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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擇人而伺

  由於易嬴這次是與冉鳴等人一起出宮,所以並沒與丹地、蘇三等人走在一起。 

  不過,身邊沒有天英門弟子,易嬴並不會害怕。 

  因為,就憑易嬴今日又給冉鳴及圖瀲、圖俟都出了主意的舉動,他都不信自己真會遇到什麼危險。而且真若如此,易嬴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遺憾的。畢竟知縣易嬴的身體過於老丑,不是討厭『自殺』的事,易嬴真想體會一下再次穿越的感覺。 

  而由於易嬴這次給三人的衝擊太大,在圖俟首先提出告辭后,易嬴、圖瀲也沒有繼續留在丞相府。[ 

  出到丞相府外,圖俟是要自己回育王府,但因為同路,易嬴卻也不等圖瀲邀請,直接就上了圖瀲馬車。 

  雖然對易嬴舉動感到有些意外,圖瀲卻也只是望了他一眼,跟著就進入了馬車內。 

  馬車離開,易嬴就打量著馬車內還算舒適的擺設道:「二郡主,你這馬車不錯啊!」 

  在馬車對面橫了易嬴一眼,圖瀲卻什麼都沒說,別開雙臉就開始思考今日易嬴在丞相府中所說的事情。裡面不僅有西齊國併入北越國后對浚王府出境立國的影響,也有易嬴當著自己面前給育王圖濠出主意,還要警告冉鳴必須聽從大明公主吩咐有什麼深意等等。 

  所以,圖瀲不僅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也有些不耐煩去理會易嬴。 

  不過,圖瀲對易嬴不感興趣,易嬴卻對圖瀲興趣十足。 

  尤其經過圖玟一事後,易嬴更對有著同樣名聲的圖瀲尤感興趣。 

  不是因為圖瀲更年輕、更好看,而是因為圖瀲毫不掩飾對易嬴的厭惡感。而且裡面還有種挑戰味道,甚至與男女之事都無關。 

  「二郡主,在想什麼呢!要不要說出來,讓本官幫你一起想。」 

  因此從馬車內站起,易嬴就蹭到了圖瀲身邊坐下。雖然身體還沒貼上去,易嬴的右手卻已經搭在了圖瀲肩膀上。而由於圖瀲穿的也是北越國緋衣,無肩、無袖的設計也立即讓易嬴得以撫『摸』到圖瀲肩膀上的細滑肌膚。 

  「你幹什麼?……」 

  在易嬴觸『摸』下,圖瀲雖然還在想事情,身體卻立即往外一閃。 

  不僅躲開了易嬴右手,更像是碰到了蟑螂一樣,滿臉都是嫌隙之『色』,張嘴就怒叱了易嬴一句。 

  身為現代官員,易嬴沒有追求過女人。 

  因為只要到了一定官階,想找女人,官員根本用不著說什麼追求。不過,官員不追求女人,卻並不等於不調戲女人。因為調戲女人,特別是利用自己的官階去調戲女人,同樣是官員最大的樂趣。 

  為什麼要去調戲女人? 

  不是因為喜歡女人,而是因為想要釋放壓力。釋放他們在其他官員面前,在各種指責面前遭遇的壓力等等。 

  因此對於圖瀲的抗拒,易嬴並不意外,伸手抓住圖瀲『裸』『露』在外的小臂就說道:「二郡主,你莫生氣啊!你看本官都給二郡主出了那麼多主意,二郡主就是陪本官親熱一下也沒關係吧!」 

  如果易嬴要用其他理由來「打動」圖瀲,圖瀲根本就不會動心。[ 

  可圖瀲以前即便從沒覺得自己真需要任何男人幫助,但在遇到易嬴后的多次變故中,圖瀲的確察覺到易嬴很有「才」。而且不用浚王圖浪提醒,圖瀲都知道浚王府肯定想要拉攏易嬴。 

  尤其是在浚王圖浪出境立國后,或許更需要易嬴的「幫助」。 

  因此,心中雖然極為厭惡易嬴的又老又丑,圖瀲卻沒有再甩脫被易嬴握住的胳膊,帶著一種怨憤語調道:「老匹夫,你想要吾陪你作樂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投靠吾和吾父王。」 

