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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現在就要做老爺的妾

  易嬴是什麼人,那可是一個來到北越國官場的現代官員。 

  別說是北越國的官場規矩,便是北越國的禮教之防,對於易嬴來說都不是大問題,用不著去做大計較。 

  當然,前提是易嬴能拿捏住局勢。 

  與在熟悉的女人、與在每天都可以見面的女人面前相好不同。突然在一個不甚熟悉,甚至可以說是青澀,乃至其他男人的未婚妻面前,以通『奸』形式與一個有夫之『婦』相好,這足以讓易嬴刺激得腎上腺素直冒。[ 

  所以,經過了比一般時間更長的激情后,易嬴才在雲香討饒下,在白綉和小絹面前結束了這次刺激無比的歡好。 

  而與最初的堅持不同,由於沒有發泄渠道,白綉早已經不止腿軟,就是手也軟得無法再掩住耳朵了。 

  看著白綉與小絹半癱在岩石旁的樣子,易嬴就任由雲香幫自己做最後清理,一臉捉黠的逗趣道:「怎麼樣,白小姐,男女之事很帶勁吧!什麼時候你和徐大人結婚了,肯定也會樂此不疲。」 

  「無恥,我不要聽!」腦袋繼續扭向一旁,白綉耳根發紅的羞叱著。 

  「不要聽,不要聽就行了嗎?」 

  易嬴卻也不在乎白綉堅持,繼續說道:「本官還不知道白小姐究竟是怎麼讓徐大人娶你的呢!本官發誓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你就告訴本官好不好!」 

  當易嬴帶著雲香在自己面前表演起來時,白綉就已知道今天不是自己拿住了易嬴把柄,而是被易嬴拿住了自己的把柄。 

  畢竟白綉可是個黃花閨女,卻跑去欣賞別人**,這實在有點…… 

  所以,聽到易嬴發誓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后,白綉心中就鬆了口氣,想想說道;「好吧!我說。那是奴家同徐大人一起被會陰山胡虜綁上山,奴家與徐大人被關在一間柴房裡……」 

  聽完白綉說出徐琳暗疾,易嬴就樂了。 

  因為,這不僅解釋了徐琳為什麼要娶白繡的原因,也等於徐琳再也逃不出易嬴手心。假如徐琳敢不聽易嬴的話,易嬴只要將他往一間小房子中一關,便就天下大吉了。 

  因此在白綉說完,雲香也幫易嬴穿好衣物時,易嬴就向白綉伸出手道:「好吧!本官會保密的。白小姐要不要本官扶你起來。」 

  「不,不要,男女授受不親。」 

  看到易嬴伸出右手,白綉又嚇得往後縮了縮。 

  易嬴頓時又樂道:「白小姐,你又在這裡緊張什麼?難道白小姐不知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嗎?還是白小姐現在已不將本官看成長輩,定要將本官看成自己的野男人?」 

  「……住,住口,你胡說什麼奴家的野男人,奴家才沒與你有任何關係。」 

  知道易嬴想占自己便宜,白綉更是將身體往後藏去,滿臉都是窘迫與羞紅。 

  「那白小姐是承認本官是你長輩了?那就給本官扶。不然白小姐又怎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看到白綉緊張的樣子,易嬴卻再是戲弄她起來。[ 

  雖然白綉這也是第一次聽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可這樣通俗的詞句,要理解卻並不難。但即便是理解了,白綉仍想不到這也會成為易嬴輕薄自己的借口。 

  無奈別開雙眼,白綉異常羞屈道:「易大人,難道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太過分了嗎?」 

  「唔!過份?這似乎是有些過分,但誰叫白小姐要偷看本官與雲香**啊!」 

  「易少師,就算奴家求求你,放過奴家好嗎?」 

  內心掙扎一下,白綉還是朝著易嬴下跪道:「奴家發誓不會將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奴家現在已是徐大人的未婚妻,易少師又知道了徐大人秘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同樣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易少師又怎麼不肯放過奴家。」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不知怎麼才能讓易嬴放過自己,白綉乾脆就念起了《三字經》。 

