**上。
隨著易嬴開始在自己胸脯和『臀』部上撫『摸』,圖瀲的臉『色』卻是變幻一下,雙臉一下湊近易嬴,盯住易嬴雙眼說道:「老『色』鬼,你真沒被楊鄒氏那妖孽所『迷』?」
「妖孽?」
沒想到這才是圖瀲向自己擺臉『色』的原因,易嬴將圖瀲往懷中一抱,左手就用力扯下圖瀲的胸口緋衣道:「二郡主在想什麼啊!二郡主既然知道本官是個老『色』鬼,又怎會以為本官會被美『色』所『迷』!難道本官就那麼像為情所困的蠢男人?」
「混蛋,有你這樣炫耀的男人嗎?」
雖然易嬴已張嘴向自己胸脯啃下來,圖瀲卻沒有退縮和掙扎,反而更將胸脯向上挺了挺。
因為,易嬴如果真沒被楊鄒氏的美『色』所『迷』,圖瀲不僅不用再為自己與易嬴的關係擔心,甚至都可說是一種驕傲了。
畢竟一個男人在同楊鄒氏那樣的女人上床后還有興緻同其他女人上床,這不得不說是對其他女人的一種鼓勵。
所以從屋外到屋內,等到易嬴和圖瀲雙雙躺倒在床上時,圖瀲依舊相當興奮道:「老『色』鬼,你真認為吾不比楊鄒氏差嗎?」
「二郡主原本就不比楊鄒氏差嘛!哪還用什麼真以為?要不二郡主從洵王府中搬出,就住到本官的少師府如何,也讓二郡主參與一下本官府中的竄房,二郡主就知道楊鄒氏或許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可隨便唐突的女人,但在本官眼中卻全然不是如此了。」
「哼!誰要便宜你這個老『色』鬼了。但吾有件事卻要你老實說出來,你可不能對吾有任何隱瞞。」
隨著圖瀲再次盯緊易嬴雙眼,易嬴卻不知道她這麼認真又想幹什麼,雙手繼續在圖瀲峰巒起伏的嬌軀上撫『摸』道:「二郡主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好了,本官就沖著二郡主這美好的**,怎麼都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不要胡鬧,吾問你,你知不知道那女人青春不老的原因?」
「那女人?二郡主是說大明公主嗎?那可也是一個妖孽級的女人。」
沒想到剛才還一直在說楊鄒氏美貌,圖瀲竟然一下又扯到了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上。易嬴心中就有些嘆息女人免不了總要關心相貌方面的問題,將圖瀲重新壓在身下道:「但本官再能耐,又怎可能知道這種事。」
「而且這事真值得二郡主去追求嗎?」
「好像看過大明公主相貌,不用本官去問,其他人早就已經追問過大明公主不知多少遍了!若是本官真能從大明公主口中問出答案,那不早就讓她答應做本官正室了,還用得著二郡主你來找本官詢問?」
其他人?什麼是其他人,第一個人肯定北越國皇帝圖韞。
看到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別人不問、不敢問,北越國皇帝圖韞肯定會問,也不會不敢問。而大明公主可以對其他人不說,但肯定會對北越國皇帝圖韞說出來,不然她又哪可能現在持續得到北越國皇帝信任?
