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紅妝國師采花記10》(扒一扒辣個裝女人騙吃騙喝...)
八公主想不明白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嵐姐姐忽然撲過來吃她嘴?
雖然知道男女之事,甚至連女子之好契兄弟這些她也都知道,可也僅限於文字上的知道。
尚未成親, 連駙馬人選都沒敲定的八公主自然是沒看過傳說中的嫁妝畫, 隻奇怪於為何樓嵐忽然有此行為。
難道是餓急了?也不對,分明剛剛才吃過一頓。
不等八公主繼續胡思亂想,就發現自己舌頭被拖出來啃了, 這可嚇壞她了, 連忙又推又捶又蹬, 支支吾吾試圖讓樓嵐別吃她。
要是餓了,她可以出去找吃的啊, 天底下真有人吃人肉的?而且還是像這樣活著生吃?也太驚悚了叭!
被她如此激烈地掙紮, 樓嵐剛被衝昏的頭稍稍恢複了些許理智。
咬牙一翻身躺到旁邊, 樓嵐胸口劇烈起伏地喘著熱氣。
八公主扯著衣袖胡亂擦了擦嘴巴, 沒急著跑,反而小心翼翼湊過去, 問樓嵐:“嵐姐姐,你、你、你是不是想吃肉了?”
吃肉這個詞,曆經成百上千年的文化發展延伸,到現代時,已經是個隨時都有可能被晉&江拉入黃條警示詞庫的詞匯。
要是平時, 樓嵐還不至於會瞬間完成某種聯想。
可現在原主的意識影響,加上蛇妖的yin毒刺激, 可以說滿腦子都是廢料。
平平無奇的一個“肉”字,卻叫樓嵐身體狠狠一繃, 扭頭看向旁邊坐著的小姑娘。
看她懵懂茫然的大眼睛,看她淩亂卻不自知的衣襟, 看她天真爛漫的臉蛋……
樓嵐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扯了扯嘴角,透出些許男人想那事兒時多多少少都會透露出的邪氣:“對,想吃,你給吃嗎?”
八公主為難了,同時也放了心――嵐姐姐隻是饞肉,沒真要吃人。
最後她隻能勉強勸慰:“嵐姐姐,你再堅持一下,等我們回去了,我一定讓父皇給你吃肉,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樓嵐歇氣地別開臉,閉上眼啞聲道:“你個傻子,我中了蛇妖的yin毒,如今藥效發作,你還是自己走吧,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全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樓嵐破罐子破摔,身體裏衝擊的yu望如驚濤駭浪,他卻放鬆了肌肉筋骨不願動彈分毫。
反正就這樣吧,總不能真把月餅精QJ了,那樣的話,樓嵐無法想象解毒之後自己會怎樣。
是堅守三觀自我處決,還是從此打破三觀徹底墮落成曾經的自己最討厭的人。
無論哪一種,都是樓嵐不想要的。
yin毒?八公主頓時恍然大悟,徹底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都給連通了起來。
既然不是身受重傷或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那就放心了。
八公主拍著胸脯吐了口氣,還嗔怪地輕輕捶了樓嵐一下:“嗨,原來是這樣啊。嵐姐姐,你怎麽不早說,差點嚇死我。”
樓嵐無語,眼睛都不想睜。
八公主卻自己拍拍屁股站起來,“嵐姐姐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找個男人來。放心,你要是不喜歡,咱們睡了就殺了滅口,這深山老林的,埋了也沒人能發現。”
樓嵐從鼻子裏噴出口氣,側臉睜開一隻眼瞥她:“你倒是挺能耐的,隨隨便便就要殺人滅口。況且你也說了,這深山老林的,你去給我找個男人來試試?”
八公主叉腰的手一滑,終於認清yin毒也不是那麽好解的。
雙手抱胸原地打轉踱步,想來想去,又看樓嵐麵色緋紅喘氣越發急促,時不時喉嚨間還會冒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
不知不覺間,八公主腳下挪不動步了,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盯著躺在“床”上的樓嵐。
隻見麵容略顯英氣的女人無力地躺在紅色白色披風上,一身黑色勁裝完美地勾勒出她勁瘦的腰肢。因為yu望翻騰,她如玉的麵頰暈染著曖昧的桃色,狹長的眸子緊閉,一雙淺淡劍眉攏著,隻有細長濃密的睫毛時不時顫抖,透露出一種別具風情的脆弱纖細。
視線無法抑製地往下滑。
高挺的鼻梁下,或許是因為呼吸太過焯燙,平日裏略淡的薄唇,此時也被燙得仿佛細細勾描了咬唇妝,紅得鮮豔欲滴,透著妖冶的玫紅。
玫紅的唇內,是隱約可見的皓白貝齒。
八公主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後就被自己發出的這個聲音嚇得連忙捂住了嘴。
不知道怎麽的,再看樓嵐,八公主莫名其妙就生出一股心虛來。
不過心虛歸心虛,她還是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出一個辦法來。
試探著蹲到樓嵐旁邊,八公主食指戳了戳他肩膀,小小聲提議:“咳,嵐姐姐,我、我有個想法。先說好,你別誤會,我也是想幫你。”
樓嵐抿緊嘴唇,意識有些飄忽混沌,不過聽她說有辦法,還是強打起精神撩開眼皮看了她一眼,算是表示自己在聽。
八公主又清了清嗓子,像在幹壞事一樣聲音放得更小更低了:“就是吧,嵐姐姐,你知道,女子跟女子,其實也是可以行、行魚&水之&歡的。”
說完,還悄悄吞了口口水,反應過來後她自己就先臉色爆紅了,總感覺自己色色的,心虛得更厲害了。
此時的樓嵐是半點也經受不起刺激的,偏偏月餅精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
聽聞最後幾個字,樓嵐倏然睜眼,眼睛裏血絲彌漫,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帶著火,仿佛下一刻就會撲過去將她裹進火焰裏一起燃燒。
樓嵐細細觀察她,見她眼神閃躲麵頰含&春,驀然輕笑,戲謔道:“沒想到,堂堂八公主,居然好女子。”
八公主眼睛一瞪,連連擺手:“胡說!我才沒有!我就是想幫你!”