  不管白綉這是有意還是無意,聽到白綉念起《三字經》,易嬴也樂了,笑著說道:「算了算了,看白小姐這樣子,好像本縣還非得欺負你不可了。但白小姐可又知道,你這次與徐大人的婚事可能會有頗多周折呢?」 

  「周折?什麼周折?難道是徐大人……」 

  聽到易嬴願意放過自己,白綉頓時鬆了口氣。 

  可再想到易嬴為什麼會放過自己,白綉頓時對易嬴嘴中的周折有些懷疑起來。 

  對於是否放過白綉,易嬴其實也是無可無不可。 

  重要的是,放過白綉,易嬴可能還有些益處,但留下白綉,易嬴除了得到白綉身體外,可就沒有任何益處可言了。 

  通過白綉去控制徐琳?知道徐琳秘密后,這已經沒有必要了。 

  所以,易嬴示意雲香去幫幫白綉和小絹時,自己也在一旁山石上坐下道:「白小姐不要誤會,這不是徐大人那邊出了問題,而是白小姐的父親那邊,或者說是申州方向出了些問題。」 

  「申州?難道余容打過來了?」 

  白綉雖然只是個千金小姐,但由於余容的整軍備戰行動太明顯,白祿多少也對家中眾人說過一些這類事情,這也是白祿同意白綉早早跟著徐琳上京的原因。因此一聽易嬴話中有話,白綉頓時緊張起來。 

  易嬴搖搖頭道:「現在還沒打,但半年之內必然會打起來。為防備泄『露』軍情,本官恐怕穆大人是不會讓白大人來京城給白小姐主婚了。而且這仗打起來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所以,白小姐對自己婚事最好也要有個長遠準備。」 

  「怎麼會這樣,那萬一老爺在申州遇到危險怎麼辦?易大人,你能不能救救老爺。」 

  聽完易嬴說明,白繡的雙眼頓時就傻了。 

  只有小絹這時卻想起了留在申州的白祿,急切問了一句。 

  在白綉反應過來前,易嬴就搖搖頭道:「本官現在只是個沒有實權的太子少師,哪能救得了還在申州的白大人。而且為了不泄『露』軍情,在開戰之前,穆大人必定不會放白大人這樣重要的文官離開申州。而且雙方真開戰了,穆大人或許也還需要白大人幫助整頓政務。」[ 

  「一時半會,白大人是不可能從申州離開,也無法來替白小姐主持婚禮了。」 

  「那,那奴家該怎麼辦?」 

  不是不替自己父親擔心,而是白綉知道自己擔心也沒用,因為白祿早已預料到申州可能會發生戰事。 

  易嬴依舊搖搖頭道:「白大人在申州的事情,本官是沒有辦法。但白小姐如果願意認本官為義父,本官到也可以代白大人主持白小姐與徐大人的婚禮了。否則誰也不知申州之戰什麼時候結束,不僅白小姐的婚事有麻煩,白小姐一直在徐府這樣住下去,也不是個事情。」 

  如果沒有被白綉看到自己與雲香**的事,認白綉為義女來控制徐琳,這也是易嬴的最初打算。 

  雖然易嬴現在已知道了徐琳的秘密,但那種秘密不到徐琳背叛自己時,卻也是用不著。 

  所以回過頭來,易嬴依舊需要用正常思路去控制徐琳,這也是易嬴仍將認白綉為義女的誘餌拋出的原因。 

  神情僵硬一下,一直被易嬴戲弄,白綉卻不知易嬴為什麼要幫自己,一臉遲疑道:「易大人,你怎會如此幫奴家,難道是為了徐大人?」 

  「也可以這麼說吧!」 

  易嬴也不掩飾什麼,直接說道;「畢竟本官現在雖為太子少師,但在朝廷中的根基仍是太淺了。多一個幫手,將來也好用來辦事。畢竟本官可不想利用徐大人的秘密去對付他,那就太糟糕了一些。」 

  「如此女兒就多謝爹爹幫忙了。」 

  白綉能決定隨徐琳單獨進京,並且不避嫌疑的住在徐府,本身就比一般女人具有更多決斷力。 

  考慮到徐琳原本就是大明公主一系官員,不會反對自己認易嬴為義父,便也恭恭敬敬向易嬴磕了三個頭。 

  只是磕頭歸磕頭,想起自己先前偷窺易嬴**一事,白綉臉上還是一陣發窘。因為很明顯,易嬴這個主意肯定不是臨時想起來的,不然他也不會提議送徐府奴僕。如果不是白綉自己多事,雙方關係根本不會像現在一樣尷尬。 