  「呵呵,幸好二郡主還沒忘了說要本官投靠你,不過二郡主真有認真考慮過這事嗎?」 

  從大明公主上次冒出想要殺了自己的念頭,易嬴就不奇怪圖瀲也會有想要拉攏自己的念頭。 

  所以,圖瀲說出這話的臉『色』即便再可笑,易嬴卻也不會感到不滿。 

  一邊拖著圖瀲小臂不放,屁股就再度湊了上去。 

  身體拚命向後仰了仰,圖瀲卻並沒再度拒絕易嬴靠近。 

  直到易嬴完全抱住自己,身體窩在易嬴懷中,圖瀲才將雙眼扭向一旁,帶著異常難看的臉『色』說道:「你說什麼吾沒有認真考慮過這事,沒考慮過這事,吾會讓你抱住嗎?」 

  「呵呵,二郡主誤會了。」 

  「本官可不是說二郡主是否成全本官的事,而是二郡主是否真正考慮過浚王爺同北越國朝廷的關係一事。或者說,假如浚王爺出境建國成功,並且立足穩固,二郡主認為浚王爺會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同為打江山的人,圖氏為什麼能最終成為北越國皇帝,並且坐穩北越國江山這麼久。 

  不僅因為他們野心不失,更因為他們對自己所堅持的事物不肯輕易放棄的原則。 

  一聽易嬴這話,圖瀲就知道易嬴已猜到浚王圖浪一旦建國成功,肯定依舊會反攻北越國的事。因為那樣就不是浚王圖浪背叛祖宗,而是作為開朝皇帝,收回祖業的正當之舉。 

  被易嬴說出浚王圖浪的最大圖謀,圖瀲立即在易嬴懷中一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話還有對誰說過。」 

  「本官說不說又有關係嗎?還是二郡主認為皇上不是想到這點,又怎會同意西齊國併入北越國。」 

  與先前只是將圖瀲抱在懷中不同,說到這話時,易嬴一手向上握住圖瀲胸部,一手就開始在圖瀲大腿內側撫『摸』起來。 

  這種調戲女人方式,易嬴早在現代官場就已屢試不爽。 

  先用利益來yin*女『性』,再用危機來迫使女『性』臣服。再是堅強的女『性』,為了爭取得到更大利益,為了保住現在的利益不被失去,沒有不乖乖就範的。 

  因此,即便圖瀲也察覺到易嬴手上動作,卻也只是滿臉惱怒地瞪了易嬴一眼道:「你是說,皇上想要藉機對付吾父王。」 

  「呵呵,二郡主忘了本官在丞相府中說過的話了嗎?即便皇上想要藉機對付浚王爺,但面對出境立國的巨大誘『惑』,浚王爺又有可能捨棄不顧嗎?所以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我們攪盡腦汁,最終還是要看雙方在戰場上的表現來定。」 

  「或許浚王爺的攻勢凌厲,在皇上想要動手前就達到目標,皇上再怎麼想要動手,也未必會有機會。」[ 

  「那你又來這裡找吾幹什麼?」 

  聽到易嬴說北越國皇帝圖韞未必有機會,圖瀲立即不滿起來。 

  易嬴卻不慌不忙道:「萬一,……本官說的是萬一。雖然浚王爺的將來最終是要靠戰場來決定,這是我們兩人都無法左右的事。但萬一浚王爺事敗呢?郡主就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嗎?」 

  「所以這不僅是本官要找後路,二郡主同樣也要找後路。」 

  「本官不是不想投靠二郡主和浚王爺,而是本官現在投靠二郡主、浚王爺,根本就做不了什麼事情。現在是戰爭時期,或者說是要用戰爭來決定勝負的時期,別說本官,就是二郡主也使不上太大勁。」 