但聽到易嬴提起正室一事,圖瀲卻在易嬴身下狠狠推了一把道:「哼,老『色』鬼,你再敢在吾面前提想讓那女人做正室的事,吾就再也不讓你碰吾一根手指,你信是不信。」
「呵,二郡主莫急嘛!若是有可能,本官也不是不能棄大明公主,獨娶二郡主做正室呢!」
不是不知道圖瀲為什麼生氣,易嬴卻又調戲起圖瀲來。
可聽到易嬴這樣說,圖瀲的雙眼第一次閃亮起來道:「什麼?你真敢棄那女人娶吾做正室嗎?」
為什麼說「敢」?因為圖瀲即便從沒想過要做易嬴的正室,但如果真能壓住大明公主一頭,圖瀲卻是不妨礙以此為目標做易嬴正室的。可前有蘇三,後有喬姐和小瑤,圖瀲可不認為易嬴真敢放棄大明公主,卻說要娶自己做正室。
當然,即便易嬴真敢這樣做,如果不能讓圖瀲確實體會到壓住大明公主一頭的感覺,圖瀲也是絕不會答應嫁給易嬴做什麼正室的。
易嬴卻再次深入圖瀲身體道:「這簡單,只要浚王爺將來真能登上北越國皇位,開創出比現在更遼闊的北越國疆土,別說本官棄不棄大明公主,誰又敢與二郡主爭做本官的正室。」
「混蛋,誰會跟人爭做你這老『色』鬼的正室了,你快下來,吾要在上面。」
易嬴這叫解釋嗎?這只是一種幻想將來,但就因為這幻想將來,圖瀲卻徹底開始興奮了。
當然,易嬴也不在乎以這種方式燃起圖瀲的興奮。因為,大明公主如果真讓浚王圖浪攻到了北越國京城,那不說什麼垂簾聽政的蠢話,恐怕大明公主自己都會無顏再留在北越國。
而那時圖瀲如果真要用做易嬴正室來表明自己已經勝過大明公主,那不是易嬴荒唐,而是圖瀲荒唐。
為了自己家人,易嬴也是不可能在那時拒絕圖瀲的。
所以這即便是一個幻想的將來,但絕對是一個可行的將來,這也是圖瀲會真正興奮起來的原因。
※※※※※※
雲歇雨散后,不是易嬴滿足,而是圖瀲異常滿足道:「老『色』鬼,你說那女人青春不老的原因會不會與天英門有關,或者是與天英門的什麼密『葯』有關?你能不能找天英門要到這密『葯』?……」
「……天英門密『葯』?這有可能嗎?」
在前面說起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時,易嬴本以為圖瀲已經放棄,沒想到她竟會再次提起來。
而等到圖瀲說出關於大明公主為什麼擁有青春不老的種種假設時,易嬴的眉頭卻也漸漸皺起來。
因為,現代社會雖然沒有什麼青春不老的傳說,但卻偶然會有一些提前衰老,甚至是小小年紀就蒼老得如同老頭一樣的早衰病症。
所以,除非大明公主也是一種特例病症。如果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真是通過什麼密法或密『葯』得來,圖瀲是不知道大明公主本就是天英門弟子,但易嬴卻知道天英門中或許真有可能,或者說是肯定有辦法找到這種密『葯』。
固然圖瀲只是因女**美的關係才想著青春不老,但這種密『葯』如果真的存在,是否能通過密『葯』解決知縣易嬴這個又老又丑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困窘,這卻不能說易嬴一點想法都沒有。
如果易嬴只是穿越到原來世界的不同時代,有秦始皇尋找不老仙丹的前車之鑒,易嬴是不敢做這種想法。
可北越國不僅不是易嬴曾經生活過的世界的不同時代,甚至還有大明公主這個特例存在。
那麼只要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真的不是什麼特殊病例,易嬴可就又有一個奮鬥方向了。
為什麼說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不是個特殊病例?因為真有這種特殊病例,易嬴也不相信真會這麼湊巧的發生在大明公主身上。這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事情,實在太沒有說服力。
所以,圖瀲固然是因為知識不夠,想不到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還有可能是一種特殊病例的狀況。
但也正因為知識度已經足夠,易嬴才不認為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真是什麼特殊病例。
看到易嬴流『露』出動心表情,圖瀲更是使勁攛掇道:「怎麼樣,吾沒說錯吧!如果這種密『葯』真的存在,不僅對吾這樣的女人有效,對少師大人也同樣有些效果吧!難道少師大人就不想恢復青春?至少是多活幾年?」
「這個,我們明日再說,今日先繼續……」
不能說不興奮,隨著易嬴再次將圖瀲翻到身下,從易嬴動作中,圖瀲也知道他是真正動心了。
所以不是敷衍,圖瀲也真的開始迎合起易嬴需要來。
為什麼說真的迎合?
因為易嬴以什麼著稱?自然是出主意著稱。只要這事確實存在,圖瀲就相信易嬴肯定有辦法搞到青春不老的密『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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