  但白綉尷尬,易嬴卻不尷尬。 

  雙手一伸,易嬴就扶起白綉肩膀樂道:「怎麼樣,乖女兒,現在你總算被爹爹『摸』到了吧!來,再給爹爹抱抱。」 

  「不要,爹爹不要佔女兒便宜。」 

  被易嬴拖著站起來抱在懷中,白綉羞得就開始將雙手在易嬴胸口捶打起來。 

  因為她根本沒想到,易嬴最終還是要跑來占她便宜。 

  隨著易嬴大手在白綉身上撫『摸』,白綉都有些懷疑易嬴為什麼要認自己做義女了。 

  易嬴卻依舊抱著白綉在懷中『摸』了『摸』,故意捏了捏白綉肉『臀』才放開道:「乖女兒你說什麼啊!爹爹只是『摸』『摸』女兒身體,這叫什麼佔便宜。如果徐琳那小子日後對女兒不好,或者不能讓女兒滿足,女兒再來找爹爹,爹爹一定會讓女兒滿足的。畢竟女兒也知道爹爹的房事本領了。」 

  「不要,爹爹你太壞了,爹爹就是一個老『色』鬼、老yin棍。」 

  從易嬴懷中逃出時,白綉羞得整個耳根都紅了。 

  但因為雙方已成了義父女關係,白綉心中就只剩下羞意,再沒有驚慌、害怕和怒意了。 

  只是覺得易嬴格外無恥,再被易嬴抱抱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可在放過白綉后,易嬴的雙眼就盯上了一旁雙臉紅撲撲的小絹,『色』『迷』『迷』般好像大灰狼般說道:「小絹,你看本官現在都已成了你家小姐的義父,你要不要也過來給老爺抱抱,讓老爺也好好心疼一下。」 

  「不要,老爺是個大『色』狼,小絹才不要理會老爺呢!啊……」 

  以『性』格來說,小絹比白綉還要活潑些,隨著易嬴胡鬧,更是朝易嬴扮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不過,小絹防得了虛張聲勢的易嬴,卻被防不了一旁看熱鬧的雲香。 

  見到易嬴對小絹感興趣,雲香雙手一推,直接就將小娟塞入易嬴懷中道:「傻丫頭,你還不知道這是老爺在心疼你嗎?」 

  「呀!不要,不要啊!」 

  在小絹羞驚得大叫,更像有些興奮得大叫時,易嬴不僅將小絹在懷中牢牢抱住了,更是將手探入小絹懷中,抓住小絹滑嫩無比的椒『乳』就使勁『揉』捏道:「小絹你說什麼不要啊!看老爺耍了這麼久,你怎麼也該陪老爺耍耍吧!」 

  「呀!不要,不要,老爺欺負人……」 

  不像白綉被易嬴抱住時還會掙扎,真正被易嬴抱住時,小絹的整個身子都軟了。 

  因為,與白綉怎麼都是個千金小姐不同,小絹原本就是個丫鬟,根本沒有挑選男人的權利。再加上先前看了那麼久活春宮,在已經成為自己老爺的易嬴面前,小絹也再沒有任何抵抗力了。 