  隨著易嬴對戰爭表示出自己的無奈,圖瀲眼中第一次顯『露』出認同感。 

  因為,女人只要努力,或許就能在政治上一展長才。可女人即便武藝再高,也沒人會允許她們去帶領軍隊。 

  「因此對我們來說,最大的舞台還是戰後,二郡主說是又不是……」 

  一邊說著,易嬴就將圖瀲胸口處的緋衣拉了下來,左手也將圖瀲裙腳拉到了大腿上,開始沿著光滑腿肉探入了圖瀲的裙底。 

  隨著一雙柔軟胸脯蹦跳在空氣中,圖瀲雙臉立即一紅,羞瞪易嬴道:「老『色』鬼,你想幹什麼?」 

  「我想要你。」 

  「……不要,你快放開,不要!」 

  隨著易嬴將圖瀲壓倒在車座上,圖瀲立即在易嬴懷中掙紮起來。 

  當然,由於圖瀲的掙扎並不徹底,易嬴還是成功將圖瀲壓在了身下,剝光了圖瀲的所有遮羞處。 

  ※※※※※※ 

  圖瀲為什麼能接受易嬴,一是易嬴表現出來的才幹和身份都足以讓圖瀲接受他,二是易嬴用來說服圖瀲的理由也足以讓她信服。 

  雖然現階段,浚王圖浪不可能真與北越國打起來。 

  可雙方一旦發生衝突,甚至最終分出勝負,圖瀲如果與易嬴有這層關係在,那就彌足珍貴了。當然,圖瀲並不相信浚王圖浪會戰敗,所以她不是帶著一種委屈求全,而是帶著一種收容易嬴的心情,圖瀲也格外享受易嬴給自己帶來的美好滋味。 

  因此,等到易嬴終於在自己體內釋放完激情,圖瀲的胳膊也勾著易嬴脖子喘氣道:「死『色』鬼,你怎麼這麼狠啊!你到底多大年紀了。」 

  比起上次與圖玟好像交任務一樣的歡好,易嬴更滿意圖瀲現在的反應道:「這有什麼,本官老當益壯不行嗎?但二郡主也知道,想要本官忠心,二郡主就得讓本官更滿足才行。」 

  「那你要怎樣才能滿足。」 

  「本官想和二郡主過夜,而且二郡主以後要經常犒賞本官才成。」 

  「哼,你想得美……唔,唔唔……等我叫馬車換個地方先……唔……」 

  在易嬴親吻下,圖瀲並不是立即崩潰了,而是她也能從自己體內的變化察覺到易嬴確實還未真正滿足。 

  因為長期獨自待在京城,還沒結婚就成了不是遊河貴『婦』的遊河貴『婦』。所以圖瀲並不像圖玟那些真正的遊河貴『婦』一樣是因為看淡貞節才開始尋求刺激,而是本身就是為了尋求刺激才開始四處找男人。 

  易嬴雖然不符合圖瀲尋找男人的外形標準,但易嬴不僅在床上表現極棒,本身與易嬴這種又老又丑的男人上床,圖瀲就感覺很刺激,這也讓圖瀲不會像圖玟一樣直接拒絕易嬴。甚至還因為彼此的利益羈絆,圖瀲已經開始充分享受與易嬴在一起的絕妙刺激。 

  所以,圖瀲並不會介意易嬴的過夜要求。 

  而就在圖瀲開始帶著易嬴前往過夜去處時,圖俟也終於見到了育王圖濠。 

  這不是說圖俟不想早些見到育王圖濠,而是想起圖俟上次的失敗,育王圖濠就不願對他表現得太過有信心。直到做完新年事務,這才開始召圖俟在書房中見面。 

  不過,等到圖俟說完在丞相府的所見所聞,育王圖濠的眉頭就立即擰起來道:「什麼?他居然叫我們去接觸萬大戶?」 

  「這還是個小事情。」 

  不能說感嘆,而是相當不解,圖俟搖頭道:「他居然是當著我們三人的面,將三人關心的事情都毫無遮掩地說出來。雖然孩兒以前是很有自信,但現在也有些拿不準少師大人究竟是怎樣的人了。」 

  「……那傢伙?難道現在還想擇人而伺?」 

  育王圖濠卻不像圖俟一樣茫然,而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圖俟同樣一臉不通道:「這有可能嗎?以少師大人現在得到的大明公主信賴,他還有必要擇人而伺?」 

  「因為他有擇人而伺的能力,也不怕被人知道他想擇人而伺。」 

  不知是不是已經有所認同易嬴,育王圖濠第一次若有所思道:「看來本王是要親自見一見易少師了,不然這個機會可就白白失去了。」 

  「那父王想怎樣去見易少師?」 

  「現在還不行,現在機會還未到。如今他正風光得意時,現在去見他,反而到會顯得我們勢弱了。這就只有等他遇到什麼磨難時,那才是本王親自去見他的時候。」 

  雖然不知易嬴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明顯的擇人而伺態度,但圖俟卻同意他根本就不害怕表『露』出這點。 

  因為,圖俟即便不去對大明公主說這事,冉鳴同樣也會去對大明公主有所交代。 

  因此圖俟又很快說道:「那父王認為少師大人的建議……」 

  「現在看來,那萬大戶果然疑點多多。即便不是為了現在,為了將來,本王都必須搞清楚萬大戶到底想幹什麼才行。仂兒,過完新年你就替為父去見見萬大戶,看看能不能讓他為本王做些什麼?」 