而後又甩手,一鼓作氣就要去脫樓嵐的腰帶:“哎呀跟你說也說不清,反正我知道一點女子該如何紓解,應該是不會破了身子的,我看見過兩個宮女弄。”
宮中的宮女是不能隨意私底下破身的,否則被發現可是重罪。
樓嵐一聽,總算明白這丫頭當初怎麽總把他往喜歡女子那上頭想。
也不知是哪兩個宮女這般粗心大意,竟然被她撞破了那事兒。
走神間,就覺腰間一鬆,樓嵐抬手將她作亂的小手抓住,稍微坐起身來,靠在身後的石壁上,背著光幽幽地盯著她,聲音依舊是沙啞的女音:“八公主,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可隨意近了我的身子。”
剛憋著的那股氣一泄,八公主眼神又閃躲起來,卻忘了掙開被他握著的手。
支支吾吾躲躲閃閃半晌,八公主才梗著脖子色厲內荏喊道:“說得好像本公主就多隨便一樣!反正我、我會負責的!”
說完,賭氣般拍開樓嵐的手,埋頭就去扯他腰帶脫他衣裳,活似自己要幹出什麽天大的壞事一般,氣鼓鼓的,本就掛著嬰兒肥的圓臉更圓了。
然而這般稚氣的蘿莉臉,此時此刻落在樓嵐眼中,卻是既純真又可愛,純真到讓人想要狠狠搗碎她,讓她從懵懂的女孩變成知道男女滋味的女人。
可愛到讓樓嵐想要在情動時不顧她的眼淚,往她臉蛋上咬幾口嚐一嚐那嫩滑Q彈的滋味。
樓嵐鬆開了手,不再阻擋她,隻是等她顫抖著手往自己褻衣裏摸時,握住她尚且還沒貼上自己胸膛的手,輕笑一聲,帶著她的手,一點點按上自己平坦結實的胸膛:“既然說了要負責,所以我是男人,你也願意的,對吧?”
突然從熟悉的女音,變成了雖然性感迷人,卻完全陌生的男音。
八公主整個人都懵了,傻愣愣地看著樓嵐,小腦袋直接宕機――因為她分不清自己是該先震驚於嵐姐姐的胸膛為什麽平胸平得這麽厲害,還是該震驚於嵐姐姐的聲音怎麽變得像個男人了。
“嵐、嵐、嵐嵐――”
八公主舌頭都捋不直了,直打結巴。
樓嵐另一隻手抬起,輕輕掐著她微微帶肉的下巴尖,臉頰靠近,曖昧地低語:“叫嵐哥哥。”叫什麽嵐姐姐呢。
言罷,不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個翻身終於將傻呆呆的月餅精再次壓在了身下,一手扯開自己身上已經被她解開的外袍,一手控製著她肩膀讓人無處可逃。
旁邊的篝火發出輕輕的嗶啵聲,被某人自己細心鋪就的幹草堆上,黑色的勁裝伴隨著桃紅的裙衫糾纏著散落一地,更加柔軟的白色褻衣被男人扯著鋪到下麵,不等她躺好,一條強勁有力的胳膊就將她整個拽著按進了自己的胸膛裏。
嬌小綿軟的軀體被隨意擺弄,這種仿若將人捏在手心裏玩弄的滋味,難以用語言去描述,隻是每一次,都能給樓嵐帶來一股刺激到頭皮發麻脊骨發顫的快&感。
直到負距離接觸男子第二特征,顛得腦子發暈的八公主才後知後覺在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念頭:國師是男的!
真的不能再真的男人!
她親身體驗過的那種!
事後,八公主無力地縮在樓嵐懷裏喘氣,等到稍稍恢複些體力,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居然男扮女裝騙我父皇!”
樓嵐不痛不癢地動了動搭在她圓潤肩頭的修長手指,側身往她鬢角嗅了一口,漫不經心嗯了一聲:“騙了,怎麽?”
八公主:“……”好氣哦!
“你是男的,你這是欺君之罪!你、你你你還欺負了我!”
八公主試圖找回氣場。
可惜樓嵐根本不把她這點威脅放在眼裏,甚至還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中了毒身不由己,你呢?”
這問題問得好,八公主回想起自己當時色&迷心竅,悄默默心虛地試圖轉身。
可惜鹹魚翻個身逃避都沒翻成功,被人按著肩膀又掰了回來。
片刻之後,兩個臉蛋兒都頂上了牙印的八公主捂住嘴,嗚嗚嗚地哭了出來,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啊,還有力氣哭。”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男人忒是鐵石心腸了些,看見她哭,反而興致勃勃地提議:“再來一回吧,反正等我們脫困,你就要讓你父皇治我死罪。”
八公主嚇得睜圓了眼睛連忙自救:“不不不,你救了我我怎麽會讓父皇治你死罪呢?”
樓嵐不理,自顧自翻身埋首,一邊親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那我們更該多來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