  看到易嬴已將龍爪手伸入小絹懷中,白綉雖然也替小絹有些惋惜,但仍是說道:「爹爹,雖然女兒不能伺候爹爹,但爹爹如果喜歡,女兒就將小絹留下來伺候爹爹吧!」 

  來到北越國這麼久,易嬴當然知道在北越國將丫鬟送人並不是件稀罕事。 

  雖然小絹只有十四、五歲,但身體顯然已經發育開,到不是不能伺候男人,易嬴就繼續捏弄著懷中小絹嫩滑的胸脯道:「是嗎?那小絹你要不要留下來伺候老爺。」 

  已被易嬴『摸』弄得有些『迷』『迷』糊糊,小絹的身體、心理雖然都已經無法抗拒,嘴中卻依舊堅持道:「不要,不要,小絹要嫁給相公,老爺欺負人,欺負人……」 

  欺負女人雖然的確很有趣,易嬴卻不缺小絹一個女人,親了一下小絹青嫩的臉蛋,易嬴就說道:「好吧!小絹,既然你不願就算了。」 

  「老爺真肯放過小絹嗎?」 

  雖然易嬴的手還在捏住自己胸脯『揉』搓,但聽到易嬴放過自己的話時,小絹還是有些既羞且驚的不敢相信。 

  易嬴的大手也在小絹胸脯上改捏為輕輕撫『摸』道:「這有什麼,老爺又不缺女人。既然小絹你喜歡徐大人,那就隨著綉兒一起嫁過去吧!但徐大人將來若是不讓小絹做妾,小絹也可以回老爺這邊,老爺讓你做妾好不好。」 

  「老爺,你真要讓小絹做妾嗎?」 

  在北越國,對於隨時都可以被拿來送人的丫鬟來說,最大所求不過就是給主人或少主人做妾。因為只有成為了妾室,她們才可以推脫隨時會被老爺拿來送人,或者說是賞給下人的命運。 

  因此一聽易嬴可以讓自己做妾,剛經歷過被白綉拿來送人的命運,小絹立即就激動起來。 

  隨著小絹抓住自己胸口『露』出期盼眼神,易嬴也反應過來。因為易嬴並不是不知道北越國丫鬟對妾室名分的追求,但的確並沒有過於重視。 

  而在看到小絹的希冀目光時,易嬴也忍不住一臉憐惜地吻了吻小絹額頭道:「小絹你真要做老爺妾室嗎?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徐大人了?他或許也會娶小絹為妾哦!而老爺既然『摸』了小絹的身子,如果徐大人不讓小絹做妾,老爺總是要娶小絹做妾的,你還有其他選擇哦。」 

  「不要,小絹不要考慮了,小絹現在就要做老爺的妾。」 

  聽到易嬴真願娶自己做妾,小絹再也不想考慮了。不僅一把就將胸口處的緋衣扯下來,『露』出兩個激烈跳動的小白兔,更是激動得就開始脫去易嬴身上衣物道:「老爺你放心,只要老爺讓小絹做妾,雲香姐能做的事,小絹也能做……」 

  在小絹的『逼』迫式行動下,易嬴根本就無法反抗,也無從反抗。 

  甚至於當小絹的身體袒『露』在易嬴眼前時,即便知道小絹的年紀在北越國已可以結婚、生孩子,易嬴仍是有些目眩神搖。 

  直到被小絹抓住下身,易嬴也知道無法再將小絹推給徐琳了。 

  將已然赤luo『裸』的小絹在懷中抱住,易嬴就朝向也有些發獃的白綉道:「綉兒,不好意思,爹爹要找你討了小絹,還要多耽擱一會了。」 

  「沒關係,女兒去外面等爹爹就是。」 

  易嬴雖然一開始沒料到小絹想法,白綉卻相當清楚小絹的心思。 

  不知該不該替小絹高興,但看到這是小絹自己的選擇,白綉也只得點點頭,扭身就朝假山外走去。 

  因為,僅以徐琳的『性』格,白綉也不知道他將來會不會納小絹為妾,畢竟白綉要嫁給徐琳也是耍了一些手段的。 

  但白綉想走,雲香卻沒有讓她離開,帶住白綉胳膊就說道:「白小姐,這是小絹的第一次,將來小姐也是要和徐大人經歷第一次的。反正小姐前面也看過老爺同雲香在一起的事了。女人的第一次有些不同,小姐你留下來多看看也好。」 

  「這,怎麼好……」 

  沒想到雲香竟會做這種提議,白綉頓時一臉羞臊起來。 

  雲香卻沒有放開白綉,拖住白綉不讓她離開道:「有什麼不好,小姐又不是沒看過。老爺花樣可多了,這可比看**更直觀,而且易府還有串門的規矩,這種事情對老爺不妨事的……」 

  易嬴雖然也聽到了雲香「規勸」,但在小絹堅持下,他卻沒時間去多管白綉答不答應,很快就陷入了小絹有些激烈的溫柔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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