  「父王要讓孩兒去聯繫萬大戶?三弟不是就在申州嗎?為什麼不讓三弟去。」 

  聽到育王圖濠竟叫自己去聯繫萬大戶,圖仂就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這不是說圖仂不想在育王圖濠面前多表現一下,而是自己一旦前去聯繫萬大戶,誰知道將來的事情又會怎樣發展。 

  當然,圖仂不會多嘴在這時說出易嬴有沒有藉機坑陷育王圖濠的可能。因為這麼淺顯的道理,育王圖濠不可能不知道。 

  問題就是,自己究竟能為育王圖濠爭取到什麼,能不能抵消這種危險。 

  育王圖濠卻搖搖頭道:「僖兒走的是穆延的路子,不適合與萬大戶走得太近。而且僖兒現在的行動都在穆延眼皮子底下,不可能還在萬大戶那邊做出什麼事情。不過仂兒你此行也要注意……」 

  隨著育王圖濠開始對圖仂做出更仔細叮囑,圖仂的心也漸漸放下了。 

  因為很明顯,育王圖濠叫他去接觸萬大戶並不是『摸』著石頭過河,而是隱隱約約已有了一些打算。 

  只要育王圖濠有明確目標,圖仂就不用擔心自己的申州一行。 

  不過,圖仂是已經放下心來,冉鳴的心卻已經揪了很久。 

  因為,自從冉鳴將丞相府的會面內容在大明公主面前一一說出后,圖蓮就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不是冉鳴這半句丞相本身就很能沉住氣,恐怕也會被圍繞在圖蓮身體周圍的低氣壓給擊跨了。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圖蓮終於從嘴中吐出一口氣道:「那個老混蛋,難道他上次說出那話時,就已經想著要出今天的事情了?」 

  上次說出那話?不知圖蓮是在說易嬴說的「萬一背叛她」的話語,冉鳴卻也不敢隨便吭聲。 

  不過,圖蓮也不會去等冉鳴回話,直接說道:「冉丞相,今日這事你就不要往外說了,相信二郡主和育王府也不會將今日之事外傳。至於陛下要丞相組織六部衙門一事,過兩日本宮會再給丞相一個名單,到時丞相依照名單上的人安排就是。」 

  「下官尊旨。」 

  一邊說著尊旨,冉鳴的腦門第一次冒出了冷汗。 

  因為,這不是說圖蓮的要求太過分,而是易嬴的建議居然真的奏效了,圖蓮竟然真有這樣的「野心」。如果自己沒照易嬴吩咐來見一見大明公主,說不定真會做得越多,錯得越多,有冤都無處伸。 

  因此在接完圖蓮旨意后,冉鳴雖然不會去與圖蓮說什麼利用西齊國對付浚王圖浪的話語,但也有些心下坦然道:「公主殿下,那萬大戶的事情,我們這邊不要動一動嗎?」 

  「萬大戶?他想死就讓他死去。」 

  「本宮到要看看,他一個大戶,又能死出什麼精彩的樣子來。」 

  說完圖蓮又意猶未盡地冷笑道:「還有育王圖濠也是,他跟萬大戶牽扯得越深,將來與那些同萬大戶有牽連的百官牽扯得也就越深。本宮更要看看,那些封疆大吏究竟有幾人是真正忠於朝廷。」 

  寒!而且還是惡寒! 

  冉鳴一開始為什麼說要動一動萬大戶?因為他所能想到的就是利用自己以往同萬大戶的關係,設法爭取一下萬大戶。 

  但沒想到圖蓮的考慮方向竟然完全不同。 

  圖蓮不是想爭取萬大戶,而是想利用育王圖濠在朝廷的影響力,讓兩人勢力聯結起來,讓那些原本不敢曝『露』的與萬大戶有所勾結的地方勢力曝『露』出來,進而一網打盡。 

  所以,冉鳴不僅為圖蓮的想法感到心寒,更為給出這個主意的易嬴感到心寒。 

  因為很明顯,即便知道其中可能有貓膩,育王圖濠和萬大戶卻都不可能拒絕易嬴建議。畢竟,易嬴的建議的確能讓育王圖濠和萬大戶都得到好處。只是說,得到好處的不僅僅是育王圖濠和萬大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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