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第484章 暗中血人
燕凡並不知道這青年體內還有一道血紅光人影,此刻的他還在這天地林里繼續尋找其他超級靈獸,白天別說超級靈獸,就是普通靈獸都很難看到,燕暗暗自嘀咕道,「奇怪,這天地林,難道就剛才那一隻。」
搞不明白的燕凡繼續四處搜尋,半個時辰后,他漸漸感受到有人跟蹤自己,當他仔細感知時,發現是血的氣息。
這讓他不解,為何林子里突然有血氣息的人,而且這血氣息不是普通血的氣息,他在那裡沉思后,繼續假裝反悔,而那個人影也猶如消失一樣。
燕凡心裡更是震驚道,「奇怪,剛才還在這裡,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實在搞不懂的燕凡隨後又去找超級靈獸,很快這種感覺又出現,他可以肯定那個人就在附近。
於是燕凡暗哼道,「想跟蹤,我倒是看看你是什麼鬼東西。」
隨後燕凡開始在這林子里等待,到了夜裡后,他黑燈瞎火,什麼都沒點,就在那裡開始畫東西,他利用死了的超級靈獸的獸晶,弄成的粉末,開始在自己周圍畫了起來。
暗中的人看燕凡在那走動,卻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奇怪,這小子在做什麼,怎麼在原地周圍打轉。」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燕凡消失了,那個人暗驚,趕緊衝過去,卻發現上當了,此刻進入了一個符陣中。
這時燕凡走了出來,盯著那個血氣驚訝道,「血人!」
那個人影看向燕凡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又是什麼鬼陣法。」燕凡看著對方笑道,「我倒是好奇你是什麼人,為何以自己的血製造出血人。」
那人笑了笑,「你竟然懂得血人,看來,你不是普通人。」
燕凡微微說道,「血人,製造很麻煩,一般是施展者,利用自己的血液,融合到一些東西的體內,可以隱藏在那些東西裡面,讓人無法察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說的沒錯吧。」
這血人笑了笑,「你是天地宗哪個地方的。」燕凡笑道,「很重要嗎?」
「重要。」
燕凡笑了笑,「不告訴你。」
「小子,你膽子很大,而且還知道很多,要是別人,我早就奪他身體了。」
燕凡聽了后狐疑道,「哦?那你為何不奪我身體。」
那血人說道,「我的直覺,你不是普通人,也許還能對我有幫助。」燕凡笑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還說我對你有幫助。」
血人笑了笑,「遲早你會幫我的。」說完,那血人突然紅光閃爍,符陣直接被震碎,隨後那血人消失,燕凡倒吸一口氣,「這力量,已經超過洞鼎境了吧。」
燕凡慶幸對方不是要自己的命,不然以對方這實力,完全可以把自己震死,這也讓燕凡明白道,「這個天地宗,絕非普通地方,尤其有血人這種歹毒的東西,更讓這裡顯得詭異。」
「不行,我得趕緊找到夢昔。」
於是燕凡加速在這裡尋找超級靈獸,說也奇怪,白天看不到超級靈獸,到了夜裡,這四處都是,燕凡不到片刻,就抓到了指定任務,扔到任務牌空間內,然後完成任務后,回去領取了血丹。
有了血丹,燕凡自然是打算突破,只見他找到無人的山石中,盤坐下來,把血丹吞服下去,不到片刻,燕凡就感受到全身血液沸騰。
燕凡強制把血丹里一些不好的東西給去除,能量留下,就這樣,到了次日,燕凡那一層力量最後突破,達到了化骨境。
何為化骨,就是煉化身軀里的骨,可以達到無骨境界,無骨,那身體就可以變得很柔軟,而燕凡此刻身體開始在變化,漸漸變得虛無,最後變成一團火焰,再後來火焰都消失了,猶如一個透明人一樣。
這正是燕凡慣用的氣化術,只見他就猶如一個透明人一樣,走在這裡,從旁邊經過的人都沒發現他,燕凡笑了笑,「搞定,我這樣就可以大搖大擺找人了。」
不過燕凡發現找人,也是沒這麼容易,當他在這地宗四處尋找,甚至整座山翻遍了,除了發現修鍊的人外,其他什麼關押人的地方都沒有。
這讓燕凡擔憂起來,「難道她被帶入了天宗?」
燕凡頓時想去天宗看看,於是他開始往血殿前往,在那裡看守的血劍,依然跟之前一樣,站在血殿前面,而燕凡打算去天殿,發現那裡有一個門,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燕凡不解了,為何天宗是封閉的,他想了想,來到血殿外,看向天宗的天空,四處也都是陣法,要想從上面進去,就必須穿越陣法。
他想了想后,一個飛躍,來到了陣法上空,然後踏入陣法里,以燕凡以前的經驗,這小小陣法倒是難不倒他,不過需要的是時間。
至於血劍在那裡看守著,大概一會後,手中的劍卻突然抖動起來,從手中飛了出去,血劍露出眉頭,「恩我的劍怎麼了。」
血劍可是知道自己的劍,具有很強的靈性,已經是寶器級別,它此刻反而在空中旋轉,最後插入陣法消失了。
這讓血劍大驚,他知道這陣法,不能隨意亂碰,可他不明白,為何劍會進去裡面,於是趕緊通過石門,進入天宗,在天宗內,看到自己劍此刻漂浮在某個地方,猶如糾纏什麼一樣。
血劍手指一引動那劍飛到他手上,血劍狐疑道,「到底怎麼了?」那個劍像是在訴說什麼,雖然血劍沒完全明白,但是心有靈心的他皺眉道,「你是說,上面有人?」
那劍竟然在那搖擺著,像是點頭,血劍皺眉道,「奇怪,這陣法上怎麼有人以前從沒見過,你繼續給我盯著它,我看看怎麼回事。」
只見那劍再次飛躍起來,圍繞著某個地方,而燕凡此刻在暗中嘆道,「這劍靈性太強,竟然被它發現了,不行,我得把它引走,不然他們跟著我,什麼都做不成了。」